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季斯槐的话,时妍可握着他的手又紧了些,道:“斯槐,这个事情你别插手,我来,我想亲手给小葡萄报仇,不过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我?”
时妍可知道季斯槐很忙,忙着公司的事情,因为她流产的事情,公司原本的计划已经耽搁太长时间了,给小葡萄报仇的事情她来就好,而且她想弄清楚闫渴到底是为何想要她的命。
说话后,时妍可看到了季斯槐的犹豫,又道:“斯槐,你放心吧,要是我不行的话,一定和你说。”
“嗯,什么事情要我帮你?”季斯槐妥协道,对于时妍可的要求,他总是能无限的妥协。
“你让徐特助帮我查查闫渴,我想知道所有的,她对我的恨意来的莫名其妙。”
“好,我这就和徐州说。”
时妍可和季斯槐再一次回到家,心里还有激动,感觉哪里都是都是新奇的,不禁感叹,还是家里面舒服。
在时妍可出院之前,季斯槐已经把婴儿房都锁了起来,婴儿的用品都收了起来,生怕时妍可看到这些会伤心。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一直到时妍可完全出了小月子,季斯槐才允许她出门,而差不多的时间,七七的腿也彻底的恢复了,她在别墅外面的花园里面试跑了两圈,并没有什么不妥。
她又可以自由的奔跑了!
可谓是冤家路窄。
时妍可在一次去星辰的时候,正好就在心城里面的电梯里面遇到了闫渴。
不知道什么情况,这个时候,电梯里面还没有其他的人。
闫渴望着时妍可那张娇美又清纯的脸庞,想起了她在监狱里面孤独,难熬的时间,真想直接动手把时妍可的这张脸给刮花,一双割的大双眼皮恶狠狠的盯着时妍可看。
她的目光太过于强烈,时妍可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一转头正对上闫渴恶狠狠的目光。
这有些熟悉的感觉。
眼前这个人是害死她孩子的背后凶手,时妍可又怎么能不恨呢,她真想让旁边的七七先把人打一顿,先解解心里的怨气。
还没等时妍可想好,要不要行动的时候,闫渴的话音就传了过来。
“时妍可,你的好日子不会就这么一直顺利的继续下去。”闫渴怒道。
“哦,是吗?闫渴,我不记得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怎么对我的恨意那么大。”时妍可不紧不慢的道。
你的好日子才不会继续下去,时妍可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得罪?”闫渴嘴角挤出一抹笑,“你得罪我的地方还真不少,就比如你根本就不
配跟斯槐哥……季斯槐结婚!”
被时妍可这么一问,潘云锦以前一口一句斯槐哥哥喊久了,一时间差点忘记了。
虽然闫渴改口改的及时,但时妍可还是听到了那句斯槐哥哥。
她认识那么多人,只有潘云锦会喊季斯槐斯槐哥哥,但她人现在已经在监狱里面了。
时妍可知道季斯槐是不认识闫渴的,又怎么会有闫渴喊他斯槐哥哥呢。
她没有在回答了,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这闫渴该不会就是潘云锦吧?
有了这个想法,时妍可到星辰门口都没有进去,转而在七七的陪伴下,去了监狱。
只有亲眼见到了人,时妍可才知道她刚刚大胆的猜想是不是真的。
时妍可和警察说好后,就坐在椅子上等了会,越想闫渴刚刚的背影越觉得和潘云锦的身影重合。
时妍可等了就会就听警察回来对她说:“潘云锦前段时间生病已经去世了,家里的人已经把她带回去了,季太太你这一趟是白来了。”
“行,我知道了。”
时妍可走出监狱的大门,已经是深秋了,凉飕飕的风透过她的衣服,让她的身体感受到些许凉意,外面黄叶堆在了路边,一片落寞的景象。
时妍可不知道潘云锦是怎么以假死的身份逃出监狱的大门的,但现在她已经能确定闫渴就是潘云锦了。
怪不得北城设计大赛被污蔑抄袭,雇人撞她,这些都有原因了,都是因为潘云锦恨她!
时妍可上车后就给季斯槐发了条微信:【闫渴就是潘云锦。】
季斯槐看到时妍可微信的时候,先是眉头一皱,后面很快的就给时妍可回了消息,【怪不得徐州去查闫渴,只能查出她是潘家的私生女,后面在怎么查都是零星的记录,就好像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这一个人一样。】
【嗯,不用在让徐特助查了,我现在回家去,晚上早点回来,今天晚上季太太下厨!】
时妍可要好好的想想该怎么对付闫渴,哦不对,是潘云锦!
不过日子该过还是要过,生活,还是要以乐观的态度面对。
————
一周后,傅思元的生日宴。
经过傅思元的再三邀请,时妍可推脱不掉,最后只能答应赴约。
傅思元并没有在季家大办自己的生日宴,而是请了些人到外面聚聚,在南城数一数二的酒店,订了一个大包厢。
包厢很宽敞,而且还有KTV唱歌的设备,上面有舞台,可以去上面表演节目。
还没开始用餐之前,早到的人都已经上去高歌一曲了,还有几个擅长跳舞的,也已经来了一舞开场舞。
包厢里面的气氛立刻就活跃了起来。
来参加傅思元生日宴的人都是南城各个家族的小姐或者是夫人,大部分都是认识的。
都敞开怀的玩!
时妍可来的时候,大家差不多都到了,傅思元热情的招呼着时妍可,让人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时妍可刚刚坐下不久后,闫渴也来了。
虽然闫渴在南城并没有什么亲人,家里也不是开公司的,网上还有她抄袭的骂名,但她有钱,经常大方的送在坐的礼物,还有傅思元和她的关系不错。
人都是爱占小便宜的,和闫渴表面上和好,就能获的好处,是个人都是愿意的。
但今天就不一样了,时妍可在,从网上抄袭的事情就可以看的出来两人的关系紧张,都没有再去谄媚闫渴了,甚至有个别大胆的,还时不时的埋汰闫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