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季斯伟离开后,门口守着的保镖连忙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季斯槐,然后一个个的自觉去领罚。
是他们没有拦住硬闯别墅的人,是他们的失职,理应受罚。
人离开后,时妍可才觉得自己的呼吸顺畅了些,胸口也没有那么闷了,又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些水。
“妍可姐,没事吧,我怪我的这腿不争气,还不好。”七七有些生气的说道。
要是她的腿好好的,刚刚就一脚把那什么季斯伟给踹倒了。
时妍可摇摇头,卷翘的睫毛眨了眨,胸口还有些起伏,“没事,光天化日之下,他不敢乱来,七七,你这腿还需要继续修养,阿姨今天中午炖了猪肚汤,你多喝点,对恢复有好处。”
而且季斯伟还被她吐了一身,真是想想都觉得搞笑,他估计是来“教育”自己的,想让自己和季斯槐离婚,结果却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季斯槐又是个什么样子,她还怀着季斯槐的孩子,她又不是个眼瞎的,会和季斯槐离婚吗?这人怕不是活在自己的幻想中。
季斯伟离开时妍可家后,就连忙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掉掉,扔到了地上,妈的,一股味道,孕妇真是烦人,关键是他还不能打。
现在时家大小姐居然还对季斯槐那个野种不离不弃,还愿意给他生孩子,这就让季斯伟更加认可之前的想法,季斯槐是想着凭借着这个孩子,父凭子贵,重新得到季氏。
都到他手的东西哪有白白跑掉的道理。
来的时候季伯言还话里话外的让他劝季斯槐回季家呢,劝个鬼。
坐上车,连忙让司机去了最近的酒店,车子快速的在马路上奔跑,开窗,风吹在了他的身上,季斯伟才感觉自己身上的气味散了些,舒服了点。
还没闭眼休息会,就听司机道后面有辆车一直跟着他们。
季斯伟回头一看,果真是的,在仔细一看,开车的人怎么那么眼熟,那不是私生子的助手徐州吗?
来不及过度的思考,就见车子超过了他,然后快速的向右转弯,他的司机猛的刹车,季斯伟的脸迅速的撞上了前面的座椅垫,脸都整变形了。
季斯伟气的打开车门,走下车就想问问季斯槐是个什么意思,会不会开车,难不成想和他同归于尽。
还没走到季斯槐的面前,就被季斯槐一掌推到了旁边的绿化带上,人挣扎着,还没起来,季斯槐的脚就踩到了他的手上,他想反抗,但却无用。
“季斯伟,刚刚是这个手碰的我太太?”季斯槐带着怒气的问道,同时踩着季斯伟的手狠狠的用力。
季斯伟只感觉自己的手快被季斯槐踩废掉了,右手火辣辣的疼,人想去制止季斯槐,还用不上力。
“季斯槐,有本事你就废了我的手。”季斯伟气道。
他今天是招谁惹谁了,不就是和时妍可说了些季斯槐的坏话吗?结果被时妍可吐了一身,现在还被季斯槐打,真的是都不拿他当人看。
“废了你的手?”季斯槐轻笑,“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还废过你的胳膊。”
季斯槐说完,用力的踩了一脚,抬起了自己的脚,往后退了一步,旁边还有监控,他又怎么会做废了季斯伟的手这个蠢事,这不是白白给他留证据。
转身看了眼身后的季斯伟,冷声道:“季斯伟,你在我眼前这么蹦跶都行,不要去招惹我太太,要不然你等着!”
季斯伟看着季斯槐渐渐远离的背影,怒道:“季斯槐,你怕不是忘了,我现在是季氏的总裁,你还以为季氏是你的吗?你有什么资本和我豪横,还不是因为你和时妍可结婚的原因,要不然时氏的代理董事长能是你,你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说完之后,季斯伟感觉心里面好些,在低头看自己手,瞬间血压升高,脸色发黑,气愤的骂了句操!
等季斯伟狼狈的回到季家后,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这样见了季伯言,把自己刚刚遭受的一切添油加醋的和季伯言他们说一通。
最后来了句,“爷爷,斯槐现在是根本就看不起咱们季家,咱们还是不要去遭受白眼了。”
可怜兮兮的把自己的手拿到季伯言的眼前,“爷爷,你看我的手,这个就是斯槐踩的,他现在是根本就是不把我当大哥!”
“你就是去关心了一下妍可,斯槐就把你打了?”季伯言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这做法和季斯槐的做事风格不匹配。
“爷爷,我还能说假话吗?虽然斯槐说和我们季家断绝关系了,但在我的心里,斯槐还是我的弟弟,我们是一家人。”季斯伟看着季伯言的眼睛,认真的道。
“行了,你是对的,不管季斯槐怎么样,他身上流的还是季家的血,是你弟弟,你先回房间上点药去,把公司交给你了,斯槐心里肯定还不开心,最近这段时间你就别往他身边凑。”季伯言叹了口气说完就回上楼了。
就一个公司,他能怎么办,谁让季斯槐是私生子呢。
季伯言离开后,季斯伟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傅思元拿了药箱给他上药。
边上药边骂道:“季斯槐这个小野种,竟然敢打你,真是没法没天了。”
手上的刺痛感传来,季斯伟生气的道:“当初爷爷要把这个野种接回季家的时候,你就应该反对。”
这样哪里还有后面的事情。
“斯伟,你要体谅妈妈,我当时也是没有办法。”傅思元有些委屈的道。
她嫁给季嘉毅是高攀,那个时候在季家还没有站稳脚跟,哪能轻举妄动。
“行吧,反正现在大家都知道季斯槐和季家脱离关系了,只要让他不要有机会在进来就好了。”季斯伟淡淡的道。
季斯伟的意思说的是不要让时妍可生下孩子就好,而傅思元听的意思是不要让季斯槐有机会进来,那不是只要季伯言出事情,就没人在想着那个私生子了。
整个季家,不就季伯言想着季斯槐还重新回来吗?看重季家的血脉,只要季伯言出事了,又有谁还会管这个小野种的事情。
想着的同时,傅思元的眼珠眨了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