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现在所有人都在看咱家笑话呢,这个苏墨晚简直要害我们苏家身败名裂!”苏老夫人一脸愤然。
“都怪你们不听大师的话,这扫把星走丢就走丢了,还找回来做什么,现在好了,搞得鸡犬不宁的!我不能让嫣然就这么被毁了,必须让她给嫣然道歉。”
苏振国抱着哭成泪人的妻子,冷声道:“是该好好教育教育那孽障了。”
“好了,先去看看嫣然吧。”苏老爷子道。
于是大家上了楼。
佣人恭敬的站在门口,手里端着餐盘。
“嫣然还是不肯开门吗?”吴秀兰担忧地问。
“是的,夫人,嫣然小姐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了。”佣人道。
吴秀兰对着门哽咽道:“嫣然,爷爷奶奶都来看你了,你就开开门吧,你这样不吃不喝身体撑不住的啊。”
房间内一片死寂。
苏老夫人担忧道:“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嫣然这傻孩子不会想不开吧?”
苏振国脸色沉了沉,对管家道:“拿备用钥匙,开门!”
“是,先生。”管家立马拿来了备用钥匙。
房门打开的瞬间,所有人都惊了。
只见苏嫣然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小脸苍白如纸,手腕处流了好多血,白色连衣裙被染成了大片的鲜红,触目惊心。
“女儿!”吴秀兰冲进去,惊骇万分的将苏嫣然抱起,“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流,“女儿,你醒醒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妈妈没有你可怎么办啊……”
“赶快叫救护车!”苏振国吼道。
苏老夫人也吓得老泪纵横道:“丫头,你可不要有事啊,你有什么冤屈跟奶奶说,奶奶替你做主,你怎么能做傻事呢!”
吴秀兰悲痛不已:“我可怜的女儿啊,有谁可怜可怜我无辜的女儿!是我们对不起你啊!”
苏老夫人自责不已:“都怪我们在宴会上没有替嫣然丫头说一句话,害她在那么多人面前被肆意羞辱。”
苏振国脸色阴郁,紧攥着拳头,心里对苏墨晚的怒火如滔天巨浪。
苏老爷子此刻也有些后悔了。
他有些盲目信任墨晚那丫头了,宴会上没有帮嫣然说一句话。
现在想来,墨晚丫头可能没偷项链,嫣然丫头可能也是真的被冤枉。
苏老爷子紧抿着唇,心被对苏嫣然的愧疚满满占据着。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苏嫣然被送往医院紧急抢救。
苏嫣然是HR阴性血,因为失血太多,医院用光了血库里的HR阴性血。
“苏先生,血不够了,你们必须尽快找到HR阴性血的献血者,否则嫣然小姐可能挺不过去。”医生道。
吴秀兰腿一软差点昏过去,颤抖着道:“怎么会这样,这么短的时间我们上哪里去找阴性血?”
苏老夫人眼睛一亮:“墨晚不也是阴性血,把她叫过来!”
吴秀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哀求道:“爸,振国,求求你们让墨晚救救嫣然吧,我就这一个女儿,我不能再失去我的孩子了!”
再失去孩子……
这话像是一把刀扎进苏家所有人的心脏,提醒着他们曾经心心念念盼着的孙子就是被苏墨晚治死的。
苏振国怒气冲冲道:“我让人把她绑过来!”
苏老爷子呵止了他,道:“我来给墨晚打电话。”
……
此时,紫苑别墅。
苏墨晚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
她看到是苏老爷子打来的,按下了接听:“喂,爷爷……”
苏老爷子的语气不容置喙:“墨晚,嫣然出事了,你现在马上过来一趟。”
苏墨晚微微敛眸,老爷子根本不是在和她商量,她去也得去不去也的去。
她沉声道:“好的。”
挂断电话,苏墨晚起身下床。
昨晚的药效副作用实在不小,她今天像是虚脱了一样,浑身无力,手脚发软。
可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也没能把墨辰骁睡了。
苏墨晚看了眼身侧的床位,床单平平整整,根本不像是有人睡过的样子。
看来墨辰骁别说睡她了,连陪她睡都不想。
苏墨晚叹了口气,有些失落和灰心。
墨辰骁大概是生气了吧。
他最不能容忍别人逼迫他、算计他。
而她偏偏做了他最不喜欢的事。
苏墨晚翻了翻手机,手机里墨辰骁没有发任何消息、短信给她,也没有打电话过来,甚至连给她朋友圈点赞都没有。
她泄气地想,墨辰骁一定生气了,她碰触了他的逆鳞。
苏墨晚盯着他的号码,犹豫要不要给他打过去解释解释。
纠结良久,最后还是放弃了。
还是放一放冷静一下再说吧,况且墨辰骁现在可能在开会。
苏墨晚收起手机,起身下了楼。
钟管家和司机出去采购去了。
女佣问苏墨晚要不要现在吃饭。
苏墨晚没什么胃口,便摇了摇头,拿着车钥匙出门。
苏老爷子那么急着催她过去,不用猜也知道苏嫣然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路上,苏墨晚给苏家老宅打了个电话,了解了情况。
呵,又是这一招,苏墨晚怀疑苏嫣然这些招式是不是都是从狗血言情剧里学的。
苏墨晚想了想,联系了萧盛,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紧急从省中心血库调血过来,手续后面再补。
苏嫣然闹这一处肯定还有别的目的,她倒要看看她想干什么。
萧盛说可以给她想办法。
……
苏墨晚来到医院。
苏振国看到苏墨晚气就不打一处来。
因为苏墨晚的回归,苏振国当年婚内出.轨的事被再次提起。
苏墨晚就像是他的耻辱柱一样,时时刻刻提醒着世人他是个负心汉,让他被人诟病。
所以,苏振国从一开始就讨厌苏墨晚这个女儿。
如今苏嫣然又割腕自杀,苏振国更是将所有责任都归责在苏墨晚身上。
想到生死未卜的女儿,想到苏墨晚害得吴秀兰流产至今未能怀孕。
苏振国的怒火直冲天灵盖。
苏墨晚走向众人道:“爷爷,发生了什么事?”
苏振国二话不说,上前扬手就朝苏墨晚脸上扇去:“你个孽障,残害手足,看我不打死你!”
苏墨晚早料到苏振国会出手,前世她可没少挨父亲的耳光。
她一个闪身,躲过了苏振国的巴掌。
“爸,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惹您如此愤怒?”她眸光微冷,不卑不亢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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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二小姐,割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