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延铮看了看他。
祁倾宇奇怪的问裴宗:“你和倪姚聊什么。”
裴宗低头恹恹道:“郁少的事。”
郁延铮敛眸看他。
“啊。”裴宗又突然抬头看向傅航策:“傅队,陈思梅腹部上的刀,我从头到尾都没碰,上面一定没有我指纹。”
傅航策笑:“鉴定结果要到明天才能出来。”
“不过,你和郁少也别高兴太早,即使这样也不能排除你是不是带手套作案。”
裴宗一脸绝望到恐惧。
傅航策又说:“那通电话也不能只听你说词,说吧,是接还是打,通话多长时间,聊了什么?”
裴宗刚要说。
傅航策敲铁栏杆道:“让你说了吗?等我和郁少三人出去再说,明天与证人核对口供。”
裴宗老实地点了点头。
傅航策没好眼的看了一眼裴宗,最讨厌他这种老实巴交的人,一看就是冤枉的,郁延铮身边怎么留这样的人?妈的。
“说词交代清楚了吗,郁少?”傅航策依然对着郁延铮嘲。
郁延铮转身冷睨傅航策。
傅航策身边做记录的钟贝看了一下他,心慌这个男人真是太好看了。
车阳恨天不公。
傅航策心里暴了一句粗,搁古代男坊,一定是头牌。
郁延铮桃花眸里暗影沉沉:“我从刚刚到现在一个字没说。”
傅航策笑:“眼神也可以交流。”
“那你说说,我和裴宗交流了什么?”郁延铮冷视傅航策。
傅航策憋了一口气。
祁倾宇看了看留置室里裴宗:“裴憨憨,你找我和景琒来,还有什么事?”
裴宗瞥了一眼郁延铮背影,小声说:“我是怕我没看好人,郁少不来。”
祁倾宇笑了笑:“看来你还知道自己办事不利。”
这么重要的证人,祁倾宇瞥了一眼郁延铮方向,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说裴宗了。
傅航策冷瞥祁倾宇:“祁三小公子,要不要给你按放一张床过来,你们慢慢聊。”
祁倾宇:……
“不了,傅队,我家床,睡着才舒服。”祁倾宇冷哼。
景琒嘴角微弯了一下。
“景琒你还笑?”祁倾宇小声怒视景琒。
景琒没理祁倾宇,向裴宗说:“别害怕,人不是你杀的,法-院不能随随便便定你罪,放心等明天鉴定报告出来,证据不足,警-局这边也要近一步调查。”
裴宗向景琒点了点头,心里踏实多了。
傅航策回头瞥了一眼景琒,没说话。
祁倾宇诧异地头往景琒靠,低声问:“景琒,你说实话,景家是不是给了傅家什么好处?”
景琒摇了摇头。
祁倾宇怒:“傅航策对着我只差没说滚,对郁延铮只差没直接拿手铐把人押了,怎么换你,态度一百八十度大翻转?”
景琒提了提金色镜框:“可能我平时得罪的人少。”
艹,祁倾宇怒目:“这个时候,你还损我们,要锅里斗吗?”
景琒淡笑,没说话,因为他也无话可说;傅航策对他的态度也就一般吧,有了与他们俩对比,才显得较特殊。
祁倾宇想给含笑的景琒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