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默的动作实在太野蛮,池乔受不了,忍不住哼出声。
听见声音,靳寒默回过神,松了点力道,手却没有移开。
“为什么跟我出来?”靳寒默问:“难道没想到过跟我出来会发生什么?”
池乔抬手,碰碰嘴边,笑的千娇百媚:“先生,我看上去像那种没有经验的人么?”
“你明明选了宫玺,为什么又不叫他碰了?”靳寒默眯起眼。
问完,靳寒默忽然感觉自己莫名的怨气十足。
可笑。
他靳寒默,何曾为一个女人如此失态过?
“因为我忽然发现你比他帅。”池乔凑到他耳旁,轻轻吐气“并且你看上去该比他有钱。”
“你缺钱?”靳寒默正色问。
“很缺呢。”
池乔正儿八经的说谎:“我母亲住院了,要花好多钱……”
“是吗?”靳寒默讥笑:“往后撒这种谎时,眼神要真诚一点,这样才会更可信。”
“先生好聪明。”池乔主动往他怀中靠去,“实际上,我母亲早就死了。”
靳寒默:“……”
池乔在男人怀中一笑,大胆地抬起脚来,主动吻了吻靳寒默的下颌,“带我回家好不好?”
靳寒默看着女人主动的模样,眼中带几分鄙视:“我没有带女人回家的习惯。”
池乔哪会听不出男人的侮辱。
但她却分毫不在乎,乃至还主动贴近对方身体,“那酒店也可以呀,去车里也不错呢。”
她这种欲求不满的骚浪样,让靳寒默心头那股暴燥更明显。
这女的真的不挑啊,今晚,要是他没来,她是不是就和宫玺走了?
这样想着,靳寒默越来越不舒服,摸出钥匙开车门,直接把女人丢在了副驾驶。
……
靳寒默带池乔到了香格里拉酒店。
车开的很快,下车后,池乔的脚都是飘的。匆促间,裙子被卷到大腿,而她却浑然不知。
她的腿像失去了知觉一样,使不上力劲,人走起路来东倒西歪,屁股一扭一扭的,那样子,简直是风骚出了一定境界,定力不强的男人看了都会流鼻血。
靳寒默压下喉间的躁热,粗鲁的把手覆上,将女人的裙边向下拉。
池乔回过头看他一眼,不明所以。
“你有暴露癖?”靳寒默声音冰冷。
“呃……没注意而已,你发什么火啊。”又舔了舔唇,“靳先生觉得性感么?”
靳寒默:“……”
“他们都说,最爱看我这个样子呢。”池乔笑的十分娇媚,说话时,似乎带着几分炫耀。
“他们?”靳寒默冷呵一声,随后,掐住她的下颌,对着女人朦胧的醉眼,“叫什么名?”
池乔一下子攀上他的脖颈,有些口齿不清地说:“你叫什么名?”
靳寒默呵了声,声音带着嘲笑,“真不知道我是谁?”
“谁啊?”池乔眼中闪过一点迷茫,一对眼睛睁的大大的。
靳寒默看着她这可怜无辜的大眼睛,心里很痒。
这种感觉,还是平生第一次。
“靳寒默。”他说。
池乔问:“那我叫你靳先生?”
“随你。”靳寒默追问,“你叫什么。”
“池乔。”池乔红唇微动,“一池春水的池,迁于乔木的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