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水到渠成,似乎他早己已经做好了准备。
游非看了看教授,格子衬衫,黑色牛仔裤,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五官端正,透露着--些文人特有的风骨,这样的人不应该会和这种事情扯.上关系的。
他--定是不想这样的,这中间断然是有什么理由,不然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会对其他人产生了杀害之心。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游非没有开口,他在等着教授自己解释这其中的原因。
“你不问问吗?”
张目有些不解,为何有游非不开口,这案件很显然有端倪。
“就算我问了,他不愿意说又能如何?不如等他自己说了,这样我们也省事。”
游非笑了笑,没有言语看向教授,只见他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似乎是想将这件事揽下来
既然不想说,那他也就不要问了。
他是这样的性子,但张目不是。
“有些时候强撑着也不好,你也知道杀人偿命,若你现在不说,只怕以后是说不出来
张目看了教授--眼,只见他平静的脸.上似乎多了一-丝挣扎。
“不如将你想说的说出来,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你说是吗?
这句话或许是打动了教授,他抬头看了张目终是忍不住说了
“和他是在一次校友会.上认识的,他是很知书达理的人,也顾家,是我最好的朋友。”“因为这个原因,便值得让你为他以身犯险,你知不知道杀人偿命啊?”
张目有些哭笑不得,只因为这个原因便要让人去死,这着实让他无法接受。
“我知道,在你们看来人命就是人命,法律就是法律,做错了事情一定要受到惩罚。可我真的看不得他被人欺负了,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那为什么-定要承受这样的处罚呢?”
教授忍不住回想起,他第-次见到挚友被凌虐的场景。那是--个很普通的春日,他带着孩子回家,看到他笑嘻嘻的打了个招呼,将买的桃子给了他,本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在外人看来也很正常
但这一切落入了男人前妻的眼中,却显得是那么的不正常,她总是觉得自己的丈夫在背着他的地方到处招蜂引蝶,这招蜂引蝶不仅仅限于女人,还包括男人。
所以在挚友年轻时,无论他如何的小心谨慎,哪怕只是和男同事在一起闲聊,都会被自己的妻子认为是在招蜂引蝶,做了对不起她的
这一度让他的人际关系变得很是糟但为了女儿的成长,他忍了下来,本以为自己小心谨
但长时间的忍耐换来的却是女人的变本加厉,终于他忍不住,在女儿7岁的时,同她提交了离婚协议。
事情告一段落,本以为事情至此便尘埃落定,他可以过回正常人的生活,可谁知前妻却不依不挠的,觉得是有人勾引了他,动不动便跑到死者的工作所在地以及居所四处宣扬他在外面找人,所以才和他离婚的歪曲事实。周围都是好事之人,听到这样的话自然是兴风作浪。
不多会儿,学校以及居所处便传来了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因为这件事,他的女儿开始疏远他,他本人也开始陷入了长时间的困顿。长此以往,他的精神出现了极大的问题,开始抑郁寡欢。
很多次他都想聊此残生,但他没有勇气,想了想自己年迈的父母以及年幼的女儿,他就有了苟活于世的勇气。
可是面对这肮脏的人间,他已经没有了抗争的勇气。
所以他无数次的拜托教授,希望他可以了解自己。
作为挚友,起先教授还是在不断劝慰自己的兄弟,希望他可以将这些声音抛出脑后,让自己可以开心起来,
但未经人事,他怎么能够体会到自己挚友的痛苦,看着挚友一次次痛哭流涕,夜不能寐,终于他下定了决心帮助没有解脱。
闭上眼睛回想起朋友临死前会心的笑容,教授的脸上也绽开了笑。
这一切听起来似乎有理有据,但张目却觉得这件事不是他所说的那么简单,因为有--些疑点没有得到证实。
比如,为什么男人的血迹会出现在他前妻的家里,而不是教授的家里?
按照教授所供述,这一切都是他--人所为,既然是他一人所为,为何前妻家中会出现挚友的血液呢?
-切都说不通,显然是有人撒谎了。
“如果,你-切说的都是真的,那死者的血液只应该出现在你身上或者是作案地点中,但我们去勘察了死者前妻以及他的处所,我们发现了死者的血液,-切都显得不合常理,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
张目走.上前看着教授,他很显然不愿意相信教授的说辞。
“我真的不知道,我所知道的能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们愿意相信那是最好,不愿意相信我也无话可说。
教授一言不发,似乎已经是说出了自己能知道的全部。
“这样的说辞,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在隐瞒些什么?或许你并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大义凛然,是为了帮助自己的朋友而杀死他的。”尾音拖长,带着质疑。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和他的友谊天地可昭,如果不是为了他,我用不着以身试险,杀人偿命这件事你们懂,我也懂,为何我要用自己的命去撒谎?
教授到气急败坏,看着张目的脸色也颇为不善,他不明白自己已经说了如此之多。
为何!张目还是不愿意相信,难不成自己就这样的惹人烦恼。
“不是像您说的那样,我不愿意相信你,而是事实如此,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相信,所以您还是乖乖的说出真相,这样您能少受点罪,也可以少浪费--些时间,希望您能够配合办案,不要让我使出最终手段。”
“说了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不要再问了。在问你也问不出一些什么,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教授索性闭上眼睛,一副不再回答问题的模样。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219章 真正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