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同跟着导航一路开到了沈召定的温泉酒店,光是看酒店金碧辉煌的大门,还有热情主动来帮忙拎行李的门童,他就知道沈召这个婆娘一准自己偷偷补了钱进去。这个酒店的规格,怎么看都不会是婚礼伴娘的谢礼吧!
“醒醒啊,你这个爱乱花钱的女人。”
他试图叫醒沈召无果,只能认命的把沈召背进了酒店大堂。背沈召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他掏出两人身份证办理入住的时候遇到点麻烦。酒店前台坚持要沈召保持清醒才给办理入住,生怕魏叔同是那种路边捡人的垃圾男人。
“这是我女朋友,漂亮大姐姐,厉害吧。”
最后只能勉强把沈召弄醒,得到了沈召的入住确认和面部识别才放他们进去。但是魏叔同可没忘记前台衣着得体的小姐姐用堪比激光的眼神,嗖嗖嗖的扫射他,认定了他就是大坏蛋一样,这才在拿到房卡之后和人炫耀起沈召来。
魏叔同在前台小姐姐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的微笑里,带着不明所以帮拿行李的热情门童,晃晃荡荡的杀进了房间。不出所料的有多张床,毕竟沈召现在只能适应到安定共处,还做不到同床共枕。
“你呼吸声太吵了,影响我睡觉。”每次温存之后,沈召都会用这个理由把他赶回次卧,交颈而眠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沈召定的房间堪称豪华,是独门独院的小别墅,院子里自带温泉池,不用去露天浴池和别人挤。房间里冰箱厨具应有尽有,室外的温泉池是他们入住之后特意派了保洁人员来清洁的,也不知道沈召花了多少钱才能有这种贴心的服务。
魏叔同在别墅里转来转去,兴奋的声音吵醒了沈召。只觉得小孩真是麻烦,但是沈召也没有发脾气,好像沈召特别累的时候,只要你不去故意刺激她,她都很表现的没什么脾气。
之前也有闹的很疯的时候,但是即使这样沈召也不生气,还是会乖乖的陪魏叔同吃点东西什么的,慢慢的也就摸索出来了。
“不用太激动,我定了三天呢,有的你转,怕是你最后住的都厌烦。”
沈召躺在沙发里,随意的把腿搭在扶手上,好笑的看着魏叔同像是刚领回家的小狗狗一样,这看看那转转。好在魏叔同没有真的像小狗一样抬腿标记领地,不然沈召能把这个笑话带到地下讲给别的鬼听。
“有钱真好啊,至少养得起小奶狗”沈召有点感慨的想。
“你随意吧。我要住在楼上,你不许吵醒我。难得放假,我要睡个够。你要是敢吵醒我,我就把你的头按在温泉池里,灌你一脑子的硫磺。另外早上会有人来送早餐,你自己想的吃。要是无聊了就出去转转,据说还有健身房露天水上乐园什么的,总之你自己玩不要来吵醒我。”
嘱咐完这些沈召觉得差不多可以了,从冰箱里拎了一瓶水就晃晃悠悠的上楼准备睡觉了。走了没两步又好像想起来什么事情来,“蹬蹬蹬”的窜到魏叔同面前,把自己白天手上带的珍珠手链给魏叔同戴上了。
“刚才忘了,忘给咱们小魏大夫戴首饰了,错了错了。”
带着体温的珍珠顺着沈召的手背一下子滑到魏叔同的手腕上,亏得沈召这么累还能记得这些个芝麻小事,也是怪难为她了。魏叔同捻着那串珍珠,把它想象成沈召,羞的耳廓微红。
沈召是为了衬礼服裙特意选戴了珍珠,一串圆形澳白一串巴洛克随型叠戴的搭配,不至于抢了新娘的风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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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显得廉价单调。魏叔同把珠子搁在掌心细细端详,巴洛克随型珍珠是这两年重新流行起来的玩意,沈召这串显然是随意买的,珠子中间打孔的地方还有白痕。
贵重的是那串澳白珍珠手串,不同于淡水珍珠与日本akoya珍珠那样粉嫩娇柔的少女颜色,澳白常常泛有带彩色的银光,像是含着一尾冷艳的刀光。由于自然资源非常有限,像这样圆润体积正好的澳洲南洋白珍珠更显得弥足珍贵,也不知道沈召这一串要多少钱,就这么被她这么大大咧咧的戴在魏叔同的手上。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这么漂亮的珍珠可不能白白戴在他手上,魏叔同想着沈召被高跟鞋磨伤的脚,想着按照沈召的脾气秉性定是不会处理的。他给前台打了电话,要了酒精和创口贴,又想起来沈召很容易被蚊子咬,又要了一台电蚊香。
“先生,您要的东西。”
还是那个热情的门童,已经临近深夜了,亏得他还能这么热情。看着那门童年纪不大,制服穿在身上有些松垮的大,接过东西的魏叔同有点不太好意思,和人说了句等等就进屋翻出手机给了门童扫了一百块钱的小费。
“这么晚了,麻烦你了。麻烦帮我说一声,明天有什么事情都敲门来问,早餐送到门口就不用敲门了,放着就行。”
门童面对一百块的小费很是感激,他估计没能想到魏叔同看着一身学生气,结果是个出手大方阔绰的。他来送东西前,还挺前台妹子抱怨说男生比女生小,一看就是花女生钱的呢。
“我女朋友睡眠不好,还是尽量避免吵醒她比较好。”
魏叔同礼貌的在门童不解的目光中说了这么一句,沈召已经放话了,要是早上一个不小心被吵醒了,怕是魏叔同要背锅。
魏叔同拿着东西缓步上了二楼,意料之中的空调的温度调的很低,拉了遮光窗帘的室内光线很暗,魏叔同还要在黑暗中小心摸索一会才摸到墙上的壁灯。
暖黄的灯光亮起,魏叔同看见沈召已经换了睡裙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脸埋在枕头里,不知道睡没睡着。
“怎么了?你一个人睡害怕啊?”
透着浓浓倦意,不甚清醒的声音透过枕头传来,听起来闷闷的,有气无力的样子。沈召是刚要睡着就被灯光晃醒,她的睡眠一直都是这个鬼样子,有声音有光亮就会惊醒。
要是往常一准要发脾气的沈召却保持着姿势,动没动一下,只是软绵绵的问害不害怕。
“是啊,害怕。借我打个地铺吧,好不好。”
魏叔同刚进屋耳边就传来蚊子的“嗡嗡”声,想来沈召也深受其扰才把自己裹得脸都不露,赶紧关上了门又插上了电蚊香液。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拽过沈召的脚踝,接着灯光低着头想给沈召上药。
魏叔同一凑近了就能闻到沈召身上有着干干净净的皂角香,细瘦的脚踝握在手里,往上是紧实修长的小腿,蜜大腿被遮在白色睡裙下面,上手摸了一把便心满意足。
“地上凉,上来睡。”
魏叔同细心的为沈召消毒,擦药,贴创口贴,原本打地铺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沈召居然答应了。“好啊”他亲了一口沈召的脚踝,一股子药膏味。他生怕别人反悔似的飞快的跑去关灯,钻进了沈召的被窝。
沈召的体温很凉,盖着棉被的部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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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暖起来,魏叔同摸过沈召身上每一寸冰凉,心里对冰雪有了一丝丝渴望。
沈召被摸得有些情动,但是又只肯面色潮红的躺在那,随着魏叔同怎么摆弄她都配合,唯独叫她没有回应。
沈召就好像睡着了一样,很深度的睡眠。
“姐姐……”
“别哭。”
“不一样的。”
沈召的身体在慢慢变暖,魏叔同只能搂着她,听着她的梦话,别的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魏叔同叫不醒沈召。
梦里的沈召被情欲烧的滚烫,她听见了魏叔同再喊她,但是她却无法回应。原来床笫之间还有这种舒服,沈召就像二月里的柳条一样,随着春风摆弄身姿,一节节的长出嫩芽,更热时还会开出花来,鲜嫩的能拧出清新的汁水来。
魏叔同不知道沈召怎么了,人虽然叫不醒,但是却很兴奋。他看着沈召把自己摆成一弯新月,眼角眉梢都像晕了胭脂,唇齿间溢出的液体甜腻如蜜糖,蜜色的大腿开开合合,像是一只孕珠的蚌。
脑子都要被烧坏了的魏叔同,脑子里想的只有“沈召也会藏着珍珠吗?”
不不不,珍珠方才被戴在了他手上,这可不好,他要还给沈召才对。
魏叔同用带着那串珍珠手串的手缓缓向下,本无意弄疼沈召,结果摸索之间还是引的沈召发出短促的尖叫。摇摇晃晃间液体撒了出来,像是浇在桑拿石上一样,热的他全身是汗。
沈召磨得魏叔同天快亮了才好过一些,虽还在梦中对现实毫无察觉,终归是稳当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是一个娃娃脸的艳鬼,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入了沈召的梦,还拉着她一夜荒唐。这叫什么事情!现在的地府就不能管管这种事情吗!这和强占良家妇女有什么区别!
这次出门沈召一件法器都没有带,正因为如此才会被艳鬼缠上。在梦里缠上人,一场荒唐,为的是采阴补阳,这就是艳鬼。多数艳鬼的目标都是男性,被缠住的人一时之间不会有什么异样,反而有的还会觉得是神女入梦,时间久了气血两亏是小,越陷越深丢命的都有。
最出名的艳鬼应该要属聊斋里的画中仙梅三娘了,强一些的原因还是因为心怀怨念,其他的倒也与别的艳鬼无异,都是些损人阳气的术式。艳鬼本身不难解决,毕竟作为鬼混能力算不得多强,坏就坏在现在沈召她弱啊!
随着太阳慢慢升起,日照给了沈召些许能力,她从梦中挣扎了出来。这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这就被艳鬼钻了空子,她以后可怎么混!
“你醒了啊。”
听见魏叔同再和她说话,沈召愣愣的点了点头,不知所措的揉了揉头。
“这tm什么情况?!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吧!!我这样算不算对不起小魏!小魏,我对唔住你啊!”沈召在心里崩溃尖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