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梓瑶大惊,慌忙看向墨老夫人:“奶奶,不是的,我没有,不是我推倒的。”
苏墨晚轻笑,淡淡道:“刚才这里只有我和你,不是你推的就是我推的,反正不可能是大风刮倒的,你说是不是?奶奶,为了不冤枉任何一个人,我们还是做一下指纹鉴定吧。”
墨梓瑶攥紧手掌,眼神闪烁:“苏墨晚,你是不是提前在花瓶上做了什么手脚,故意陷害我!
奶奶,您别信她,她就是想我们的关系,苏墨晚奶奶不会相信你的!”
苏墨晚低低笑出了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我做手脚?我怎么做手脚,我是抓着你的手强行按着你在花瓶上留下指纹的?还是把你迷晕了,拖着你过来按了个指纹?”
墨梓瑶被问的哑口无言,一句话都反驳不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大伯母见自己女儿被苏墨晚逼到绝境,站出来道:“苏墨晚,你非要闹得墨家鸡犬不宁是不是?”
闹得墨家鸡犬不宁?好大一顶帽子!
苏墨晚可怜楚楚道:“大伯母,你们这么一大群人莫名其妙指责我是坏人,被冤枉被委屈的人是我吧,到底谁是施害者,谁是受害者?”
大伯母被怼得一噎,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林新月看了眼苏墨晚道:“那就找人检测一下指纹吧,总不能每次都说是墨晚干的。”
她性子柔软,很少在家里发表意见,这次居然能站出来为苏墨晚说话。
苏墨晚不由看了这个婆婆一眼,心里还是感动的。
大伯母惊讶地瞪向林新月:“新月,你什么意思,你怎么也向着这个野丫头说话!”
林新月睫毛颤了颤,还是鼓起勇气道:“她是我儿媳,我不想她蒙受不白之冤。”
墨老夫人被吵得头痛。
现在她也有点相信苏墨晚说的了。
“谁都不准碰这些瓷片,去叫鉴定机构的人来。”墨老夫人发话了。
墨梓瑶脸色刷的惨白,脸上的慌张显而易见:“奶奶,连您也被这土包子蛊惑了吗?您也不疼我这个孙女了吗?”
墨老夫人瞪她一眼道:“什么土包子,她是你嫂子!”
墨梓瑶眼睛一红,泪水瞬间溢满了眼眶。
“奶奶你以前从来不会这么严厉的跟我说话的,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们都不爱我了,呜呜……”
说完,墨梓瑶不管不顾的哭着跑了出去。
“梓瑶,梓瑶!你去哪儿,快回来!”大伯母满脸焦急的追了出去。
苏墨晚看着情绪有些过于夸张的俩母女,忍不住咋舌,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招倒是不赖。
但也别以为走了就没事了。
苏墨晚可怜巴巴道:“奶奶,您要还孙媳儿清白啊。”
墨老夫人当然不可能为了这么点事兴师动众的去找鉴定机构。
她看向佣人们:“你们真的看到花瓶是三少奶奶推的?”
佣人们不敢撒谎纷纷摇头。
林新月道:“那你们都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跟老夫人说说。”
二房毕竟掌管着墨氏集团,佣人们不敢得罪,互相看了看,嗫嚅道:
“我听到莫小姐喊三少奶奶乡巴佬,还让她站住!”
“我看到三少奶奶正要往上楼走,我刚一转身就听到花瓶的碎裂声。”
林新月问:“当时三少奶奶距离花瓶多远?站在哪里?”
那名佣人战战兢兢道:“当时少奶奶就是站在现在站的位置。”
这转个身的功夫也就一秒,苏墨晚不可能跑过去推到花瓶再跑回原地。
花瓶是谁摔碎的已经一目了然。
墨老夫人脸色阴沉。
这时,墨老爷子开完董事会也回了家。
看到满地的狼藉,他还没来得及发火,老三媳妇就带着儿子墨景浩怒气冲冲的来了。
墨景浩头上包着纱布,一副有人撑腰吊儿郎当的模样,衣服上还沾着血。
三婶看见苏墨晚眼睛里恨不得射出刀子来。
“爸,妈,您可要给景浩做主啊,看看景浩被您这个孙媳妇打成什么样子了,这是往死里打,想要了景浩的命啊!”
墨老爷子蹙眉:“怎么回事?”
林新月不着痕迹的把苏墨晚往身后护了护。
平时这些小辈们就鄙夷墨辰骁患有残疾,又嫉妒墨老爷子让墨辰骁做墨氏集团总裁,总爱联合起来欺负他。
现在苏墨晚嫁给了墨辰骁,也成了被欺负的对象。
苏墨晚抿了抿唇道:“人是我打的。”
“呵,听见了吧,她自己都承认了,还不赶紧把她送去警局,这女人就是个疯子!”三婶愤然道。
墨景浩见苏墨晚承认,脸上更加嘚瑟,这下有她好果子吃的!
墨老爷子锐利的目光扫向墨景浩。
墨景浩连忙收敛表情,委屈道:“爷爷,是她打的我。”
“爸,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您可不能偏心,要替景浩讨回公道啊!”
墨景浩连忙捂着脑袋一副虚弱的样子,地坐在沙发上,痛苦申吟着。
林新月忙道:“爸,我想晚晚应该不是故意的。”
苏墨晚却道:“我是故意的,而且如果他再敢出言不逊,对我动手动脚,我会打得更狠。”
“动手动脚?”墨老爷子愠怒的看向墨景浩。
墨景浩也没想到这种丢人的事苏墨晚也敢当众说出来。
他连忙解释:“我没有,我就是看她独自坐在花园,以为她心情不好,想过去安慰两句。谁知道她说着就想往我怀里靠,我不让她靠她就恼了,还说我非礼她,拿起平板就砸我脑袋上。”
这特么简直把黑的说成白的了!
三婶听了,立马哭得那叫一个受尽委屈。
墨景浩得意的睨向苏墨晚。
这就是不顺从他的后果!
这次给她个教训,让她吃点苦头,以后才更好收服她。
苏墨晚不卑不亢道:“墨景浩,你说这话脸不害臊吗?长得没我老公帅,能力没我老公强,游手好闲到处沾花惹草,指不定早就肾亏了,我看上你什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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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是不是不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