时妍可快到公司的时候,想着当初她被闫渴诬陷抄袭的时候,以前设计部的同事还有人在微博底下为她说话的,想着,就让七七去时氏旁边的咖啡厅买了些咖啡,还有些甜点,让店员等会送到设计部去。
时妍可到时氏之后,带着七七走总裁专员电梯,按了最高层的按钮,往季斯槐办公室去。
到门口之后,七七很聪明的没有在跟过去了。
时妍可在季斯槐办公室门口理了理自己的发型后,才伸手敲了两下门,“斯槐,我来给你送午饭了!”
门口俏皮的声音传来,季斯槐签字的手一顿,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浅笑。
“进来!”
随着话音的结束,季斯槐嘴角的笑意也没了,要是时妍可知道,他还是生气。
时妍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拧着眉的季斯槐。
行吧,她老公还在生气,不过好在她准备了午饭来哄他。
“老公,忙完了吗?我来陪你吃午饭了!”时妍可笑着说道,把保温桶放到眼前的茶几上,人往季斯槐那边走。
到了跟前后,发现季斯槐还在看文件,都不看看她,时妍可纤细的手臂环住季斯槐的脖颈,眼睛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
“老公你居然不理我,我问你,是文件好看,还是我好看?回答正确的话有奖励,要是错误的话,你今天晚上就一个人睡吧!”
时妍可的手在季斯槐的脸颊上游走,不轻不重,刚好让季斯槐感觉到酥麻感。
被时妍可这么一碰,季斯槐立刻就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大手揽住时妍可的腰,让人坐到自己的腿上。
时妍可笑着环住季斯槐的脖子,笑着道:“快说!”
“你好看!”
几乎是季斯槐的话音一落,吻就落在了他的唇上,时妍可学着他平时的技巧,慢慢的摩擦,细细的品味……
一吻结束,时妍可都软在了季斯槐的怀里,整个人都没力气了。
“老公,吃午饭了。”时妍可脸颊微红的说到。
“嗯!”
门口的徐州还在犹豫今天要不要给季斯槐送午饭,想到太太还在,又怕打断了季总和太太的好事,就一直站在门口。
七七出来上个厕所的时间就看到在门口走来走去的徐州,好奇的走了过去,道:“你在这站着干嘛?”
徐州看了眼手里的盒饭,道:“我在想今天中午还要不要给季总和太太送午饭了!”
“这是给季总准备的?”
徐州点头,“是啊!”
“拿来吧你!”七七说着的同时,已经把饭盒从徐州的手里拿到自己的手中。
打开,她看到了她喜欢吃的鸡腿,而且看着就好吃,似乎和家里阿姨做的方法不一样。
“你,七七你怎么打开了?这可是给季总准备的。”徐州一脸不敢相信的问道。
“打开,当然是吃了。”说着的同时,七七已经啃了一口鸡腿。
边吃边道:“妍可姐在家亲自给季总下厨了,你说季总是愿意吃你送的盒饭,还是妍可姐自己做的饭,就是用脚指头想都是妍可姐做的。
那这个不就浪费了吗?没人吃,我就帮你解决了,徐特助,你用太感谢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呃,你说的有道理,原来太太给季总准备午饭了,她刚刚来的时候,我没有看到,对了,你这一盒够吗?旁边还有一盒。”
还多亏了七七的提醒,要不然他敲门的话,一定会打扰到季总和太太的恩爱时光,说不定还会被季总嫌弃呢!
七七立马跟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要,我还要,这个鸡腿可真好吃!”
徐州看着七七,心想,这人看着小小的,可这饭量似乎和身体不匹配,有些神奇!
办公室里面,时妍可和季斯槐吃午饭后,时妍可问道:“老公,我做的饭菜合你的胃口吗?”
“还可以。”
听到季斯槐的话,时妍可露出一抹浅笑,“老公你喜欢就好,我明天还给你送午饭,那现在你是不是不生气了,这次是我错了,我下次做什么之前都和你说,你一生气,我都不习惯了!”
季斯槐听着时妍可软软的嗓音,也不想在和时妍可生气了,道:“不生气了,不过没有下次了,下次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鬼知道,他早上都下意识的帮时妍可挤好牙膏了,又想到他还要和时妍可生气,就把牙膏弄到了自己的牙刷上。
做饭的时候也是,害的他今天早上吃了两个人的早饭,可撑的不轻!
时妍可说她不习惯,季斯槐也不习惯!
不和时妍可和好,难受的是他自己。
想必,时妍可以后也不敢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时妍可点头,“一定,下次我要是在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一定和你说!”
“嗯?是不许做。”
“好好好,不做!”时妍可笑着道,他这老公真好哄,一顿饭就可以解决。
“这还差不多!”
“斯槐,不过网上现在闹的这么严重,我看已经影响了季氏的股价了,一直在跌,这对季氏的影响大吗?”
时妍可问道,她心里清楚清楚季斯槐的野心,他想壮大时氏,然后找个机会,吞并季氏。
这次阴差阳错的,季氏负责人的丑闻,倒是影响了季氏。
季斯槐摇摇头,“有影响,不过不是很大,造不成根本的伤害,爷爷很快就会会解决的。”
几天过后,时妍可知道了季斯槐口中的解决就是让季斯伟和闫渴结婚,而且双方家长都已经同意。
闫渴是以国外潘家女儿的身份嫁的,潘家唯一的女儿潘云锦已经死了,现在闫渴是潘家唯一的女儿,不出意外的话,以后潘家的家产都是闫渴的。
这两人结婚,也算是强强联合。
潘家父母在国外知道了女儿的事情后,连夜从Y国赶了回来。
在季家的施压,和潘家给的好处,人就是在监狱里面待了几天,就放了出来。
再出见到外面太阳的闫渴,整个人都有些神经兮兮的,嘴里一直骂着时妍可是贱人。
潘家父母见女儿这个样子,又心疼又恨,和季家夫妇道别后就回到了在南城的别墅。
一路上,闫渴嘴里都是骂时妍可的话,身体还有些发抖,有些神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