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默失笑，“噢？不如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这样比较准确。”
池乔：“……”
实际上，池乔目前的情绪不大稳定。
心理防线已经被摧残的差不多了。
她的初夜，本来是要留给萧盐的……
所有的美好期待，都被眼前这个男人以及他的家族毁了。
想到这儿，池乔直接揪住靳寒默的肩头，狠狠的咬。
松嘴时，她的唇已经被染红。
靳寒默抬手摸着自己的伤，另外一个手摸上女人的唇。
“过瘾了？属狗的么，这样凶。”靳寒默低笑，“没过瘾就继续？”
在靳寒默的心里，女人之所以咬他，大概是因为刚才他的话实在太冒犯了。
别说是池乔，就算是真正的风尘女子，也不愿意被人问这样的问题。
所以，纵使女人那一瞬间特别凶，他也没恼。
他说完后，搂着女人向前走了半步，两人一起站在了水流下。
……
洗澡过程中，池乔的神志一直都非常恍惚。
出来时，池乔想起了医生的叮嘱。
今晚还没有吃药。
池乔拉开屉子，取出药，乘靳寒默不注意吞下。
靳寒默虽说背对池乔，却还是听见了池乔开屉子的声音。
回过头睨了眼，就看见女人喉咙吞咽的动作。
是那种药？
靳寒默直觉上觉得不是。
因为他想起了宫玺之前说女人去看医生的事。
池乔吃完后好快就犯困，这药有催眠作用，她脑袋才捱着枕便睡死了，连灯都没来及关。
靳寒默见她睡去，对着她的小脸看了一会。
小丫头，鼻头上还沾着水煮，又欲又纯。
好看的女人他见多了，却没一个像她这样。
要是她真的是为钱才找上他，那一切好说，就怕……
靳寒默看了一会，等女人熟睡，轻手轻脚打开柜子，看见了里边的药。
之后，又在另一格屉子中找到了一本病历。
靳寒默的面色越发严肃。
得病治病是其一，病历本还记着女人曾数次自残、自杀。
此外，还严重酗酒。
她今年也就23岁。问题怎会这样严重？
靳寒默正思考，池乔忽然动了下。
“别，别扔下我……求你。”
女人声音非常急切，慌恐，委屈。
靳寒默推回屉子，回到女人身旁，抬起手臂来把女人圈到怀中。
小丫头情绪明显得到纾解。
“别走……”她蹭了下。
这声音，让靳寒默有一些招架不住。
靳寒默把她抱的更紧，“不走。”
他讲完，女人倒规矩了好多，再没说梦话。
靳寒默抱着她安静了会，而后关了灯。
……
池乔睁眼时，已是9点。
直接坐起。
又一阵疼痛袭来。
她如今略动下腿，都痛到要命。
往边上看了眼，男人已不在了。
池乔不意外。像他这样的男人，才不会和她这种女人过夜。
他们的关系，若放到古代，就是主人和通房丫鬟的关系，她在男人眼里，可能连个外室都算不上。
池乔撑床站起，穿鞋，撑着软软的两根腿走出卧房。
谁知，才走出卧房，便看到了正下楼的靳寒默。
池乔的面色刹那间大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