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祖土宗、玩牌第一。天蝎花匠,商议置灵。
天界,天文馆。
“天哪,小清逸,你这里的书可真是够多的啊。”
“金姐姐,若喜欢。你们住在这里天天看。”
“我们还是要去陪着小玄晶的,在你这里也只是暂住。”金黄叹道。
“对,暂住。我与看书可没缘分。小清逸,你这里可有什么其他好玩的东西?”
“黑大哥,我这里有个好玩的东西叫玉牌,想来定是合你的意的。”
“玉牌,没有听说过啊,快拿出来瞧瞧。”
书神讲解并亲自示范玉牌的玩法后,金黄、玄黑、紫宇轩和玄晶便开玩了。玄晶的真身虽是一盆菩提莲,出牌的速度却毫不影响。莲叶翻来覆去,牌拿来的快,出去的更快。
书神再三确认他们没有想休息的意思后,便自己遁去水司宫休息了,今天一天她也是累极了。
风纪宫。
“阿律,你猜猜这个瓶子里现下装了什么?”
“你拿去的时候不就说是要盛灵,当然装的是灵体了。”
“装的什么灵体,你就不想知道?”
“什么灵体?”
花紫辛在律神的耳边悄悄耳语。
“上古冰灵?从未听说。还有,兔子的雄灵不是压在禁地内吗?怎得到了这里?”
花紫辛又在律神的耳边悄悄耳语。
“什么,禁地尽然有个隐--”,花紫辛连忙捂住吕天邪的嘴道:“这个不可说,至于是谁能打得开,我也不能告诉你,答应对方要保密。你只需知道有这么个事情就可以了,不能问,可以吗?”
吕天邪点点头,她堂堂天界一律神,禁地出了这么一个大纰漏,竟不能问出究竟,也是律神从业以来第一次。看花紫辛一副虽然我爱着你,但这件事,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表情,她便只能再做打算。“这上古冰灵的来历,你可否讲讲?”
“这个,当然可以,听我慢慢给你讲啊。说起来,这个故事还关乎着另外两名高人呢。”
花紫辛随把金祖土宗、冰灵和弥牟兔那段上古秘事讲了出来。
“既然禁地有隐,有不可说,冰灵与兔灵出来,那么,金祖土宗应该也是出来了,对吗?”
“嗯,我的阿律真聪慧。”
“他们现在何处?我想见见他们。”吕天邪双眸发出好奇至极的光芒。
“阿律,冰灵现成在这里。你就不好奇她长什么样吗?”
“你也说了,她是个神经病,我对神经病可不感兴趣,还是对那两位更好奇一些。”
“如今,我对这个冰灵有点犯愁。你且为我排个忧哈。”花紫辛笑道。
“你且说来听听。”
“阿律,兔灵肯定是要进本体的,只要这盖子一打开,她肯定也会出来。这么一位上古时代的老祖宗,潜在的神经病,法力还不得了,她那煞冰咒,金祖土宗都奈何不得。你说,把她安置到何处比较合适?这位对阿弥可是非常的爱恋,就小灰那德性,不知道他们相见后会生出什么样的祸事。”花紫辛皱眉道。
“嗯,第一,要向天界解释,最重要的是向花神和督神讲清楚,禁地大门未开,雄兔灵如何出来?第二,一位法力很强脑子却不甚清楚的上古冰灵,置于何处?若放任不管,被那有心之徒利用,定会成为祸患;若监禁在某处,这位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旦闹起来,也难处理。不过,要解决这两个问题,你还是先告诉我,金祖土宗的去向。为了五界秩序的稳定,还是先让这两位不闯祸更重要。”
“金祖土宗他们有个女婿,你猜是谁?”
“谁啊?”
“曾在禁地待过的,魔界紫宇轩。”
“是他。所以,金祖土宗现在在魔界?”
“嗯,还未来得及去,待紫宇轩从火星回来,他们便去魔界了。紫宇轩本在司神居居住,可是,让金祖土宗住在司神居,天帝必然知道。天帝知道事情会很麻烦。我们便想到了书神,书神已同意金祖土宗在水司宫暂住。”
“书神,嗯,放眼天界,这件事怕也只有书神敢揽承了。阿辛,明日,我想去看他们。”
“嗯,好啊,顺便见见你一直想见却没有见到的木星上的那位。”
“哦,对那位慕森君。”
“阿律,现在,你可以说解决之法了吧。”花紫辛笑道。
“九尾狐族有一种法术叫引灵术,专门用于本体和灵体脱离时的招灵。不论这个灵体在哪里,即使是再厉害的结界,也无法阻挡。只是要施这种引灵术,既耗费灵力还耗费血力,一般情况,九尾狐族是不愿意使用这种法术的。”
“耗灵力是自然,那么,耗费血力又怎么讲?”
“每施一次引灵术,需九尾狐的爪心血一杯。”
“爪心血,不是心头血?”
“九尾狐族心头血可是与性命相关的,一个引灵术而已,当然用不上。就这爪心血,得来也很费劲,需要九尾狐将爪子捆绑十二时辰,爪子充血后再扎一针,才能得一杯。”
“啊,这波操作确实有些残忍。”
“残忍是残忍,又不是真做,让九尾和杜鹃互换司职几天,对外就说九尾使用引灵术将兔灵招回来了。至于这个冰灵啊,想来还是请风神飘渺仙子帮个忙了。”
“飘渺仙子怎么帮?”
“风神有一种风叫似风非风,刮起来四周雾蒙蒙,就像至于结界之中,关键是这种风风起之时会让风中之人法力尽失一刻。时间短暂,只一刻。我们只需让冰灵误以为一直处在另一个法力尽失的结界下,她便不会随便施法,再与她细细商量去处,界时,大家都安全。”
“嗯,好法子。哦,还有一个问题,冰灵出来非要找灰灰怎么办?”
“找呗。若灰灰不肯见冰灵,便给他吃点嗜睡的药。先让一个假昏迷真睡觉的陪着她,待冰灵情绪稳定,让她见一下清醒的灰灰。至于接下来该如何,看他们见面的情况再定。”
“嗯,还是我的阿律想的周全。”
“那我们即刻便准备吧,明天便让九尾和杜鹃互换司职。”
“嗯,不着急。先让他们在瓶里待着。灰兔最近嫌我不管他的雄灵,与我闹脾气,不搭理我。雄灵在禁地连一年都不到,本来计划让他待够一千年的。如今,雄灵如此轻易便出来,灰兔还以为我怕了他。”
“怎的,你还与一只兔子置上了气?”
“是啊,谁要那只兔子不知好歹的欺负了我的人呢?”
“你的人?谁啊?”
“当然是你了。”
“他欺负过我?”
“是啊,五千年前他在司花宫咬了你一口,你忘了?”
“哦,是那只兔子啊。那就多关他几月,等我们把火星、土星、金星和水星都探过再放出来。”
“嗯,我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