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今天让你做的笔记拿来给我看看。”
小警员听了连忙将笔记递上。
张目仔细看着笔记上的每一句话,没发现任何漏洞,突然想到游非。
因为游非在警局里属于是逻辑鬼才,很多别人看不懂的只要交到游非手中多少成都能看出些端倪。
知道包子和游非处的关系好,便找人将包子叫了过来。
“啥事儿。”
“游非呢,听说他病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包子一听这话就知道张目这是想找游非来解决案子,可自己也不知道那傻屌现在病情如何。
“不是什么大病,今天我还没来得及问呢八成是好了?”
“我问你呢你怎么来问我。”张目觉得无语:“给他打个电话问他怎么样,如果没事的话就让他来警局一趟。”
“成,我现在就问。”包子嘿嘿一笑便拿出手机,下一秒就拨通了游非的电话。
电话里的邮费还在咳嗽,但显然在容易的照顾下比昨天精神好了许多。
包子在电话里简单给游非讲了下案情。
游非则一直在问细节,最后直接把包子问烦了甩下一句你爱来不来便挂断了电话。
看着如此脾气暴躁的包子,张目只觉动态。
他他本来是想让包子去请人家过来的,毕竟人家现在生了病。
结果这家伙竟然直接挂了电话,一句爱来不来就扔下了。
见张目被自己气得半死,包子只觉得好笑,然后便说出了实话。
“你放心吧,我最了解这小子了他吃哪套我最懂,我挂了电话你信不信他不到二十分钟一定过来。”
“你就吹吧……”张目白了一眼包子,没有理会然后继续聊着案子,寻找线索。
就在大家正热火朝天的讨论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门后,竟然是游非。
“卧槽他还真来了。”
张目一脸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还真的不到二十分钟。
瞬间,张目对包子可谓是刮目相看。
竟然能把游非的
。性格吃得透透的,牛啊!
“什么案子,我看。”
游非慌张进门,没说两句便咳嗽出声。
而就在这时突然一个电话打的进来。
来电是死者小区保安室的人,说是死者的丈夫赶回来了。
听到这一消息,张目瞬间来了精神。
只见他收拾了一下便拉着游非出门,没等游非反应,就被张目拉到了电梯。
“去哪?”
“案发现场,死者的丈夫回来了。”张目一边和游非聊案情,两人一边赶下的楼乘车去了案发现场。
听了张目的描述,游非觉得辞职的丈夫有很大的嫌疑,两人敲响了死者房门,开门的是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一看到警察先是一愣,然后便开始痛哭流涕起来,眼泪虽然没看见但表情和神伤的表情那绝对丰富。
“你妻子遇害的事我们今天也通知你了,质检报告也出来了,我们这次来主要是为了告诉一下你妻子的死因和死亡时间。”
其实这次张目和游非来的主要原因并不是这个,而是为了调查死者的丈夫是不是真的没有嫌疑。
但张目并没有这么说,而是拿通知这件事来打了个幌子。
他想让死者的丈夫放下戒备,从而更容易找出漏洞。
男人则自从见了警察后便一直哽咽在喉,一直说自己老婆没了心里难受之类的话,虽然吵吵闹闹但夫妻恩爱已这么多年,现在只剩自己一个了。
那话说的要多煽情有多煽情,最后还进卧室找出了他给妻子买的金项链。
“她从来不舍得带,我每次都说反正你也不怎么出门想带就带吧,在小区里也丢不了。”男子长叹一声,继续道:“可是……他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张目和游非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将法医鉴定报告的结果告诉了男人。
“现在初步判断你的妻子就是被谋杀。”
“所以您仔细想一下您或者是您妻子是不是有什么仇家,或者是得罪过的人。”张目问道。
男人想了想
。连着摇头说没有。
“我常年在外出差不怎么回家,就算回来也待不了几天又怎么可能有仇家呢,我老婆每天就在小区里打打麻将也不出门的。”
说完便又开始痛哭流涕起来。
虽然男人句句离不开思念妻子的话,但还是让游非心中怀疑,总觉得哪里有说不出来的奇怪。
张目和游非对视一眼,眼神里交流的信息足以说明他们两人的判断都觉得这个男人有些问题。
“那行,你平常和你妻子是怎么相处的呢,他对你总是出差不着家这件事有没有过什么抱怨。”
“听说您和您妻子之间也有一些小打小闹的矛盾对吗,多半吵架的原因是什么呢。”
面对张目的质问,男人没有表现任何胆怯反而回答如流。
说平常和妻子也就是因为,谁做饭谁打扫,或者是工作的问题只是一些简单的争吵,并没有出现过什么原则性的大问题。
他非常强调他一直以来都很疼老婆,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多年来都没催她上班。
“那你能把你出差地点和具体时间说一下吗,还有就是你出差时的压条还在吗。”
“在,全在呢,我给你们找。”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去翻自己的公文包,不一会便从公文包里拿出了有力证据。
“我可怜的老婆,这次我出差回来本来还给他带了礼物,可惜来不及送了。”
男人在这里自言自语,张目和游非则是一边记录笔记一边整理线索。
“警察同志,如果你们找出是谁杀了我妻子的凶手一定要告诉我。”
“放心吧,如果案件有进一步线索我们一定会通知你的。”
“那就好,真是辛苦你们了。”
张目看完了男人的压条,以及他和上司的记录和之前调查的内容所差无几。
看来从男人这儿也找不到别的什么线索了。
虽然游非依旧觉得奇怪但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见男人如此伤心,两人简单安慰了男人一会儿等男人情绪平复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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