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顽皮,另类恭喜。月老青石,罔议月神。
天界,火司宫。
“绿草,你猜我们一大早做什么去了?”
“做什么去了?呵呵,难不成你们去司婚宫申婚不成?”
“不错,我们是去申婚了。”
“咳,咳,花总管,我,我没有听错吧。”草神绿如茵的一口茶差点没有喝进去。
“草神,不久申婚风录便会飘出来。”
“大火,大火。”
“嘘,莫喊,莫喊。你就不能让我歇会儿,他刚睡着。”火烈焰小心翼翼的抱着火种脸色甚是不悦,“咦,你们俩今天倒来的早,你们笑什么?”
“他们俩已经申婚了,刚从司婚宫过来。”
“是嘛,哎呀,好事,好事。紫辛,恭喜你,恭喜你。”
“同喜,同喜。”花紫辛躬手笑道。
“大火,你什么意思,恭喜他,不恭喜我。”
“你啊,大龄这么许久,脾气又古怪,我就期盼着有个人能将你收了,没想到紫辛便出现了,当然要恭喜了。至于你,以后嫁给紫辛,千万莫欺负他,其他的嘛,我可是,真没有什么好恭喜的。反倒是要恭喜一下天帝,恭喜天界啊,又少了个单身祸害。”火神火烈焰一边说一边向后退去。
“你找抽是不?”吕天邪追向火烈焰,“你才是个祸害。”
“就是,小蝎子,你好好将这个祸害收拾收拾,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绿如茵将熟睡的小火种抢到身边,一脚将火烈焰踢出她的三尺范围。
“你说的对。”吕天邪声音与鞭子一同抵达。
“花总管,紫辛,紫辛兄,快,快,救命啊。”火烈焰躲闪在花紫辛的后方又跳上火司厅的横梁。
花紫辛平素见着的火神也算个一本正经的正人君子,说实话让他将征地有声的堂堂火神与现在的满世界找地躲躲藏藏藏还加点鬼鬼祟祟的火神划等号,他还真是需要时间接受。“阿律,你喝点水,消消气。”
“没事,我不渴。”吕天邪看火烈焰飞出去,也跟着追了出去。
“草神,我要不出去帮帮火神?”
“哈,哈,幸好你的律神没有听到,你也想挨鞭子吗?放心,他们俩个闹着玩呢。以前,大火老拿小蝎子的婚姻开玩笑,每次都惹得小蝎子一顿鞭子伺候。自从张天朗的事情发生以后,大火再也没有这样刺激过小蝎子。他不说,我是知道的。他啊,是在自责,一直认为是自己的玩笑让小蝎子一着急看错了人。过去的一万年,他们都没有这样闹过,嗯,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想来,你要是早点承认是她一直找的救命恩人,哪有张天朗什么事。”
“哎,我总是认为单恋是自己的事情,对方不知道也没有关系。”
“嗯,难受也只有自己难受,当年我对大火也是单恋,可是,难受的时间长了,心不会麻木,却会疼啊。我们俩个若不是小蝎子帮忙,估计也就没有这个小家伙了。”草神一边抱着小火种,一边将手指放到小火种的鼻息下,感觉到手指上有温热才撤去。
“草神,你这是?”
“哦,我是在看火种是不是还活着。”
“什么?火种病了?”
“哦,没有,每次火种睡着,我都要这样试几遍,要不然真不放心。他醒着闹腾的时候,我是不担心的,但他睡着的时候,你看,全身软绵绵还这么安静,连呼吸都听不到。我就是担心,他每次睡着,我都要这样试几遍,不试不放心。”
没生过孩子,花紫辛还真理解不了这是什么心理。火神与草神这对活宝,今天终于让他见到了真面目,太开眼了。
空中飘过来红字风录,草神绿如茵俩眼放光一字字开心地读着,火神追着风录回来,激动的亦一字字地读着,二人的频率竟然一致。
“你跑的倒快,我看你往哪儿---”吕天邪也看到风录,花紫辛过来拉着吕天邪的手,他们申婚的风录如微风柳絮般轻轻慢慢的向前飘浮着。
天界,司命宫。
吴青石总管房内,月老与吴青石喝着司命龙井。什么是司命龙井?其实就是司命宫仙子在人间采摘的龙井,命神美其名曰司命龙井。
“月老,真的不用回去看一看吗?那律神的架势看着像要把司婚宫拆了呀。”
“青石,稍安。律神最多会拆了司婚厅。你想啊,月神能让她拆其他地方嘛。”
“哎,月老,说实话,月神到底是怎么当上司婚宫宫主之位的?哎,我们天界怎么也算五界之首,哎,天界神仙们想申个婚怎么就这么难啊。”吴青石吴总管的口头禅是‘哎’,无‘哎’不成话,天界外号‘哎’字仙君。
“我在司婚宫这么多年,对月神所做所行也慢慢了解了些。”
“哎,你快说说。”
“你不知道月杉仙子和云伞仙君的故事?”
“这是什么故事?哎,是命神话本子里写的吗?”
“这故事可比命神的话本子跌宕起伏多了。”
“哎,月老,你快说,快说嘛。”月老随将道听途说的和自己想象猜蒙的一股脑的全讲与吴青石。一个敢讲一个敢听,生生的将月神月欣赏说成一名因云伞仙君的早逝而思念成疾,然后悲痛欲绝,走火入魔后被天帝救下,便变成痛恨天下有情人的神经病。
“哎,那像你这么说,月神不应该去魔界吗?都走火入魔了啊。”
“你啊,听话听重点,此魔非彼魔,况且,天帝好像欠着月神一个大人情,救下走火入魔的她都还不了的那种。你想,有天帝在,不管她怎么做,都是安然无恙的当月神,你懂了吧?”
“哎,月神背景是这么强啊!”
“是啊,不是一般的强。”
“哎,以后在司婚宫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稍安,稍安。你有什么事情找我不就行了嘛。”
“老找你,哎,我这代理总管做的也太窝囊了些。”
“那怎么办,谁让我们碰了个这样的主。”
“噢,月老,你以前是怎么劝说月神批准申婚的?昨日拆了十对啊,每拆一对,我就感觉我的心脏被敲碎一次,心疼啊。”
“哎呦,十对,怎么这么多人来申婚?哦,神仙可通婚的风录闹的。不过,你这感觉好像月神该有的感觉才对。”
“什么意思?司婚宫的总管不应该有这种感觉吗?”
“我是没有这种感觉,只有烦躁,以前,她累计拆上个五六对,我就很烦躁,便劝她,怎么也过上个一俩对,天帝那里不好交待,便能好一些。”
“天帝那里不好交待,这句话能管用?”
“一用就准,还不过时。”
“那我回去试试。哎,这红字风录是什么意思?”
“这,你不知道申婚风录?”
“不知道啊?”
“天界偶尔飘的申婚风录你就没有关注过?”
“这就是申婚风录啊,以前没有关心过,后来只听你说会发申婚风录。哎呀,好啊。律神和花总管的申婚通过了。月老,我要回去上职了,告辞。”吴青石遁了。
“嗯,看来律神发飙的很有效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