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白凯率领赤怒部的火云铁骑,和头顶的一众“鬼火”瞬间杀入极霜部营地。极霜部首领乌鲁库被刚才“天神”的“狂轰滥炸”吓的魂不附体,顾得组织防守,只知道逃命了,而极霜部的展示先是看见首领落荒而逃,有看到了一身黑甲面目狰狞、还带着“冤魂”的白凯,以为神女召出了天神之后又唤出了恶鬼,也都无心恋战了,纷纷丢盔弃甲。被赤怒部的火云铁骑一冲就成了一盘散沙。
火云铁骑进了大营后势如破竹,营中留守的一万多白熊军早已溃不成军,成为了待宰羔羊,接连躺在对手的屠刀之下。赤怒部铁骑只顾四处砍杀,只有白凯和几个随从紧追着极霜部首领。好在乌鲁库身边还有几个护卫,他们拼命上前阻挡,都被白凯轻松刺于马下,然后又轻松赶上早已肝胆俱裂的乌鲁库,横扫一枪将其打下马去,几个随从山前迅速的将其绑了,按在地上。
“天神饶命,天神饶命啊!”乌鲁库跪在地上大声哀嚎。
白凯用枪尖顶在乌鲁库面前道:“本座不是天神,乃是地府的鬼神,你的性命已经被我摄住,救不了,除非……”
“除非什么?请大神指点!”乌鲁库大喊着。
白凯道:“除非用同等价值的性命来交换,本座离开地府就不能空手而归,只要是一位部族首领的性命,至于是谁的我不管。不过这战场上能跟你的性命等价的也只有哈坎了,你能杀得了他吗?”
“能,能,请大神再给些时间,我这就去杀了哈坎!”乌鲁库说。
白凯使了个眼色,几个随从便松绑放了乌鲁库。乌鲁库起身后,捡起掉在地上的鬼头大刀,着了魔一般的大喊着杀回了自己的营地。白凯又挥了挥手,几个随从便消失在了营地中。
只见乌鲁库奋不顾身的冲杀入营,抢了匹战马直奔攻入大营的哈坎,同时,极霜部的战士中不知道谁带头大声喊着“决不投降,随首领死战!”
原本溃不成军的极霜部,突然开始奋起抵抗,但是已经为时已晚,他们的奋起只能换来赤怒部更加高昂的杀戮欲望。不一会,全营地的极霜部战士就被屠杀干净了,体无完肤的乌鲁库用鬼头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满脸是血。
哈坎催马上前,刚要劝降,没想到乌鲁库突然举刀冲了上去,赤怒部的战士赶紧冲上去乱刀齐上将乌鲁库砍成了肉泥。
哈坎也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一会,苏逸带人护送楚月惜来到了哈坎身边。
“恭喜大王,平定叛乱。”楚月惜上前道。
哈坎赶紧下马,带领族人纷纷跪倒在楚月惜身边道:“多谢神女相助,我族愿意永远跟大夏和平相处。”
“大王快快请起。”楚月惜赶紧扶起哈坎,道,“平定叛乱全凭大王英勇,赤怒部战士顽强,小女子只是略尽绵力而已。”
哈坎起身道:“我要带兵前往极霜部领地彻底平定叛乱,神女请先回夜狼城休息。”
“大王辛苦了,小女子告退。”楚月惜说着便带着苏逸和随从离开,半路上白凯和几名在营地里“煽风点火”的随从也一起汇合回到夜狼城。
朵拉公主自然又是千恩万谢,楚月惜跟她客套了几句,便回房间了。白凯和苏逸看了看左右无人,又安排了几个心腹随从守在守在周围,才关了门进屋。
“夫人此计甚是妙,我等佩服。”苏逸道。
楚月惜说:“都是些小伎俩罢了,如此一来苏主簿的计策算是成功了一半,这另一半可就难了。”
“夫人此话怎讲?”白凯问道。
楚月惜说:“北方的虚无部在卡尔山以北,首领伊兰行事诡秘,而且与戎桓其他各部交往交少,摸不清状况,卡尔山以北的地貌我们又不清楚,伊兰对于和谈是个什么态度也没有得到消息。”
苏逸则说道:“伊兰确实是野心勃勃,那便正好。他正需要一个借口来造反,而此次哈坎王灭了乌鲁库,他伊兰正好有借口出兵了。”
“那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胆量了,等哈坎王回来后,我们便可知晓。”白凯道。
“先让夫人休息一下吧,我等告退。”苏逸说着便跟白凯离开了。不一会宁儿便走了进来。
“怎么样?”楚月惜问道。
“回小姐,”宁儿说,“极霜部那边的‘灵蝶’送消息过来了?”
“‘灵蝶’是什么?”楚月惜问道。
宁儿无奈的说:“小姐,你这记忆看来是一点都没恢复啊,这还是你起的名字呢,凝香阁里所有负责收集情报的人都成为‘灵蝶’;而像我这样负责保护重要人物的人都成为‘暗卫’。”
“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你接着说吧。”楚月惜说。
“极霜部那边的跟小姐预料的一样,”宁儿说,“全都被神女震慑住了,愿意归顺大夏。‘灵蝶’又把乌鲁库被哈坎斩杀的消息放出去了,极霜部现在对赤怒部恨之入骨。”
楚月惜点了点头说:“我们的目的达到了,虚无部那边有我们的‘灵蝶’吗?”
“没有,”宁儿摇头道,“卡尔山以北跟戎桓其他部的接触很少,而且相对封闭,很难将眼线布过去。”
“看来想对付虚无部只能随机应变了,”楚月惜说,“对了宁儿,你见识过白凯的武艺,跟你比如何?”
宁儿笑着说:“白将军确实武艺高强,但是跟我比,还差的远呢。”
“你真的这么厉害啊!”楚月惜惊讶的说。
“小姐你还不相信我啊,”宁儿说,“别说是他白凯,就算是侯爷在世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对不起小姐,我不该提侯爷的。”
楚月惜眼神有些暗淡,但是却安慰宁儿说:“没关系的,也不知道婉灵姐姐在哪……”
“太尉不是在帮着找嘛,他答应小姐的事一定能做到的。”宁儿说,“小姐,你也折腾好几天了,快去休息一会吧。”
说罢便将楚月惜扶到床上,然后放下帷幔,关了门窗,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