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临海首府披光城的侯府中,临海侯魏献正眉头紧锁的想着什么事情,他的夫人麻生一直在身边陪着,关心的问道:“侯爷是不是在担心小月姑娘,最近你一直是茶饭不思的。”
魏献转身牵起她的手说:“你才是本侯的夫人,本侯想其他女人作甚。”
麻生笑着说:“侯爷不用瞒我,你心里惦记着小月姑娘我不介意,毕竟小月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也很担心。所以,侯爷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夫人,本侯娶了你,可从没后悔过,”魏献说,“我临海侯的夫人,只能是你。”
正说着,有人送来一封密函,魏献看了一会便差人去唤闻双,不一会闻双便急匆匆的赶来。
魏献将密函递给了他,闻双看完便说道:“主公,属下觉得,此计可成,正好可以配合此前的天子密函,定能打得欧阳牧自顾不暇。”
“既然如此,闻将军便去准备吧,”魏献道,“胜败在此一举了。”
闻双说:“是,属下这就去准备,不过侯爷,进兵时切不可冒进。”
“哈哈,闻将军,本侯的想法你都猜到了,放心吧,本侯自有分寸。”魏献说。
闻双点点头便离开了侯府。
再说中都那边,这一日欧阳牧正在揽月阁陪着楚月惜。
“孤听闻,夫人最近对那凝香阁很是关注啊。”欧阳牧说。
“只是觉得好奇罢了。”楚月惜说。
“夫人查到了什么?”欧阳牧问。
“凝香阁确实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至于他们是不是少帝一党,暂时还不确定。”楚月惜说。
“不如孤带兵直接抄了那凝香阁,严刑逼供。”欧阳牧说。
“太尉不可,”楚月惜说,“若凝香阁不是少帝一派,这么做岂不是打草惊蛇。”
“哼,这小子翅膀硬了,开始偷着跟孤作对了。”欧阳牧说。
说话间,突然于啸快步走进来说:“主公,有急报说,安北王周望在万川起兵造反,万川首府泰平已经陷落。”
“什么?安北王手中并无兵权,如何起兵造反?”欧阳牧说着接过密报看了起来。
“原来如此,”欧阳牧放下密报说,“反贼马冲有一个义子名叫马锋,是西北蛮族首领的儿子,这次马锋举西北蛮兵协助安北王周望,是想要替他义父报仇啊。于啸,告诉善良,立即随我入宫面圣。”
“是。”于啸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欧阳牧转身对楚月惜说:“夫人,先在此等候,孤去去就回。”
楚月惜拉住欧阳牧说:“太尉,这恐怕跟少帝的计谋有关,不得不防。”
欧阳牧点了点头说:“夫人放心,孤就是要看看他想干什么?”说完便快步出了揽月阁。
不一会欧阳牧就带着善良来到皇宫内院,只见少帝周亥正绵连愁容,看到二人进来,便开口道:“想必太尉也听说了万川反叛之事吧。”
“臣等正是为此事而来。”欧阳牧说。
“太尉打算如何处置啊?”少帝问道。
“谋反乃是大罪,臣愿亲自领兵平乱。”欧阳牧说。
少帝皱了皱眉,有些犹豫的说:“太尉若是亲往,朕若有事找谁商议啊?”
“陛下,臣不在中都,还有善良留守。”欧阳牧说。
“那,那朕有一事相求。”少帝可怜兮兮的说。
“臣惶恐,陛下请讲。”欧阳牧说。
“密报上说,安北王周望起兵造反,可这周望是朕的堂兄,与朕非常亲近,不像是能造反之人,还请太尉明察,即便真的是他谋反,也请太尉留他性命。”少帝说。
欧阳牧却说道:“陛下太多仁慈了。谋反乃是满门抄斩的罪名,若是姑息,那天下岂不人人效仿。陛下请放心,若真不是安北王所谓,臣定保他周全。事出紧急,还望陛下准臣即刻发兵。”
少帝叹了口气说:“哎,那就全听太尉安排吧,中都的安危,就仰仗太尉了。”
“陛下放心吧。”欧阳牧说完便带着善良离开了。离开皇宫后,欧阳牧带着善良直接来到揽月阁跟楚月惜商量对策。
善良说:“太尉主动提出要亲自出兵平乱,陛下并未阻止,若这真是他的计谋,恐怕就是希望主公亲自去。”
欧阳牧说:“区区西北蛮族能耐我何?孤就去会会那马锋。我出了中都,他们才能使出后手。”
善良说:“主公,前几日岳西和临海联手反攻江南,祖贺已经亲自带兵迎战,偏偏这么巧万川又发生了叛乱,恐怕这是个连环计啊。”
楚月惜也说:“太尉,以陛下对您的了解,不会简简单单的只把您骗出中都,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哈哈哈,”欧阳牧笑着说,“夫人这是在担心孤了。夫人放心,孤身经百战,岂会在乎那蛮族,何况孤还有天女,绝对万无一失。中都的一切就交于善良处理,把少帝的人都给孤揪出来。”
“主公放心,良自有安排。”善良说。
欧阳牧又转向楚月惜说:“夫人,听宁儿说你这几天有些想家了,但眼下还不方便安排你回去探亲,我已经通知祖贺允许江家的生意进入中原,你们家里已经安排人来中都选铺面了,估计明天会有人来看你。等江家的产业在中都做开了,也就方便夫人与家人见面了。”
楚月惜虽然明显的感觉到欧阳牧不想让她离开中都,但是还是被他所作的事感动到了,朕没想到欧阳牧对她能这么有耐心,于是她感激的说:“多谢太尉体谅。”
“夫人跟孤客气什么,好了,孤要去准备出征的事了,等孤凯旋再来陪夫人。”欧阳牧说罢便带着善良走了。
他们刚出门不久,宁儿便拿着一封书信跑进来说:“小姐,鲁先生来中都了,明天就过来看你。”
“这么快!”楚月惜激动的接过信看完后忍不住流下眼泪说,“太好了,宁儿,鲁叔叔说家里一切都好,这次太尉特赦,咱们家在中都开了药铺和绸缎庄,为了不让太尉和祖贺起疑,爹才没有一起过来,还说以后有机会爹也能来中都,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