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对女人恶意最大的永远是女人。
只是她才不会生气。
池乔张唇慢慢的吐烟圈,月光打在脸上,让她气质衬更加咄咄逼人。
声音渐渐消失,那帮人该是走了。
池乔烟也抽过瘾,本还想点上第二根,可一想靳寒默仿佛不怎么喜欢她吸烟,就忍住了。
一回头,却又听见了另一道女声。
惠容音。
她不由转过头。
惠容音就站在不远处,曲线完美,把优雅跟性感结合到极致。
池乔想到了一个词:人妻。
然后又想到了一个词:少妇。
谁会想到靳寒默会好这一口呢。
“恩,钱我打过去了,没收到么?可能是走账有延迟。”
“我蛮好的,你放心……他平常很少回家,我们碰面的机会比较少。”
“别客气,还需要钱尽管跟我说,别硬扛……”
惠容音的声音跟她的人一样,都是极致的温柔。
而且,听口音不像是花都人,该是江南人士。
池乔一直不喜欢太娇软的女子,可听着惠容音讲话,却讨厌不起来。
从这个角度说,靳寒默会喜欢她,也在情理之中。
或许,天下大部分男人,都无法拒绝这样的女人吧?
池乔思考时,惠容音已准备离开。
这时,池乔又看见一道身影。
是个男的。
那男人隐在暗处,池乔看不大清。
可从轮廓来看,决对不是惠容音的老公。
池乔不爱八卦,可想到靳寒默对惠容音的特殊态度,还是忍不住看了过去。
隔一段距离,池乔看见一向淡然的惠容音,仿佛露出了紧张。
惠容音向前走,路过那男人时刻意加快了脚步。
然,男人直接揪住她的手,把她推到了围栏上!
池乔只可以看见惠容音满脸痛楚,却仍看不清男人的样子。
池乔也是相当佩服那男人。
居然在男主人的寿宴上,公然对女主人非礼。
豪门怎一个乱字了得。
十分钟后,男人走了。
惠容音两手撑着围栏,小腿都在抖动。
“谁在那?”池乔正想自己应该怎么离开的时候,忽然听见惠容音的声音。
呃……老天作证,她真没有听墙根儿的爱好。
她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被迫观看了这场伦理大戏。
池乔思考间,惠容音已冲着她走来。
池乔倒也不怕。
惠容音一眼便认出池乔。
靳寒默身旁的女人。
“太太放心。”池乔淡淡开口,“方才我什么都没看见。”
池乔态度冷漠。
惠容音听见池乔这样说后,目光变得复杂。
仿佛是不相信她。
“你……”
“我从爱管闲事的。”
池乔耸肩,“我跟太太不熟,你跟你老公的事我不会管。”
惠容音又看了池乔几秒,才松了口气。
“谢谢你了。”
“我也没有做什么。”池乔扔下这句便走了,没再跟惠容音交谈。
池乔出来的有些久,回来时靳寒默明显有点不满。
“你去卫生间生孩子了?”
“……”
这人的嘴怎么这么毒呢。
池乔自知没理,倒也没出声反诘。
只是靳寒默的话,桌上不少人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