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槐默默的吐出一口气,手直接拿着时妍可的吊带往后拉拉,挡住胸前那一抹春光。
时妍可用迷茫的眼神看着季斯槐,似乎在问他刚刚在干吗。
“有点走光了,我帮你整理了一下。”季斯槐的语气很淡,但他的耳尖却红了。
时妍可也伸手理理自己的衣服,娇媚道:“谢谢斯槐,我下次注意点。”
对于季斯槐刚刚给她整理衣服,时妍可认为这是他靠近自己的表现。
季斯槐听到时妍可喊的这一声斯槐,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没,没事。”
季斯伟不想看他们两个在这里打情骂俏,直接催促家里佣人上菜。
或许是今天一大家子齐聚的日子,季家准备的不少饭菜,每一道都是精心制造的,看着格外的有食欲。
季家二老的年龄都是比较大的 ,也吃不了什么,就是图个团圆,图个热闹。
饭桌上的话题都是围绕在季斯槐和时妍可结婚的事情的,季家二老问什么,季斯槐只是点头,大多数都是时妍可在回答,时妍可有心讨好二老,都是捡着好话说,饭桌子立刻传来了笑语声。
吃完午饭后,傅思元扶着沈韵清回房间里面休息,季斯槐也被季斯伯叫到了书房里面,季嘉毅也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人都走了,时妍可也乐得清闲,慵懒的坐在了沙发上面玩着手机,吃着佣人准备的水果。
“哟,弟妹,吃水果呢,这草莓甜不甜啊?”
时妍可一转头就看到了客厅还有一个人,现在还坐在她的身边。
她点头道:“还可以,大哥想吃的话自己拿。”
季斯伟笑笑也从果盘里面拿了一颗草莓,但他总觉得时妍可手里的甜些,“弟妹,斯槐对你好吗?”
时妍可微微皱眉,这人是没话找话啊,“挺好的。”
“那就不是最好的了,其实有个事情我不知道要不要和你说,不说的话感觉有些欺骗你,说的话又不太好开口。”
“那你就别说了。”时妍可道,她对于季斯槐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没有什么好感。
季斯伟猛的拍了一下大腿,吓了时妍可一大跳,接着听他说:“我还是说吧,要不然良心过不去,其实你知道为什么斯槐这些年身边没有女人吗?”
“因为他自制力好,不沉迷于女色。”
“屁,那是因为他压根根本就不行,硬不起来,他的前女友就是因为这件事和他分手的。”
时妍可默默的在脑子里面思考着,不行,硬不起来,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而且季斯槐居然还有前女友。
但在季斯伟的面前,时妍可还是给足了季斯槐面子,她嘲笑道:“不行?大哥是听谁乱说的,我未婚夫行不行我自己能不知道吗?”
“既然这样,那是我道途听说了,不过弟妹,要是空虚寂寞冷的话可以来找我。”
他说完,还塞给了时妍可一张名片,然后走了。
时妍可一个人呆呆的想着,难不成季斯槐真的不行。
转手把手里的名片扔到了垃圾桶里面。
算了,就算他不行的话,自己也不会嫌弃他的,大不了陪着他一起治疗,实在不行的话以后领养一个孩子也是可以的。
晚上的时候由于季老爷子的强力要求,季斯槐和时妍可留了下来。
吃完午饭后,佣人带着季斯槐和时妍可回房间,道了声好好休息后就离开了。
时妍可打量着眼前的这间房,纯黑色的装修,带着一点白色,很符合季斯槐的品味。
在往大床上看去,是佣人给她准备的睡衣,啧,似乎有些透啊!
和她身上穿的是一个颜色,大红色,只不过那睡衣就没有几两布料。
时妍可红着脸看着床上。
季斯槐猛的把睡衣收了起来,放到旁边的衣柜里面,拿出自己的衬衫放到是时妍可的手里。
“你穿这个睡吧,新的,那个睡衣估计是爷爷准备的。”
时妍可看着手里的白衬衫点点头,她也没脸穿那个睡衣。
浴室里面的洗漱用品都准备的一应俱全,时妍可很快的就洗完澡出来了,擦头发的瞬间就看到了一道强烈的目光在向她看来。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季斯槐把自己的眼镜拿下来,点了点头。
可时妍可刚刚出浴室的模样还在他的脑海里面挥之不去。
她是三七分的身材,比列特别的协调,那一双大长腿几乎是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修长,均匀。
他无意识的滚了滚喉结,连忙走到浴室里面去。
可浴室里面还有时妍可洗澡留下的水蒸气,夹杂着清香,季斯槐低声骂了句操。
刚刚爷爷让他们留下的时候,他就不应该想着和时妍可多待一会,结果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而浴室外面的时妍可和她外婆说过今天晚上不回去之后,就看着眼前这个大床发呆。
今天她要和季斯槐一起睡了。
说句实话,她是一点都不担心,就算发生什么也没有关系,反正季斯槐是她的未婚夫。
但好像也发生不了什么,在她心里面,季斯槐不行。
季斯槐出来的时候时妍可已经躺在大床上了。
在时妍可的注视下,季斯槐拿了枕头,毯子睡在了旁边的沙发上面。
“那个,这床挺大的,你要不要上来一起睡啊?”
时妍可说完脸就红了,活了两辈子了,她还是第一次邀请男人和自己睡。
季斯槐看着床上的小女人,黑发披在身旁,未施粉黛,格外的白净,看着他都觉得控制不住自己。
那要是睡在她身边的话,还不得直接想一夜,一夜失眠。
他可不能直接把人吓跑了。
“不了,睡沙发就好。”
“那,那行吧。”
唉,时妍可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看来季斯槐是真的不喜欢她,都不愿意和她睡在一起。
看来上辈子季斯槐是在她和吴潇宸那个渣男订完婚之后才喜欢上自己的。
关了灯,时妍可侧躺在床上,借着床头微弱的灯光看着睡在沙发上面的季斯槐。
沙发不是很大,季斯槐只能缩卷着身子,看着有些憋屈。
时妍可顿时觉得自己很失败,季斯槐居然愿意这么难受的睡在沙发上,也不愿意和自己同床共枕。
她就这么差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