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易筋经》和《九阴真经》!?”不论是一灯大师还是他的四个徒弟,此刻完全被震住了。
不论是《易筋经》还是《九阴真经》,都是江湖中所有人趋之若鹜的神功宝典,对于它们的大名,所有人都有如雷贯耳。如果一个混江湖的,连《易筋经》和《九阴真经》的名字都没听说,那肯定要被人笑死。
但是如今,这两大神功竟然同归于一人之手,这如何让一灯他们不惊。
“难怪他的武功高成这样,没想到竟然是同修佛道最顶级的功夫!”一灯大师以及他的四个徒弟立即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星涛看着一灯大师以及渔樵耕读这惊讶的样子,心中暗笑,他接着开口说道:“一灯大师,我此行除了与你切磋武艺之外,还想一观《一阳指》和《先天功》,我愿意以《九阴真经》总纲相换!”
此言一出,渔樵耕读四人也是一惊,他互相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喜。若是能一灯能交换的话,将来他们说不定也能学到九阴真经。
一灯大师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这时候星涛继续说道:“据我所知,一阳指有一招打通他人奇经八脉来治病的办法,不过代价就是五年苦练。你如果得到了《九阴真经》的总纲,这五年时间就能省掉,只需要三个月。你佛门不是自称‘慈悲’吗,你现在五年救一人,学了我法门之后,就变成三月救一人,足足翻了二十倍!”
“难道一灯大师,你也只是一个墨守陈规的虚伪和尚吗?”星涛继续说道。
“善哉!善哉!”一灯大师念了口佛号,道,“难得星施主有如此慈悲心肠,《一阳指》送与施主倒是无妨,只是这《先天功》乃是全真教主王重阳之物,老僧做不得主。施主想要的话,需要先得到全真教的同意。”
星涛淡淡地说道:“当年一灯大师与王重阳乃是互相交换武学,这《先天功》既然是王重阳传你,自然就是你的,有何传不得。而且我见过全真教现在的掌教马钰,他虽然内功不错,但是并不懂《先天功》,想必是王重阳没能将《先天功》传下的缘故吧!”
“这《先天功》,恐怕当今世上除了你之外,无人懂得。”星涛继续说道,“若是一门神功绝学因为大师的一念之差而断了传承,那大师的罪过可就大了!”
一灯大师惊道:“现在全真教的掌教丹阳子马钰道长当真不懂《先天功》吗?”
星涛说道:“我与他对了几掌,自然知道他的内功与你刚才与我交手时使用的那道罡气截然不同。他定然是没有得到王重阳传授《先天功》。”
一灯大师沉吟了片刻,说道:“原来如此,我曾听闻,王重阳的几个徒弟都是半路出家,想来他们当年功力不足以修炼《先天功》,而王重阳怕他们强行修炼反而伤了自身,所以没有传下。如今他们功力虽然达到标准,却不知道该如何修炼《先天功》了。可惜!可惜!”
“既然如此,未免神功失了传人,我便一同给你吧!”一灯大师也叹息了一声,“我这几个徒儿,功力不足,也没办法修炼《先天功》。”
星涛听到这里,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道:“现在功力不足不要紧,到时候你将《九阴真经》的总纲一同传与他们就是了,用不了几年,他们也能修炼《先天功》了。”
星涛反正得了一灯大师的好处,也不介意他把《九阴真经》总纲传下去。至于剧情什么的,欧阳锋死了,完颜洪烈全府被灭,郭靖的老婆黄蓉被星涛截胡了,甚至《九阴真经》下卷都被星涛弄走了,现在还有剧情吗?
听道星涛这样说,一灯也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一般人就算是和别人交换武功,也绝对会叮嘱对方不能外传;当年王重阳虽然没说《先天功》不能外传,但是也没说可以外传,这在一灯心里已经是心xiong宽阔了;但是如今星涛竟然明着告诉他,可以外传,这让一灯如何不惊。
“星施主,你当真愿意我把《九阴真经》传下去吗?”一灯大师问道,“你可知道,当年江湖为了这部《九阴真经》掀起了多少腥风血雨,最后还是重阳真人心怀天下,把《九阴真经》收了起来……”
“给了你就是你的,你想给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星涛淡淡地说道,“至于王重阳心怀天下?哈哈,你未免太高看他了!!”
“这是何意?”一灯大师问道。
星涛笑了笑,道:“据我所知,王重阳有一个红颜知己,他们两人因爱生恨、反目成仇,那女子创下了一门武功,将全真教的功夫全部破去了。王重阳在那人死后,将《九阴真经》刻下,还说什么‘重阳一生,不弱于人’,简直要让人笑掉大牙啊!!”
“那女子是靠自己的本事创出功夫破了他全真的武功,可是王重阳拿着《九阴真经》也好意思说不弱于人?”星涛嗤笑道,“而且,王重阳若是真的想消弭天下人对《九阴真经》的贪念,其实还有两个最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一灯问道。
星涛说道:“第一,毁了《九阴真经》;第二,将《九阴真经》拿去抄个几千本、几万本,公布天下,到时候自然没有人会为了一本《九阴真经》而争夺了。”
“世人愚昧,不患寡而患不均,以此法均衡,天下大同!”
“将《九阴真经》全部公布出去!?”所有人全部目瞪口呆地看着星涛。
学武之人,哪个不是敝扫自珍,生怕旁人学了自己的本事;从未有人想过这一点。即便是古往今来少有的高人也从未有过如此想法。
一灯也震惊地看着星涛,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