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央吓出一身冷汗,还以为阮文礼要让她负责,还好他看上去只是随便调侃两句,并没放在心上的样子。
“我还要泡多久?”
阮文礼甩了甩手上的水站起身。
姜央远远泡在池水里,只露了颗头出来。
亭子里光线虽然暗,却也能隐约看到水下玲珑如玉的身段。
阮文礼刚才只是远远一瞥,便觉得赏心悦目,而且他现在酒意上头,并不介意多欣赏一下。
于是他从口袋摸烟,退了两步在岸边坐下,一面低头点烟一面语声淡淡:“再泡一会。”
透过薄薄的烟雾,阮文礼似乎看到了姜央脸上咬牙切齿的模样。
他笑了笑,越来越爱看她生气的样子。
阮文礼单手撑在石台上,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愿赌服输,如果我输了,我也会按你说的,脱光了,给你看。”
阮文礼虽然还是不懂姜央为什么总要看他。
不过她好奇的小眼神倒是激起了他不少兴趣。
他能感觉到姜央并非她口中说的那样“好色”,在某些方面甚至还有些生涩,所以他有时候觉得她可能只是好奇心重了点。
说不定看过了,玩过了,也就不在意了。
想到完全有这个可能,阮文礼又吸了一口烟。
听见身后池水轻微翻动,他偏了偏头,看到原本应该缩在那边的姜央不知何时已经从水下游了过来。
阮文礼听见她欢快的笑声,而姜央在他转头的瞬间将一捧水泼过来。
他手里的烟也被她浇灭了,看着那截湿掉的烟,讪讪丢开。
重新去摸烟盒,发现一整盒烟都被水泡湿了,他揉了揉烟盒:“胡闹。”
阮文礼声音沉了些,语气却不重,对姜央丝毫不具威胁。
更何况她喝多了,这会玩心正浓。
“反正你衣服都湿了,不如下来跟我一起泡。”
阮文礼刚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又被她泼了几次,最后成功被她给气笑了,转头看着水里笑得一脸灿烂的女人。
姜央正得意他被自己弄得狼狈,几乎忘了自己此刻什么都没穿。
氤氲的水雾中,她美得像仙子,而她本人浑然未觉,还不知死活地非要将他给拉下来。
姜央:下来吧你。
阮文礼只错了错身,便在水里站稳身子,低头看了一眼被水泡湿了的衬衫长裤,再看向对面笑得一脸乐呵的姜央。
“这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恩,我同意。”
阮文礼奇异般的变了脸色,开始愿意配合她的样子。
他衬衫沾湿了,完美贴合了好身材。
姜央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阮文礼注意到她的视线,抿着唇笑了笑,伸手将她拉近了几寸,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一点。
气氛突然暖昧起来,让姜央有点措手不及,看着越来越近的阮文礼,忍不住后退两步,背后却已抵住石台。
阮文礼拉了她一把,说:“上面凉。”
姜央此刻无法正确判断他说的话是不是字面意思,因为阮文礼的神态语气都跟从前大不相同。
起初他以为他是生气,后来见他老神在在,配合着远处的轻音乐,慢悠悠搂着她的腰在水里舞动,竟像是跳舞一般。
可现在是跳舞的时候吗?
她这副鬼样子,而他跌下水居然还穿着鞋……
姜央觉得阮文礼可能也醉了,醉到不计较她的这些小小恶作剧跟刚才漏洞百出的谎言。
而且,姜央觉得阮文礼酒意微醺放松下来轻轻舞动的样子,尤其他衣衬尽湿,配上那姣好的身段跟绝世的脸,实在不可谓是不勾人的。
于是姜央也大着胆子,将脸贴到他胸前。
隔着衬衫,她听见他的有力的心跳声。
感觉到她的小手顺着腰开始往下摸,阮文礼眼角纹路深了一些,却并没有阻止,只是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小声道:“你小小年纪如此重欲可不好!”
姜央的脸刷地红了,抬头看着他满目清明,瞬间明白自己被他戏耍了。
可他漆眸里满是璀璨的笑意,好看到让人不忍苛责。
阮文礼又搂着她腰轻轻舞动了几下,随后姜央便感觉到原本扶在她腰上的右手渐渐下滑,顺着她的腿轻轻下移。
姜央睁大眼睛,吓得立即就要将他推开,他只轻轻一拉,就让她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
甚至,更加贴合。
相较于姜央的他仓皇与紧张,阮文礼却是怡然自得。
甚至连表情都没有换过,眼睛更是不曾离开过她的脸。
他慢悠悠摸索,细致地品凝,耐心地钻探。
任何一个动作,他都不想错过她脸上反应。
所以他很慢。
慢到姜央觉得已经过去一个世纪那么久,才听见他略显沙哑的声音。
“见色起意,不是不可以的。”
他中音本就好听,如今添了几分酒意与恣意,越发让人欲罢不能。
姜央停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抬头去看他的脸。
“央央。”阮文礼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脸上仍旧是那副璀璨笑意,漆眸浮荡着几丝深影。
姜央却有点听不懂了。
她被他看得口干舌燥,酒意上头,完全无法正常思考。
她甚至分辨不清阮文礼是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姜央低下头,热气熏得她流海都粘在额边。
阮文礼伸手替她捋了捋流海。
姜央慌乱之中不忘认出那是刚才摸过自己的那只手,脸上的惊讶不亚于宇宙爆炸。
而阮文礼却在注意到她的目光后,看着她的眼睛,将那只手伸到唇边,舔了舔。
姜央闭上眼,让她死!
现在,立刻!
过了一会,姜央感觉到身上的手松了,阮文礼趟着水,一个利落地起跳上了石台。
又是一个温文尔雅的阮文礼。
直到意识到阮文礼已经走远了,姜央才想起什么,“喂,我怎么回去,你把衣服还给我。”
阮文礼走出去几分钟,又转回来,身上仍旧是那身湿衣服,不过手里多了一条毛巾。
“上来吧。”
他音色平静如常,不禁让姜央怀疑,刚才的跟现在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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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不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