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1.觉悟:拯救
《和宋婷婷的第一次接触》
时间:2022年x月x日。
事件命名:纯粹的爱,无需修正。
人物:咲言 、建设学院学生会第二任学生会会长、宋婷婷
天气:阴转晴。
记录者:咲言
这是一类不被社会广泛支持和包容的人群,因为受到了传统认知和人文伦理的限制,所以他们的感情不被接受。
他们就是同性恋者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却会被人们以恶意和戾气去歧视和驱逐的存在。
宋婷婷,入学时间三个月,目前为止的出勤率为百分之九十,20岁,性格孤僻,不擅长交流,对外界保持怀疑和猜忌的态度,中度抑郁症,伴有自闭情节,同性恋者,患病时长三年。第一次接触是在上周一,或许是因为有学生会长的加入,交流比较困难,持排斥态度,或许有一些恐男情绪。
交谈记录:
我:“婷婷,你看起来有些紧张,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不信任我们也是情理之中,先放松一下吧。”。
会长:“没错,这次见面主要是为了更多的了解你,希望我们可以给到你一些帮助。”。
松婷婷:沉默。
我:“嗯,那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咲言,今年端玩的。”,宋婷婷率先打破了尴尬的氛围。咲言有些意外,但又有些惊喜和感激,就像看见救世主了一样。没想到,突破了沉寂的那个人,正是需要自己帮助的那个人。
但,这样想的话,咲言是不是也在被宋婷婷帮助呢?这,就是所谓的交流上的平等吗?我们都是需要彼此的那一个人,我们,都需要互相理解。
直到现在,咲言才终于明白了,真正的平等,真正的,理解。
“玩啊,只不过我挺菜的,我只玩辅助。嘿嘿。”,咲言衔接上了话题,只要开始了,那么就可以慢慢的进入自己的节奏,这就是咲言的计划。
“哪个大区啊?啥段位。”。
“艾欧尼亚,铂金二。”。
宋婷婷明显对咲言有了一点兴趣,“铂金啊,我一直卡在黄金上不去,可能是我的操作还不够吧。”。
“你打什么位置的?”,咲言见话题能够继续下去,所以便主动询问了起来。
“嗯……我其实是打ad位的,也会一点中单,不过不是和你一起区的,我是黑色玫瑰的,现在是黄金三。”,宋婷婷说出来有些扭捏,因为自己提的话题,而且自己和咲言的差距还是蛮大的,虽然谈不上自取其辱,但还是让自己有些不太舒服。
咲言看出了宋婷婷的异样,“嗯?没关系呀,我可以去借一个号带你打上铂金,只要你听我的指挥,保准上分!”。
“真的?”,宋婷婷向咲言这边靠了过来,语气中明显多了一份期待和惊喜。“什么时候?”。
“都可以,只要你没课,只要我有空,我们一起呗。”。两人之间缩短了距离,终于,终于把那种陌生感给驱逐掉了。
“不过嘛……你知道现在陪玩游戏的都是要付费的呢。”,咲言有些调皮的看着宋婷婷。
“没问题呀,你都想让我做什么呢?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宋婷婷还是个网瘾少女,一听咲言答应带自己上分,便一副什么都依你的状态了。
“好说好说,嘿嘿,和我讲讲你的故事吧?”,咲言笑嘻嘻的,因为此时的谈话已经进入了她的节奏了。
“啊,被魅惑了!那好吧,我挺喜欢你的。”。宋婷婷对咲言其实也产生了好感,这个成熟又温柔善良的可爱大姐姐。
不过另外一边,学校的图书馆内,建设学院会长在和另外一个人交流,也是个需要帮助的缺陷者吧,来人很友好,还特意给会长带了一瓶饮料。
“嗯,其实我的故事,并没有什么好讲的,不过你坚持想听的话。”,宋婷婷不自觉的挽上了咲言的手,“我信任你,所以,我愿意把我的秘密告诉你。因为在你身上,我感受到了一种很纯粹的善良。”。
“阿啦,这样啊。我真荣幸!”。
“那我开始了?”。
“洗耳恭听呀。”
64.5.觉悟:纯真
“嗯…大概是小学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我们班的老师再给我们讲关于一些青春期的知识,比如性状特征,生理期和早恋心理一类的。”,宋婷婷慢慢进入了自己的回忆,咲言跟着她的话一起跟了进去。
“但是那个时候的我其实该懂的都懂了,比如家长们都不好意思讲出来的造人术呀,再比如男生们必经的一次割包皮呀。不是因为我早熟哦,是因为我的家长不同于中国的其他家长,他们会把其他家长羞于表达的人类繁衍,以很有趣很生动的方式传达给我听。”。宋婷婷看着咲言,“你应该也有所感受的吧?就是小时候问自己的爸妈,‘我从哪里来呀?’,他们要不是回答你是垃圾桶里捡的,要不是就回答你长大以后就明白了。”。
咲言点了点头:“没错,现在的中国家长的确缺少关于对孩子们性教育的觉悟和方法。可能是思想比较封闭吧?正因为这样,中国有很多小孩子都经历过性侵犯。”。
“是的,比如欧美那边的性教育就做得很好,但是很可惜,他们那边被侵犯的小孩子其实也不少,可能是因为他们国家太过于自由了吧。”,宋婷婷和咲言相视一笑,“嗯,扯远了,那个时候的我,不仅掌握了同龄人没有掌握的知识,甚至还在心底出现了大人们常说的早恋的想法。”。
“只不过我的早恋想法比较特殊,可能是因为我喜欢女孩子吧。没有为什么,就是很单纯的喜欢。”。宋婷婷望着碧蓝的青空,微笑着回忆道:“我只记得那份感情,真实,纯粹,而又懵懂。”。
“不过我没有流露出来,我当时还蛮聪明的,虽然说我喜欢我们小学班上的一个女孩子,但是谁让我是个邻居家眼中的乖乖女呢?我意识到我当前应该做的是好好学习,因为那个女生的成绩很好,要是我不努力一点的话,可能都没办法考上一个初中了。”。
“所以当时我把这种感情埋在心底,就像种下一颗种子一样。我等着它的成熟,等着它的绽放。”。宋婷婷说到这里,很骄傲地看了一眼咲言:“你别看我这幅样子,其实我小时候的成绩也蛮不错的,至少到最后小升初的时候,我如愿以偿的,和她考到了一个初中。”。“这给了我很大的动力,因为我离我的那份纯粹,又进了一步。”。
“不过上初中的时候,我却感到自己越来越异样了,因为进入了青春期放飞自我的大家,都在纷纷尝试着谈恋爱,不过他们和我不一样,都是男生和女生在一起,却没有男生和男生或者女生和女生在一起的例子。那个时候的我有一点慌,我以为喜欢上同性这种感情,应该是一个很正常很普遍的事,但是周边的大家,好像并没有这种感情。我似乎是一个异类?”。
“直到有一天,一个男孩子向我表白,我明确地拒绝了他,然后告诉他我的立场。”,“听完之后,他的惊讶大于他被拒绝的失落。随之我喜欢女生也就在全班传开了。”,宋婷婷有些无奈,又有些失望。“当时的我被嘲笑,被老师拉过去责备,又被家长骂。”。
“但是我寻思,我也没有做错什么呀,我只是喜欢女孩子而已啊。”。“可能我说的还不够清楚。”,“班里的同学知道我喜欢女孩子后,有男孩子来掀我的裙子,说我是男生假扮的。也有女生拒绝让我进入女厕所,理由嘛,我就不用说了。”,再说这些的时候,宋婷婷尽量显得风轻云淡,但是自己的情绪,还是稍微露馅了一点。
“后来老师知道了,语重心长地告诉我,‘你这样是不对的’,‘生理课的时候是不是没有认真听?’。我一直闭着嘴,老师也孜孜不倦地,直到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对着他大喊:我只是喜欢而已,我又有什么错?”。
“后来嘛,我就被针对了,老师会在上课的时候突然岔开话题内涵一下我,有时候会故意让不会做题的我上讲台写题。”。宋婷婷的头慢慢靠在了咲言的肩膀上,咲言则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
“我就再也没有认真上课,也再也没有同学愿意和我说话,好像我成为了一个病毒。稍微靠近一下我,就会被感染。在这样的日子下,我熬过了初一和初二。直到我成绩一落千丈,我的父母找上了老师的门。”。
咲言插了句话进去:“我想,你的老师一定是把你成绩不好的原因归咎到了你喜欢同性的感情上吧?”。
“猜得没错,后来我被我爸妈审问,我一再坚持着自己的感情和那一份纯粹,我知道他们肯定无法接受我的说法,但是这是我认为正确的事,这是我认为正确的感情。”,“见我无可救药了,他们恨铁不成钢地:‘家门不幸啊!!!!!!’。”,宋婷婷苦笑着说道:“家门不幸?当我充分理解这个词的含义的时候,我崩溃了,但是我并没有绝望。因为我始终愿意相信,我的感情。”。
“现在想来,家里人不支持那是真的很正常的,咲言姐,你看看这个社会吧。”,“若是没有男女的结合,就构不成这个社会,所以,社会在包容一切的同时,也会排异,特别是在影响社会发展的情况下,排异就会显得很严重。”。
宋婷婷的语气中渐渐出现了一些哭腔。
“那就更别说家里了,反对我和斥责我的理由可以说出来一大堆:‘婷婷啊,我们是为了你好啊!’,‘婷婷啊,你难道想让我们的家后继无人吗?’,我的耳朵都听起茧子了,他们无法使我动摇,因为那颗种子埋的够深,那种感情,足够深刻。所以我扛着家庭,学校,和个人的各种压力到了初三。”。
“因为我的学习成绩已经不可能赶得上她了,但是,我能感觉到,那颗种子,正在萌发了。”,“因为中考就在眼前了,大家就快分开了,所以,我得把我的感情传达出去,让那颗种子,开出它应有的花束。”。
宋婷婷停下了诉说,因为她已经哭起来了,就在咲言的怀中,她哭了。泪水淌到咲言的白色衬衣上。
咲言没有多说什么,用手指轻轻擦去了她的泪珠,并把她抱在了怀里。
怀里的宋婷婷啜泣着,呜咽着。好像在强忍着不要哭出声音,就像一个受了凉的小兔子一样,蜷缩在咲言的怀中,那里有温柔,那里有保护。
“我…我后来单独找到了她,她很吃惊,问我有什么事。或许她觉得,作为同学,虽然一直没什么交往,但是要毕业了来道个别。”,“但是我是去表白的。”。
“等我说完我的一切,我的感情,我埋在心中的种子,以及那即将开放的花。”。
“她哈哈大笑起来,我还记得那副样子;她抱着肚子,笑弯了腰,好像听了某个很好玩的笑话,又好像是看了一个小丑的滑稽表演。”,宋婷婷埋低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没关系,我还在呢,别怕。”,咲言温柔的抚摸着她,“没关系的,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没有人会来伤害你,也没有人会嘲笑你。”。
“她说:‘真的很搞笑很搞笑啊啊!但是又非常非常恶心,原来你是这样一个人啊!???哈哈哈哈,居然喜欢我?还一直??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天哪。你的心理没问题吧???大家都说你是神经病,原来是真的啊啊哈哈哈哈!!!!’。”。
“我的世界消失了,那颗种子,那快开放的花朵,也迅速凋谢并变得乌黑恶臭。在我的心里。我的感情背叛了我,我违抗父母,忍着学校内的嘲笑和孤独,一直被我信任着,当做理想和信念的感情,背叛了我。”。
“后来啊,我就真的疯了,我在家里胡乱地画画,画满了墙壁,画满了电器。全是以黑色和暗红色为主调的恶魔和鬼魂。我失去了沟通的能力,不再进食,直到身体暴瘦,在某一天晕倒。”。
“后来的后来呀,我就进了精神病院。”。
“我的故事,就是这样了。”,这个时候宋婷婷才抬起头,眼泪已经帮她洗了个脸了。
“就是这样了,咲言姐,谢谢你听我的故事。”。
64.6.觉悟:正名
“咲言,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宋婷婷哭花了脸,今天一天,或许把她好几年都没有说出来的话,说完了。
“婷婷,你真的是个,很乖,很可爱的孩子。不过这个问题,得你来回答呢。”,咲言微笑着。
“婷婷,你看看这个世间:正义、罪恶、自私、公平、暴力、博学、无知。世间包容着一切,同样的也在创造着一切,而所谓的正确,和错误,只不过是由构成世间和掌握世间的人类所创造出来所谓的道德和法律决定的,有时候也由人们的生活经验和人生阅历来评判是非。”。
“所以,从广义上来看,没有绝对正确的,也没有绝对错误的。而你的感情,之所以不被社会和大众所认可,只是因为人类自诞生以来,就产生了男女相互结合的生理意识和心理共识并一直延续下来直到今日。所以排斥你的不是人和社会,排斥你的是人们心中的桎梏,关于厮守和繁衍之间的桎梏。”。
咲言牵着宋婷婷的手,带着她看着从社会的构成,到人类的共识。
爱是什么?是为了繁衍而作为前提的条件吗?还是单纯的厮守和陪伴?
“婷婷,你的感情,是纯净且正确的,喜欢一个人,被人喜欢,是所有人与生俱来的权利和义务,不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有资格喜欢别人或者被别人喜欢。”。
宋婷婷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话,她费力的理解着,费力的想要跟上咲言的思路。
“在人类需求金字塔里,被爱和被关注,是排在第三位的需求。而你,缺少的,只是被爱而已。”,咲言提出了‘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你的感情,我可以打包票地说,不,应该是我们。”,“我们可以打包票的说,你的感情,就是爱!”。
为它正名吧,宋婷婷。
“爱??”,宋婷婷的眼神中只有恐惧和惊讶,“我那样畸形又可悲的感情,能够被称之为爱吗?”。
“并不是畸形的呀,你只是对着一个女孩子产生了爱慕的情感而已,而这种情感和女孩子对男孩子产生爱慕是一模一样的,那个拒绝了又嘲笑你的女孩子,可能并不是适合你的她。”,现在的局面已经完全被咲言掌握了,“会长,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而你,现在只需要确定一件事,你的爱,是绝对正确的,也是绝对会被认可的。只是需要你继续下去你的恒心,去找到那个愿意陪伴你一生的女孩子。”。
“……”。
“不要再害怕了,真正的爱,就像你初中的时候那样,不顾嘲笑,不顾阻挠,也不顾他人的不理解。爱并不是生育和繁衍的前提,也不是让两个人必须要厮守在一起的要因,因为,爱,就是爱。”。
“咲言姐……”,宋婷婷看着比自己高了一头的咲言,长发都披到了背后,乌黑地就像一条瀑布,虽然看的是侧面,但是宋婷婷看到了,咲言眼睛里的光,咲言眼睛里对爱的诠释。
“为其,正名,曰:爱!”。宋婷婷终于选择了相信咲言,但是那第一次就严重碰壁的后果和经历,始终让她迈不出那一道坎。她相信咲言,也相信自己未来一定会遇上那个女孩子。但是,自己的过去,在心里还埋下了一片小小的阴影。
“我明白了,姐姐。在我除净那最后一片阴影之前,我都会一直坚定不移的相信爱。谢谢你。”。
“阿啦,和我客气什么。偷偷告诉你哦,在美国,同性恋可是合法并可以登记结婚的,我相信未来的中国,也会有这一天。”。
“我会加油等到那一天的!到时候,我和我的另一半就去领养一个小宝宝,嘿嘿,学姐,你得当宝宝的干妈哟!”。
“okay!”,咲言在内心给自己比了个yeah,这样的话,就完成了第一个救赎任务的第一步了!
“我相信她,一定会走出那一片阴暗,从这里出去的,我相信她的未来。”。
当天,充满绝望和无奈的建设学院内,多了两个开心又充实的女孩子
64.7.觉悟:破裂
“会长,您没事吧?”,来人看着埋着头像是在隐瞒什么一样的建设学院会长,“要不要去一下医务室?”。
“……”,会长低沉着头,“不用了,稍等我一下,不好意思呀。”。他立刻在桌子下翻出自己的药,趁着喝水的空档,倒了好几片一起吞了下去。
“刚才说到哪里了来着?”,他冒着冷汗,似乎在压制着什么。“失恋其实没什么,大部分人都会经历的,这个时候你可以尝试着转移……转移一下注意力。比如去……呼…啧…运动。”。
“嗯,谢谢会长,不过您真的没事吗?”。
他双手不断颤抖,大量汗液从额头流了出来。“没事,谢谢,今天就这样了吧。”。
“你…你这样真的没事吗?我扶你去医务室吧?”。
“不用…不用…”,他全身的颤抖越来越厉害,甚至吸引到了其他学生的注意力。
“可是…你。”。这个学生很明显不放心他,会长现在,已经是在处于发病状态了,只不过在全力压制自己。
“………”他埋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说了不用!!!!!”,终于承受不住了,会长掀起桌子向那个学生砸了过去,他被砸倒在地。“????什么???”。
“可恶!!!”。他现在已经陷入了一个狂乱的状态,他很想对着那个学生使用暴力。不,他很想杀死那个学生。
“别…别过来啊。”,这学生一边呼救,一边向书架那边爬过去。周围的学生基本都是一些女孩子,都被吓得站在原地,有的跑了出去叫保安,有的直接逃跑了。
会长一步一步靠近过去,他还在压制,“不行啊。不行,不可以伤害别人!!可恶!!!”。他疯狂的捶打自己的头部,但是最后还是被他的疾病压制,那学生受了不小的惊吓,一不留神碰到书柜,有一些书齐刷刷地落了下来,会长一头向那学生冲了过去,但是被他闪开,猛地撞倒了实木做的书柜上,巨大的冲击让他自己都后退了几步,“你快走,快。”,还保留了一丝清醒的会长,捂着流血不止的头部向那学生指示道,“啊啊啊啊!!!!!!!!”,他又一头撞倒了书柜,但是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他已经完全陷入暴走了。
那学生见状也怕的原地发抖,会长可不给他原地发抖的机会,摇晃着脑袋怒吼着向他冲去,“救命啊!!!”,那学生连滚带爬地又躲到一个桌子下面,会长把桌子又掀了起来,随手一丢就又向那学生发难,“唔唔唔!!!!!!!”,就在要接触到他的那一刻,他突然捂住自己的脑袋,显得痛不欲生,鼻孔和耳朵都流出了血,此刻的他又恢复了一丝清醒:“走,告诉,,,,,咲言,救人。”。
“啊!!!!!”,他倒在地上,头部传来剧烈疼痛,他用脑袋疯狂在地上砸,连大理石做的地板都砸出来裂痕。。
直到头部各处崩裂,鲜血喷洒出来,染红了一片地面。他终于停了下来,趴在血泊中,他看着那个惊恐的学生:“告诉,咲,没事。”。
死了。
“知道了知道了,没事没事。”,那学生收起了惊恐的装饰,不耐烦地对他说:“那我们就下次再聊了。”,“会长。”。
眼看着保安跑了过来,他看了一眼位于这层楼的监控,他当然知道监控是没有投入正常使用的,他举了个躬,顺手带走了饮料。
只不过是一种能量饮料罢了,市面上都买得到,连小孩子喝了都说好喝。
不过嘛,他或许可以用针管往里面注射些什么。不过我不知道,也没人知道。反正就是一瓶饮料,好喝又解渴。
咲言这时候已经完成了任务,准备联系一下上司汇报一下工作,但是接通电话的人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喂?会长?”。
“你是他什么人?”。接电话的刚赶来的一个保安。
“????”咲言有些疑惑,但是心头却有着一种强烈的不安,“怎么回事?你是谁?”
“他人死了,在图书馆。警察一会儿就到。”。
咲言扔掉电话向图书馆冲了过去,她很想飞过去,只可惜她没有翅膀。
当她透支体力全速冲到图书馆的时候,只看着围着一层一层的人,拉起了临时的警戒线。
好像有个人躺在中间,不知道是谁。不过流了蛮多血的。
咲言面无表情,一直站在那里,直到人们都散去了,警察开始清场。
她才无助地发出了一声嘶吼,跪倒在地上,发出了名为绝望的哭泣,两三个警察才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救一个,死一个。
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