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着近前的第二块空悬物息,共有之念及念体的胆子不觉变大了,当然这不仅仅是因为该空悬物息物块偏小,更大的原因是燥赤之尘尘衣给了它们底气。随后的事件进程基本上是弱化版的上一次样子,念体外的燥赤之尘尘衣颜色深了一丝。面对着第三块较大的空悬物息,共有之念及念体虽有些忐忑,但它们还是拥向了该物息。可能是因为尘衣中的燥赤之尘被念体浸染时久地缘故,变得越来越活跃,明明念体还没有接触到空悬物息,尘衣中的燥赤之尘便冲向了物息表面的三三两两孔洞。这次倒好,空悬物息表面孔洞中的燥赤之尘未及冒头便被尘衣中的燥赤之尘堵在了孔洞中。未过多久,空悬物息表面孔洞中的燥赤之尘鱼贯而出,归复到了燥赤之尘尘衣中。
共有之念及念体考虑到融变空悬物息的意义不大,所以选择了直接对该物息的燥赤之尘动手,尽数将它们掠转。共有之念及念体越来越意识到燥赤之尘地重要性,自己能够现身于此恐怕就得益于来处的燥色深重区域,而新境中的燥赤之尘在目前来看同样充当着十分重要的角色。感念着念体外数量已不能算少的燥赤之尘,觉最初与自己建立感应的那部分粗壮了许多,此刻正是它们联合统御着尘衣中的燥赤之尘。共有之念及念体发现这些“位高权重”的燥赤之尘对那些被掠转的“俘虏”时不时地行欺辱之事,有的甚至直接成为了它们的食粮。共有之念及念体知道这些“权贵”燥赤之尘变得越来越粗壮与该行为脱不开干系,难怪刚刚的新境物息接触它们那么活跃,还真的是无利不起早呀!
共有之念及念体思量,如果这些燥赤之尘照这速度成长下去,恐怕都会成为魔头一样地存在,也不知到那时会有什么变数发生,现在它们当然希望这些燥赤之尘魔种成长得越快越好,毕竟自己在新境的安全感主要来自于它们。共有之念及念体有了滤转察念的念镜,也穿上了燥赤之尘尘衣,正因为有了以上念镜、尘衣地助力,它们的察念及游走范围自然扩张。共有之念及念体念感到前方有物息争斗,将争斗之处附近的飘悬物息搅动得八方飞扬,它们出于俺去考虑,未敢近前,远远察观。在察念中见到两个相对于念体来说比较大的不规则物息正纠缠在一起,其中一个刺骨嶙峋,遍体青黑,未现头面,另外一个仿若一块不定型的柔泥,颜色泛紫。那嶙峋青黑物息我们称之为瘦骨青金,另外的泛紫柔泥称之为鸣号紫泥。
入念的这两个物息激斗正酣,瘦骨青金的张扬骨刺如桩机般刺扎泛紫柔泥,使得空间内鸣号不绝。共有之念及念体注意到,瘦骨青金的每一根骨刺在刺于柔泥之上时,柔泥上同现一对刺孔,与此同时从刺孔中传出一鸣一号声嘶,瘦骨青金的嶙峋青黑之体随之颤震,然后便更加卖力地驭动骨刺穿扎对手,仿佛它们能从泛紫柔泥地鸣号中得到快感。鸣号紫泥似乎也很贪恋那瘦骨青金的骨刺刺扎,鸣叫声宏,不过从它随后嘶嚎之惨烈中不难看出其亦是承受了相应的苦痛。共有之念及念体念察于此,它们开始怀疑这瘦骨青金与鸣号紫泥究竟是否是在争斗,谓其苟合又似有不妥,因为那鸣号紫泥在鸣号一阵后,竟然将刺扎于己的骨刺粘陷柔体之中。
这突变让瘦骨青金有些惶急,开始挣扎,意图将骨刺脱离粘陷,可因它身体本就骨刺张扬,便有其它骨刺刺扎到鸣号紫泥柔体之上,引出一阵阵新地鸣号,鸣号中被粘陷骨刺有些松动,让瘦骨青金得到了片刻喘息。就这样,瘦骨青金的骨刺被粘陷得越来越多,不知不觉地瘦骨青金已被鸣号紫泥的泛紫柔体完全裹包于内,等到瘦骨青金意识到时,情形已十分危急。因为鸣号紫泥对它变得又凶历几分,先前还只是对入体骨刺粘陷留缚,现在则柔体扭折,看来是要将入体骨刺连根融留。瘦骨青金那肯就范,青光一阵闪耀,所有的骨刺都高频震颤。伴随着这前所未有地震颤冲击,鸣号紫泥的鸣叫与哭号声也达到了令人匪夷所思地程度,连远处察观的共有之念及念体都念生鸣震。
鸣号紫泥在鸣号过后,本就柔软的泥体变得更加软伏,成了一滩更紫一些的烂泥,而那瘦骨青金也在放出大招后骨刺尽折,它见鸣号紫泥的围罩已然消失,立刻用尽了剩余力气,拖着光秃秃的残躯遁向远方,在已成烂泥般形态的鸣号紫泥柔体上留下了全部骨刺,使得鸣号紫泥变成了另态的瘦骨紫金。共有之念及念体因鸣号紫泥那声嘶力竭地鸣号而念生鸣震,该鸣震先是将它们的体念震得有些昏昏,然而昏昏过后体念获得了一瞬极致地念绪升扬。共有之念及念体虽然只享受了短短地一瞬,但是它们因此知道了那瘦骨青金对鸣号紫泥不停刺扎地因由,念思于此,它们在念察范围内寻找那瘦骨青金已被拔了刺的秃体,未能见其身形,看来是负痛远遁了。
共有之念及念体感念前方的已具瘦骨青金形象的鸣号紫泥,见其先前软若烂泥的柔体变得坚实了许多,为其所粘陷的瘦骨青金残断骨刺们参差、张扬地现于泛紫柔体之上。共有之念及念体虽然对那一瞬的极致念绪升扬很是怀念,但是刚刚的瘦骨青金遭遇念忆还未在念里消退,更何况它们认为与其相比要弱小太多的自己恐怕不太可能会与之纠缠出什么好结果出来。长满青金骨刺的鸣号紫泥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共有之念及念体地存在,只见它的柔体一阵蠕变,青金骨刺尽皆被其裹纳入柔体,在这过程中它没有发出一声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