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妍可下意识的摇摇头,可还是没用,头越来越昏,眼前什么都看不清。
艰难的喊了一声七七,然后人就没意识的倒了下去。
时妍可和七七都没有注意的是在她们两个进去后,厕所的门前被放了正在维修中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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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时妍可后,陆思垣在舞会上随意的应付了几人,就回楼上的房间休息了。
毕竟这个舞会是陆氏出资办的,要是他不尽地主之谊,会让人落下口舌的。
为了赶上这次的设计师舞会,他是连夜工作,从H国赶了回来。
趁这个时间,陆思垣想小眯一会。
一回到房间,陆思垣下意识的就把灯打开,解开西装的扣子,往卧室里面走去。
人坐到床上,陆思恒把西装脱掉,掀开被子,躺下去后,然后立刻就弹开了,人一愣。
想着又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想爬他的床,真是不给一点时间让他休息。
大手直接把床上的被子全部掀开,果然如他所料,床上的确是个女人。
只是这个爬床的女人不清醒了。
穿个红色的蕾丝睡衣,如瀑的发丝披在她的肩膀上,遮挡住她大半的脸颊,露出光滑的脖颈,从他现在这个角度,看不清床上女人的面容。
只是一眼,陆思垣就把自己的眼神移开,直接那被子盖住了床上的女人。
心里透着怒气,这不知道今天又是那个不长眼的人送来的女人,而且见状,还是个没有意识的。
被子盖下来的那一瞬间,时妍可感觉有些难受,轻轻的哼了一声,人也下意识的一个翻身。
只是一声,陆思垣的所以的思绪都被床上的人拉住,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有个大胆的猜测,床上的人该不会是时妍可吧!
想着,陆思垣的手试探性的把被子掀开,时妍可那张白净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
陆思垣又仔细的看了一眼,果然是时妍可,心里一整个无语。
这是哪个想死的家伙做的“好事”。
看着时妍可浓密的发丝,陆思垣犹豫片刻,还是轻轻的拽了两根下去,拿出手旁边的纸巾包裹住,小心的放在了抽屉里面。
尽管陆思垣的动作尽量的轻,但昏迷中的时妍可还是感觉到了,并且人渐渐的有了意识。
只是现在感觉整个人都异常的难受,浑身发热,身体中似乎少了些什么。
陆思垣放好时妍可的头发后,眼睛意外的扫过桌子上的纸条,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陆总,小小礼物,望你喜欢,提示一下,先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慢慢的,那个女人的心也会跟在你的身上。】
后面没有写姓名,陆思垣也猜到了是谁了,杨勇男,心里一整个气愤住了,这人真的蠢,竟然敢猜测他的心思。
眼睛扫过桌上上的迷香,胸口也有些发闷,还口渴,陆思垣心想不好,连忙把迷香扔进了洗手间的厕所里面。
一出去,就看到了时妍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把床上的被子踢掉了,整个人好不形象的大躺在床上,嘴里还哼唧着,“季斯槐,我难受。”
陆思垣简直没眼看,要是让季斯槐知道杨勇男把时妍可送到了自己的床上,还不得直接从南城飞来。
闭着眼睛把被子给时妍可盖好。
“季斯槐,好热,我想喝水。”时妍可嘟囔道,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越发的难受。
手下意识的抓住陆思垣的手,陆思垣看着床上的时妍可,眼神里面都是无奈,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
躲避了时妍可的手之后,陆思垣直接去房间门口,想把门打开,却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拿出手机,手机也显示没有信号,无语的直接把手机扔到了房间门口,也难以发解心中的怒火。
这杨勇男为他准备的倒是齐全,一整个连续的,生怕自己没有接受他准备的礼物。
身体也越发的难受,不知道是不是他刚刚吸入的迷药太多了,这个时候发作了。
而床上的时妍可也是,越发的难受,人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个七七八八了,本来身上就没有多少衣服,这下,更少了。
陆思垣看着床上时妍可的举动,直接走过去,帮她遮挡好落楼的肌肤,把她喊醒。
手一触碰到时妍可的手,时妍可下意识的抓住陆思垣的手,她太热了,不仅是身体上,还有心里,而这个手有些凉,放在脸上很舒服。
但似乎还不够,时妍可感觉自己身体里面少了什么。
人直接往陆思垣的怀里去,这样似乎又好一点。
陆思垣也处于难受中,时妍可直接往他怀里去,而且手还环住他的腰。
陆思垣害怕后面他控制不住自己,到最后酿成不可挽回的错误,直接用力的把时妍可推了过去,手用力的拍了时妍可的手臂。
喊道:“时妍可,醒醒。”
陆思垣喊了几声后,身处迷糊中的时妍可,感觉有些庆幸,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哪里了,整个人都是迷糊的状态。
艰难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坐在床边上的陆思垣,人一整个清醒了大半,“陆,陆思垣,你怎么在我家?”
时妍可下意识的问道,她还以为她现在在家睡觉呢!
陆思垣一整个无语,“你看看这房间的布局,是你家吗?”
闻言,时妍可的眼睛扫过房间的布局,这里分明就是酒店,思绪也恢复到她昏迷前的时候。
她还没从厕所出来,人就昏迷了。
眼睛无意识的扫过自己身上的衣服,在看看陆思垣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警醒的看着陆思垣,道:“我,我怎么在这?是你把我迷晕的?”
“不是,我也是受害者。”陆思垣道,见时妍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又道:“我要是真的想对你做些什么,在你昏迷的时候就直接做了,还会好心的把你喊醒。”
时妍可想着也是,和陆思垣见过几面,陆思垣也没有什么过矩的行为,除了让自己喊他哥哥。
“虽然不是你,但肯定和你有关。”时妍可笃定的道,她知道圈子里面的弯弯绕绕,要不是季斯槐在外有个惧妻的名号,每天几乎一下班就回家,估计有不少的人会给他的床上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