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场闹剧……”
“我也不是有意的,谁知那贱人就会跑来这里跟你闹,我也没承诺过她什么,是她自己贪心不足蛇吞象。”
“不过你放心,我刚才已经命人把她赶出去了,以后,她再也不会再出现在京城里。”
他巴拉巴拉地解释了一大堆,然后眼神紧紧的盯着夫人,希望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无论是生气还是开心,都可以。
但是让他失望了,苗夫人只是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
“嗯。”
他面色为难的看着自己的夫人,不知该怎么跟她张口。
“夫人,岳父大人那里……”
其他的他都不怕,他就怕丞相大人会找自己的麻烦。
但谁知他的夫人竟然说的。
“夫君放心,父亲那里我会去跟他解释的。”
他没想到,自己个人竟然答应的这么爽快,他原以为,不然会收拾东西回娘家,跟自己的父亲告上他一状,再不济也要大闹一场。
但她却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甚至还十分贴心的帮自己善后。
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苗夫人看他这个样子,好奇的问道。
“夫君,你还有什么事吗?”
他只好摇摇头:“没事了没事。”
苗夫人点头:“既然没事,那我就先休息了,身体有些不舒服。”
“那你好好休息吧。”
除了说这个,他还能说什么呢?
从她的院子里离开,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只好继续呼朋唤友上青楼。
从这以后,他上青楼就变得更加的放肆了,有时甚至在青楼,一住就是好几天都不回家。
夫人也从不管他,只是在家中教导好自己的儿子,把家里的事情都处理的井井有条。
因此,家中的这些小丫鬟,一个个或多或少的,都遭到过他的毒手。
这也是他现在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翠莲的原因。
“你家夫人,可从不把我在外面偷腥的事放在心上,今日,就算我要把你扶为小娘,恐怕她也不会有半句言语。”
“只会把该操办的事操办好,然后受你一杯妾室茶。”
翠莲一时之间有些沉默了,因为她心中知晓,老爷说的是对的,夫人根本不会管这些。
但她还是想要挣扎一番,想要把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手里抽出来。
但是就听到老爷的声音传来。
“翠莲,老爷没记错的话,你家中还有一个病重的老母亲吧,你那大哥大嫂,可是压根就不管你们。”
“你这是从了我,我便给你那阿母请这京城最好的大夫给她医治,另外再给你一笔足够你们母女二人过富足后半生生活的钱。”
“你意下如何?”
翠莲的脸上浮现挣扎之色,她不知道该怎么选。
但是一想到家中老母已经病入膏肓,她就知道自己没得选。
于是,她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手也不再想往外抽了,反而还往老爷的手里塞了塞。
这便是她对于老爷的回答。
感受到翠莲对他的回应,苗阜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丝微笑,他想要上手的人,就没有得不到过。
翠莲是这样,姜曌也是这样。
只是现在有一件很尴尬的事,即便已经恢复了这么多天,他依然只能瘫在床上不能动弹。
但是憋了这么多天,他觉得自己快要憋不住了。
看着翠莲那红扑扑的小脸蛋,简直就跟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他刚想让翠莲俯下身来,好让自己一亲芳泽。
这时候,就听到门外传来他夫人的声音。
“老爷,阿父与阿母来看望你来了。”
一瞬间,翠莲就跟受到了惊吓的兔子一样,一蹦三尺高,松开他的手后连连往后退。
他的眼中是有不满,大门外好歹是他的岳父岳母,只好对翠莲说道。
“还…愣着…干嘛,赶紧…去…开门!”
翠莲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装,然后拍拍自己的脸,深呼吸一下,平复一下自己略微有一些凌乱的呼吸。
这才伸手把门打开,对着外面的人行礼。
“夫人。”
苗夫人倒是没什么不满,这么久才出来开门,她心中心知肚明,刚才里面两人在做些什么。
但是她毫不在意,只是挥挥手让翠莲先行下去。
然后带着自己的阿父阿母就走了进去。
苗阜躺在床上,也起不来,只好告罪道。
“还请…岳父岳母大人…恕小婿…无礼了,不能给…岳父岳母大人…行礼。”
杜源和杜夫人对于苗阜的所作所为,多少也还是知道一点的,只是这个庶女实在不受宠爱,所以他们也从没有多管,但是对于苗阜这种人,他们也实在喜欢不起来。
只是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做的,毕竟好歹也是名义上的女婿。
“不必行礼了,你好好躺着就是。”
杜夫人面容和蔼的说道。
杜源可就没有杜夫人那么和蔼了,只是语气冷硬的问道。
“今日一早里面派人来禀,说是翰林院的姜曌将你打成这样,说的可是实话?”
“回…岳父大人,小婿…说的…乃…千真万确,确是那…姜曌…将小婿…打成…如今模样。”
“那她为何要打你?”
“小婿近日时间被调到翰林院中任执侍讲,偶有遇到姜曌,对于女子不守妇德,并不喜爱,因此对她没有什么好脸色,但是小婿一直紧守本分,从未与她发生口角之争。”
“谁知那姜曌竟是个小肚鸡肠,翰林院中那么多对她没有好脸色之人,他都不曾出手,却独独对小婿痛下狠手,还望岳父大人能够为小婿做主啊。”
苗阜一番叫冤,将大部分的不是都推到了姜曌的头上。
自己虽然有错,但也不是什么大错,只要稍加改正就好,谁知姜曌竟然大胆出手。
杜源听了他的话后,沉思的一段时间,然后问道。
“你是何时,在何地被姜曌所打?”
“回岳父大人,小婿于七日前,在……在,在莳花馆的后门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