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么着急来找我。”
在圣地亚哥,一处牧场内,全身漆黑的里克看着自己的好友,此时拉结尔·索伦曾经的半边恶心伤势已经消失,除了眼睛之外,其他都痊愈了。
“还记得上次我找你吗?”索伦指了指天上,给里克一个提示“我原以为下一个是你,但没有想到,默图拉还留了个后手。”
“后手……所以?有人截胡了?我没资格了?”
此时里克很不开心,虽然知道那位邪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本来自己是有资格触及神秘的,可是,有人抢先一步走在了自己的前面,就让里克有一种愤怒,被抢食的愤怒。
“你这是在愤怒吗?里克,作为朋友,虽然不快但我还是感到开心喔,倒不是因为你被抢了资格,而是你没有被选上,这是幸运的事情。”
索伦指了指自己暗淡的眼睛,苦涩的笑了笑,为了力量付出灵魂,明明是个人却活成了狗的模样,这是值得高兴还是可悲?
“不快也只是因为,突然来了个同伴,就好像在公司里,明明是一言堂的存在,现在却突然空降一个和自己分权的人。”
“呼——抱歉,是我失态了,”里克当然知道这是一件幸事,之前在酒吧看见好友半边身子如鬼的模样让他做了几天噩梦呢,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好吧,我明白了,那么,这一次是说你的……新队友么?”
“没错,我的新队友,或许你应该听说过,不列颠的那位黑魔王二代目,注意,他已经复生了。”
“那位不能说名字的存在?”
见里克知道那位的大名,那么索伦就不需要过多的解释了,毕竟,他实在不理解,到底是膨胀到什么程度或者自卑到什么程度才会在名字下咒啊。
伏地魔出道至今,由于他的保密措施,没有人知道【伏地魔】之外的真名是什么,准确来讲这名字更像是马甲,所以,他在马甲上下咒倒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但外人并不知道这件事,只以为【伏地魔】就是伏地魔的名字,所以这也就造成了索伦的不理解,毕竟……搞成那样,整天嗡嗡嗡的,不烦吗。
“所以他现在就是你的队友……我这边也搜集到了不列颠那十几年的资料,说实话,和邓布利多有关系的黑魔王挺多的,嗯……仅仅两个,但二世是最离谱的吧?恐怖统治……中世纪的人吗?”
作为灯塔国组建的神秘性质部队,在发现了【特殊】之后,自然会全世界的搜集资料,或者说,情报。
当然,除了中国他们进不去之外,都有他们的眼睛在。
而不列颠的神秘世界,其实也可以算是他们的后花园了,得益于魔法界的落后,完全无法阻挡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巫师潜入收集情报。
“这就不知道二世是怎么想的了,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前辈吗,不不不,或者说不知道才好,就像现在这样成为一个暴徒疯狂针对不列颠就够了。”
“话说回来,就我搜集的情报来看,不列颠的魔法界挺拉的,虽然有一个邓布利多,但他只有一个,你们魔法国会在做什么?怎么都是搞小动作,畏首畏尾不上不下的很难受啊。”
给自己的挚友倒了一杯牛奶,这可是这个牧园产的。
“别闹,你们那些政客不也是吗,试探来试探去,出手了之后失败就干脆得像只壁虎一样,况且,我们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毕竟,默图拉还是从霍格沃茨带了很多书籍、资料回来,总的来说,我们国度的神秘历史底蕴加厚了啊。”
听到挚友的话语,索伦接过牛奶,都不喝,就先喷了一口,大家都差不多,凭什么你要嫌弃我啊,况且,我们也做出了贡献,而你们呢?也就欺负欺负别的弱小国家罢了,在人家的国土上搞东搞西,完全不让人安心发展。
“唉……”
听见索伦的话,里克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天空的白云,这些他也知道,所以也很惆怅。
“所以啊,为什么就不能直接一点呢,虽然这个时代搞小动作的收益很大,但需要经营的时间很长,长到我不知道能不能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拍了拍挚友的肩膀,对此,索伦无话可说,说不定,他死得还要比里克要早呢,虽然他是巫师,身负魔法的神秘寿命比普通人要长,但,可惜他成了狗。
“先走了,药剂我就放这了,单独给你的另外包装了,注意让你的人如果不想出事,就不要短时间内使用三支,其中间隔最长一个星期,最短要两天,不然……后果很严重喔,相信我,太恶心了,你不想看见的,至于你的,一次性可以用两支,药效都很明显,具体时长看个人的消耗。”
说完后,里克就拿着自己的牛奶离开了,而索伦则依旧待在原地,撑在木质栏杆上,将牛奶杯放在上,拿出香烟,这个时候,里克停下了脚步回身。
“对了,差点忘了,教会那边会有动作喔。”
说完这句话后,里克重新抬起脚步,这就真正的离开了,他坐上了自己的路虎跑远。
“呋~~看来后遗症很严重啊,”浓白的烟雾从嘴里冒出,索伦看着脚下的箱子“二世那边要做什么呢?似乎把自己的姘头捞出来了啊,而且,那个女人好像结婚了吧,而且他丈夫还是二世的下属,这搞什么?还真是中世纪吗,那么混乱。”
他和里克都不在意他们所说的东西会被这个牧园的人听到,因为这个牧园,只剩下他一个活人了,包括奶牛全都死了。
这也是索伦能够修复半身的原因,失去的生命,就需要其他生命来补充,这里的生命,更准确一点,便是【生机】。
索伦对于他们是死亡,其实并不怎么在意,并不是说没有良心,而是真的觉得没有所谓。
“或许,我已经不是人了吧?”抬起头,索伦看着蓝天白云“也是,都成狗了,怎么可能还是人呢?”
挠了挠头,将牛奶杯湮灭,拎起手提箱便‘噼啪’一声消失。
他要去找自己的新下属了,之前的,都被灭掉了。
被一群麻鸡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