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只要了十万？”
苏明哲接到手下打来的电话，开始对徐正太、徐正浪兄弟有点佩服了。
价值一百万的凭证，财务公司只给十万，他们竟然也愿意去当。
这种冤大头，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
要知道，就算放在黑市，最少也能贷出三成的。
当然了，这是在索罗斯做空港币，一切利好的情况下。
再过二十天，索罗斯败退，这张凭证就会成为擦屁股都嫌硬的废纸。
等男人挂了电话。
王琳这才重新摇摆起来，嘴上还不忘讨好道：
“老板，要不要我去香江一趟，我保证，肯定能让他们两个，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觉！”
“算了，看他们的天命吧！”
苏明哲拒绝了王琳，他对手下管理是有规制的，决不允许‘跨部门作业’。
王琳现在帮自己管理着国内公司，那她就不能再去掺和其他事务。
眼看男人不答应，王琳也不再说什么。
下班前。
满足的王琳给男人做好了清洁工作，就自己开车回家了。
今天晚上，小马要回鹏城。
苏明哲约了张素贞聚餐，一起给小马送行。
张素贞跟着男人赶到饭店，发现只有小马孤零零坐在那里，娥眉微蹙，扭头看向身边男人：
“你没叫六一？”
苏明哲微微摇头，眼神里眼藏不住的戏谑笑意：
“六一他爸给六一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他那相亲对象对他管的比较严，不让他晚上出门。”
小马听到聊起六一，原本略显木讷羞涩的表情，也绷不住笑了：
“嫂子，你还没见过六一的相亲对象吧？我告诉你啊，六一那对象，原本是女篮运动员，长得比六一都高，一只手就能把六一举起来……”
“什么时候，约出来见见。”
张素贞看着小马一边嘴里说着，手上还不忘比划一下六一对象的身材，想象了一下，也忍不住笑了。
不过，这样也好。
六一就是个儿童，必须找个厉害的女人，才能管住他。
“行啊，有空我约一下。”
苏明哲知道有了约束的六一，很难再像以前自由自在地出门交朋友。
服务员见到两人落座，连忙送上菜单。
最近几天，王琳陪在苏明哲身边，张素贞好像在吃醋，都不和苏明哲一起出门了。
就是平时谈事情，也是距离非常远。
就比如现在。
三人坐在一起，本该是东道主的苏明哲坐在中间，小马和张素贞各坐两边。
但是，随着苏明哲坐下后，张素贞竟然和苏明哲对面而坐，坐在了小马的下首。
小马并没有看出两人之间的隔阂，等点过菜，就开始和苏明哲研究起‘即时通讯’这个话题。
苏明哲已经答应小马，全力支持小马的‘即时通讯’研究。
甚至已经提前在鹏城，购买了一栋大厦，还有一片工业园，作为未来的企鹅总部。
对于小马来说，苏明哲就是自己的贵人。
眼看两个男人聊起来，顾不上自己，张素贞也不开口，就和过去聚餐时一样，自顾自的品尝着饭菜。
只是过了一会，张素贞忽然感觉小腿有点痒，低头一看……混蛋，光天化日的，他怎么敢啊？
察觉出是男人用腿摩擦自己，张素贞那张白皙的脸蛋，因为羞涩和愤怒，涨得通红。
苏明哲眼看女孩只是狠狠地撇了自己一眼，却不躲不闪，嘴角的笑意也就压抑不住了。
当然了，光天化日之下，苏明哲也没有得寸进尺。
两个小时后。
聚餐结束。
因为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坐火车离开，小马提前和两人告辞，就打车回宿舍了。
苏明哲开车送张素贞回家。
“苏明哲，你这样……对得起阿正吗？”
在歌舞厅工作了几年，张素贞见到男人眼里的红光，就知道今晚自己怕是有危险了。
不过，事情没到最后，张素贞还是想努力抗争一下。
“我对不起阿正？”
听到女孩的质问，苏明哲顿时轻蔑一笑：
“小花，你知不知道，当初有多少男生喜欢你？但是，又有多少男生敢追你？”
“就是因为阿正，他把所有想追你，或者给你写情书的男生，都给打跑了！”
“凭什么他能这么霸道打跑别人，我就不能截胡？”
“……你醉了。”
张素贞见男人神情有些疯狂，不敢再开口了。
苏明哲终究没能下得去手，搂着女孩亲吻了几下，就缓缓松开了女孩，神情略显颓废道：
“小花，我今天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思。当初我出国留学，也是因为你，要不然，那价值三四十万的歌舞厅，我为什么要低价二十万，卖给你和阿正？”
“这次回来，我本来是想看看，你和他过得好不好！”
“结果……我一回来，就打听到，徐正太这个混蛋，竟然把你当做工具人……”
“小花，我很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坚持追求你……”
看着男人落寞离去的背影，张素贞在庆幸躲过一劫的同时，心思也有些挣扎。
徐正太的做法，确实非常幼稚。
不过，张素贞更明白，她愿意守着这份初恋，继续陪男友走下去。
……
“你身上有她的香味——”
王琳帮着男人脱下外套时，眼神里多出一份好奇：
“你不会对她用强了吧？”
“怎么可能！”
苏明哲既然打定主意，要让张素贞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女人，肯定就不会乱来。
今天晚上的表演，其实都是一个种子。
只等徐正太消失不见的消息传回来，苏明哲就可以享受果实了。
……
七月中旬。
随着大陆支持，战况越发激烈。
原本定下半个月就能解决的战斗，不得不继续拖延下去。
张素贞不由自主地就开始担忧起了男友。
等她想起来，要找苏明哲帮忙，送自己去香江找男友时，才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有好些天没见到苏明哲了。
……
“嗯，力道不错，再用点力——”
苏明哲看着袁静雯和她的老乡，一左一右给自己按摩，眼神不停地打量着两个女孩：
“没想到，自己回一趟京城，本来只是想检查一下袁静雯的学习进度，没想到还能碰到熟人！”
“就是不知道，这个苹果和安坤认识了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