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回应傅时衿在门前听到的那句话,她眼里没有他这个父亲。
说完自顾自的上楼,再没有看两人一眼。
傅逸被她气的心脏疼,顾悦在一旁边安抚边启唇轻言:“衿衿这次真的让我失望了。”
他们怎么教出来一个这么不懂事的女儿?
傅逸更坚信心里的想法,早点把傅时衿嫁出去,她也就有那张脸能看了。
“明天你把京都的少爷整理出来,现在忍着她点,早点为她定下婚约,让她尽快离开傅家。”
等到时她嫁出去,眼不见心不烦,还能将利益发挥到最大化。
两人都没意识到的是,傅时衿才刚满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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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衿本来以为揍了顾忘一顿,他肯定不敢再来找她。
可没想到,顾忘这么倔强,这才多少天,脸上的伤都没好,就又在学校门口堵着她。
正准备在揍一顿,顾忘扶着墨镜,傲娇的冷哼:“敢不敢和我比划比划,只会打人算什么本事?”
会打人难道不是本事吗?
傅时衿一拳揍过去,在指定位置停下。
原本在她面前的顾忘已经一蹦三尺远,抱着路边的杆子,用最狠的语气说最怂的话:
“你你你…你要是敢打我,我就让我兄弟团尽情的践踏你,让你...让你不得好死,让你...死不瞑目,让你...生死无悔!”
靠,他花费十分钟背的小作文竟然忘词了!
她挑眉,“你想比划什么?”
顾忘撩一下张扬的黑发,“我有个赛车俱乐部,走啊!不赢你我誓不为人。”
傅时衿似笑非笑,“行啊。”
傅时衿坐上顾忘的跑车,两人刚到俱乐部准备比试一番,就发现一圈人围在俱乐部门口。
吵吵闹闹的围成一团,顾忘穿过人群,听到这么一番话
“就这?某人不是号称自己是第一赛车手吗?平常这么狂,现在怎么不嚷嚷了?”
说话的人一嘴络腮胡子,黄牙裸漏在外面,手上拿着木棍,他刚才就是用这根棍子,把傅时邬的手给敲骨折的。
“他还说自己比武绍元牛逼呢!”
武绍元是上一届国际赛车比赛的亚军。
顾忘知道出事了,当即上前把牵制着傅时邬的两人踹倒在地。
傅时邬被扶起来,但左手手腕处的疼痛断断续续。
他冷沉着一张脸,目光凶狠,唇无血色,眉宇间透着厌恶:“你他妈是真让小爷恶心。”
眼前的男人名叫汪庆广,是隔壁俱乐部的老板,两家俱乐部一向是死对头,平时喜欢较劲,相看两厌。
这次竟然趁着顾忘不在,直接带着数名保镖闯进来,声称两家进行一次友好交流。
可比赛还没开始,就先把他手打骨折,靠!
他招谁惹谁了?
汪庆广被骂恶心也不在意,他笑的嚣张,“继续比赛啊傅三少,不过现在你骨折了,还能不能行了?”
说着又狞笑起来,脸盘子上的肉堆积在一起,惹的顾忘想给他一巴掌。
嘴里飚出一句脏话,傅时邬提起拳头就想揍上去。
却被顾忘拉住,“别冲动,他们人多势众,你上去打怎么可能打得过。”
“可小爷的玉饰项链被他拿走了。”
这一句刚好被傅时衿听了去。
玉饰?
难道是灵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