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妍可没有过多的犹豫就直接回了好,然后出医院门后,直接就看到了季斯槐。
三人去设计小屋的路上,时妍可的眼神里面都是担忧,都说祸不单行,可真是一点都不假。
她有些不相信设计小屋是自己着火了,她怀疑是人为,而罪魁祸首就是孟诗然,这是她的第六感。
季斯槐的手轻轻的覆盖在时妍可的手上,道:“不要担心,不管什么事情,都会过去的。”
时妍可感觉到手上传来的温度,没有什么考虑头就靠在了季斯槐的肩膀上面,她现在需要一个肩膀来依靠。
季斯槐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时妍可的手后背,带着些安慰。
徐州在前面看着似乎是有些不是滋味,这总裁是太太还挺好的吗?也不是如同外面说的两人就是普通的联姻,是没有感情的呢!
三人到了的时候,设计小屋还冒着黑烟,一片狼藉的感觉,警察还在旁边站着,顿时,时妍可感觉完了,一切都完了。
“妍可姐,你终于来了,我们的礼服都没了,怎么办啊?”王雪琴就见到时妍可就像是见到了主心骨一样。
时妍可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慌,她要冷静,更可况季斯槐还在她身边呢,冷静的道:“不慌,先听警察是怎么说的吧。”
见状,时妍可突然还有些庆幸,还好只是她这一层着火了,要是整个大楼都着起来的话,那可不得了,而且现在只是礼服被破坏了,人都没有受伤,时妍可自己安慰自己,心里倒是不怎么难过了。
没过多久,警察就把着火的原因找到了,就是燃烧的蜡烛正好倒在了布料上,从而烧了起来。
闻言,王雪琴心里有深深的内疚感,蜡烛是她带来的,她喜欢在朦胧的灯光下工作,却不想因此着火了,还把她们三个辛苦准备的礼服都烧着了,顿时愧疚的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对着时妍可和宋文倩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有想到蜡烛会引起火灾。”
来的路上,时妍可还以为是人为的呢,可是看到人是王雪琴引起的后就不是这么想的了,通过这些天的相处,她也是了解王雪琴的为人了,整个人傻傻的透着一股真诚,这人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会恶意放火的人。
王雪琴见时妍可和宋文倩都没有说话,心里也知道她们肯定都在怪自己,她也怪自己,要是可以的话,她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带蜡烛来过,也不知道蜡烛是怎么燃烧了礼服,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只要有补偿的办法,我都愿意。”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也来不及了,只能认输了。”宋文倩冷声道。
“对不起,我除了说这个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王雪琴的手紧紧的扣着自己的手指。
时妍可注意到了王雪琴的愧疚,难过,她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看着她含泪的眼睛道:“别伤心了,把眼泪擦干,不是还有一个星期吗?我们重新做一件就好,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我们能不能成功呢?”
她也知道一个星期的时间有点少,但她现在能想到的办法就只是这个了。
“妍可姐,你说的对,人的潜力是无限大的,我们一定可以成功的。”王雪琴坚定的道,心里暗暗的下决心,就是这七天她不吃不睡都要把礼服完成。
两人都没有意见,宋文倩自然也是了,连忙点了点头。
还好火灾的现场并不是特别的严重,大部分的布料还是可以用的,时妍可看了看也就是缺少礼服腰上白花的布料了。
当即时妍可让王雪琴和宋文倩留下来重新制造礼服,自己去外面买,季斯槐想送她的,她想着季斯槐已经因为自己的事情忙碌半天了,就让他先回去工作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要买的莲花丝竟然都没有卖的了,上次她来买的时候还有很多的,现在她跑了好几家店都没有买到。
有一个好心的老板见时妍可那么着急的需要,和她说南城北边的郊区有个厂在卖,让时妍可去碰碰运气。
时妍可和老板道谢后就迫不及待的打车去了南城北边的郊区,毕竟现在时间紧急,买到布料后制作成花也是需要时间的。
到了之后,时妍可看着周围的工厂,没有什么犹豫就走过去敲门了,来开门的是一位年长的人,时妍可说了自己的来意后,那人说这里倒是有莲花丝,只不过负责人在来的路上,他做不了主。
时妍可含笑道:“她可以等。”等待的同时她把自己今天晚上不能回去吃饭的事情和季斯槐说了一下,并说了自己在的地点。
时妍可大概等了十几分钟就见门口走来一个人,来人并不是别人,而且季斯伟。
她顿时觉得自己今天出门一定是没有看黄历,这一天怎么都是霉运。
“哟,原来是弟妹想买我的莲花丝啊!”季斯伟轻笑,特别强调了是我的。
“对,大哥可以卖一点给我吗?”时妍可问道。
季斯伟的眼睛在时妍可的脸上打转,又而到了她天鹅般的脖颈上面。
面对着赤裸裸的打量,时妍可只感觉特别的难受,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扬言道:“看什么看,难道想让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吗?”
可她也只是想想而已,她现在需要季斯伟手里的莲花丝。
季斯伟终于把时妍可完完全全的打量了一遍,眼里露出了满意的的目光,道:“可以啊,只不过这价格嘛?”同时捻了捻自己的手指。
“大哥说吧,多少钱?”时妍可问道,就是亏了的话,她也认了,她不知道南城还有哪一家卖莲花丝,而别的布料制作出来就没有了那种质感。
季斯伟轻笑,道:“钱,弟妹看我是像缺钱的样吗?”
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时妍可,都快把时妍可看出一个洞来了。
“那大哥想要什么?”时妍可忍着自己的性子问道,在听季斯伟说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打爆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