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换赌注,变换玩法。原色龙鳞,奇功异效。
“二位祖宗,你们玩牌讲的是什么赌注?”吕天邪坐下道。
“赌注?赌注是个什么?”玄黑拿起一枚玉牌道。
“你们玩牌,赢的人会得什么奖赏?”
“哦,这个啊。奖赏,花紫辛赢的最多,我们的灵力,给他输了有一千年了吧。”玄黑道。
“差不多,宇轩赢了几百年。”
“灵力固然是个好东西,但却不是个稀罕物件。不如,我们换一种奖赏可好?”
“换什么?”金黄问。
“自己心爱之物,这是我的百宝袋。我若输了,里面的法器宝贝你们随便挑。”吕天邪拿出一个红色乾坤袋。
“嗯,这个赌注我喜欢。可是,我没有什么法器,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宝物。”慕森挠挠头不好意思道。
“慕森君,辛慕草很稀有,你的头发便是个好宝贝。”
“哦,这样啊。如此甚好,呵呵,我的赌注便放这里了。”慕森拽了几缕头发,一堆辛慕草放在了桌边。
“我们好像也没有什么法器宝物?”玄黑看向金黄。
“律神,我们只有灵力,没有其他身外物件。”
“你们有的,你们有这五界里最最厉害的宝贝。”
“我们有什么?”玄黑第三次问。
“你们的龙鳞呀。”
“龙鳞有什么稀奇?”金黄和玄黑异口同声道。
“哎,身有奇货而不自知。两位祖宗,你们可是世界初始的原色龙,色泽、血脉皆唯一。罕有物种,多有稀奇。单说你们的龙鳞,黄鳞镇灵,黑鳞压邪。若黄黑鳞同时使用,可镇压一切邪灵。”
“我们的龙鳞竟有这么厉害?”玄黑不可思议的看向金黄。
“所以,你想让我们用龙鳞做赌注?”金黄问道。
“灵力你们都可以输,龙鳞便不舍得了吗?”
“不就是几片龙鳞嘛,随便取。”玄黑伸出胳膊,一抹,数片黑鳞置于桌边。金黄抖了抖手,几片金鳞放在桌边。对于他们,取龙鳞果然比输灵力更容易。
“赌注已定,我们再聊一下玩法。”
“玩法?谁点炮谁输灵力,不是这样吗?”玄黑问道。
“哦,原来你们是这样的玩法。每盘下来,总有人既不输也不赢,没有参与感,玩的也太没有意思了。”
“难道律神知道更有意思的玩法?”玄黄道。
“二位祖宗,我这个玩法可是很有意思。举个例子,我若给土宗点了炮,土宗你赢了,我们三方都要把赌注给你。你赢一次,可得三份赌注。我呢,虽然输了,但有你们二位的陪伴,也不觉得难受。”
“这个玩法嘛,是不是对既没有点炮,也没有赢的人有些不公平。”金黄问道。
“一点也不,你们前面的玩法是不是想办法不放炮,可是你又想赢,总是在猜牌,换牌。而,这种玩法,你们是不是更加随性一些,放不放炮都要赔上赌注,还不如自己放炮更过瘾。”
“是啊,缩手缩脚的,放不开。想打什么便打什么才畅快。”慕森附和道。
“如此,只怕我们两个要占便宜一些,因为我们是一家人。”金黄道。
“金祖果然公道,你们赢了是占些便宜,可是输却要输双倍,吃亏还是占便宜,还真不好说。”
“嗯,这个玩法好,我们就换这种玩法?”玄黑看向金黄。
“行吧,你们两位小辈,莫怪我们占你们便宜啊。”
“不会啦,我们没有那么小气。”慕森道。
“既如此,我们开始吧。金祖,请出牌。”
赌注即下,赌局开启。两个时辰后,吕天邪从袖中取出一个乾坤袋,桌上的赌注悉数被她收了去。
“我们是不是休息一下,盘点一下你们的亏损?”
“咦,你这丫头挺厉害,我还就不相信了,一件法器都赢不来。”玄黑继续将胳膊伸出,抹了几下,数片黑鳞出现。
“黑龙,你莫不是生摘了几片?你的废鳞没了?”金黄问道。
“呵呵,换衣服的时候,没事抖了抖,废鳞抖掉大半。”
“你这条没有长进的笨龙。”金黄手抖了抖,出现一堆金鳞。“他的黑鳞快没有了,用我的金鳞抵吧。”
“可以,没有问题。”吕天邪看到慕森变出一把剪刀,不解的问:“慕森君,你这是要做什么?”
“多拽几次,辛慕草便没有根了,不如剪。”慕森君将头发剪下了一大把。
“好,赌注备好,我们重新开始,金祖,请。”
另一边的花紫辛和岑逸,远观着这边的战局。
“没有想到,律神玩玉牌竟然玩的这么好?”
“呵呵,她说,从小到大,但凡是打赌之类的游戏,从来就没有输过。”
“她与我母神也玩过?”
“是啊,书神的好几个宝贝,都被她放进了乾坤袋。”
“嗯,她是来终结这两位祖宗的。”水神忽然大声的说道:“两位祖宗,花总管已无事,可以换律神了。”
“让他自己待着吧。”金黄道。
“现在不需要他了。”玄黑道。
水神摇头道:“你家的律神到底有什么吸引力,让他们输的如此心甘情愿?”
“嗯,她比较容易激发出对手的斗志。”
一个时辰后,吕天邪拿出乾坤袋收东西。
“再来。”金黄抖出两堆金鳞。
“再来。”慕森剪了两把头发。
“开始。”玄黑出牌。
两个时辰后,金黄抖不出鳞片。金黄眼睛里的斗志更甚,“我还就不相信了,笨龙,我们把胳膊上的鳞片摘了吧。”
“好,我还就不相信了,赢不了你一件宝贝。”玄黑撸起了袖子。
“就是,我也还不相信了。一盘都赢不了。”慕森继续剪下已经齐肩的头发。
“嗯,已经过去四个时辰,你们确定不休息吗?”
“不休息。”慕森道。
“谁休息谁就不是龙。”玄黑道。
“律神,该你出牌了。”金黄道。
“你家律神当真厉害,我看慕森君的头发怕是要与人间寺庙里的和尚一个命运了。”水神喝了口茶,叹道。
“生摘龙鳞,该是疼的吧。”
“不错。”水神道:“不能让他们再玩下去,如何阻止?”
“不若,我去将书神请来。”
“按理,母神也该回来,烦请花总管去请一下。”
“好的。”花紫辛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