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延铮重踢了一脚裴宗椅背:“知道的这么清楚?还看到了什么?”
裴宗保命似的摇头:“四少,阿姚小姐被你挡住了,我什么也没看到。”
“还想看?”郁延铮打开手里黑色香囊袋。
裴宗如发誓一般,立即说:“不想。”
郁延铮无视他,拿出mp3,裴宗已经插好的耳机。
带上耳机,郁延铮就开始找nt留言录音。
“滋滋……赵医生那个孩子高烧一直不退,免疫力下降,已经引起肺炎,你为什么一直不给她用抗病毒的药?”
郁延铮心一紧,连忙拔了耳机,眸框发红,握紧了手。
裴宗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他,吓得不敢吱声。
“开车。”
听着郁延铮喑哑冷戾的声音,裴宗连忙把车开离郁家,心惊胆战录音里到底是什么?
裴宗刚把车开离郁家五百米,一辆车前站着景琒和祁倾宇。
裴宗连忙把车开过去,打车车窗道:“景少,祁少。”
祁倾宇走过来和裴宗招了招手,拉开副驾驶车门:“我昨晚夜班,今天休息。”
景琒让身后助理先走,转身拉开郁延铮后座门。
两人同时开门,同时一顿。
艹,祁倾宇舔牙问:“这是怎么了?”
郁延铮冷睨祁倾宇,整双桃花眸,都是红的。
祁倾宇立即关上车门,怒气冲冲:“谁有这么大本事?”
景琒敛眸拿起座位上老式mp3:“我听听。”
“给我一只耳机。”祁倾宇转过身来,把手伸向景琒。
看到香囊袋里纸条,景琒回拔刚刚郁延铮发的录音。
不过三十移,祁倾宇拿上耳机:“艹,畜生。”不是换药,而是把好端端的人逼成了重症。
景琒转看戾气森森想杀-人的郁延铮,提了提眼镜道:“倪姚现在安然无恙的在倪家,她应该不想看到这样的你。”
听到倪姚名字,郁延铮骨子里冲动在减,桃花眸里森冷寒气不减。
景琒找第二个录音。
找到后他先和祁倾宇听了一遍给郁延铮。
“别冲动,闻明龙背后的人才是真正想害余苒的人,这个人才是对余苒威胁最大的人。”景琒轻瞥郁延铮。
郁延铮把第二个录音听了一遍,声沉道:“去警-局。”
这么快反应过来,景琒松了口气。
祁倾宇怒目舔牙:“十二年前的德康医院爆-炸案,一上诉,重新审理,不知道有多少人开始不安。”
郁延铮眸底阴郁森森,拿手机打傅航策电话。
证据给他,他才放心。
电话一通,傅航策那边声音嘈杂,像是在什么公共场合。
“在哪?”
傅航策微顿,这家伙声音不对啊,他痞痞的问:“有事?”
郁延铮把老式mp3拿在手里摩挲,声音极沉:“把证据给你。”
傅航策一怔,瞥了四周人,往边上走:“那家伙果然找到了,是什么?”
郁延铮沉声偏哑:“老式mp3。”
妈的,nt真翻天了,一脚踩扁路人没扔进垃圾桶的矿泉水瓶,傅航策冷笑:“郁少,好本事,nt那家伙从不给人找实物证据,他居然给你找到这个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