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态度坚决,指导员又给她施压,宋云菲拖不过去了,终于不情不愿地发了道歉声明。
帖子一发出来,直接就被人置顶了,浏览量很快就破万,底下骂声一片,很是让宋云菲感受了一把网络流言的威力。
她的心里素质没有玉兰好,走出去被人指指点点的次数多了,整个人就变得疑神疑鬼的,不得不申请了病假回家休养去了。
因为这一件事让玉兰小小地出名了一把,加上裴佩在背后不余遗力地帮她拉票,玉兰终于以高票数超过了外语系的一位学姐荣登校花宝座。
室友们嘻嘻哈哈地敲了新任校花一顿海鲜大餐,心满意足地休假去了。
国庆七天假期,她们早就计划好了去旅游,因此一下课就拖着行李箱互相挥手道别,高高兴兴地朝各自的目的地而去。
玉兰中秋节已经回过家了,再加上玉梅提前跟她打了招呼,国庆节要带全家里人去洱海,她回家也是扑个空,因此就没打算再回去。
况且,陈然的婚礼就定在国庆这一天呢。
贺世开先到学校接了玉兰,又转道去寄宿学校接陈冬儿。
陈冬儿暑假跟着骆锦年跑到国外浪了一圈,见识过了翻糖蛋糕比赛上各国西点制作大师同台竞技的精彩比赛,突然想明白了自己未来要走的路——她一定要去国外专业的学校学习西点制作技能。
于是第一个难题就摆在了面前:语言这一关怎么过?
陈冬儿终于积极了一回,回国就主动让贺世开帮她办了转学手续,转到全封闭的双语寄宿学校上高三了。
学渣冬为了理想拼命上进的样子让玉兰无比欣慰。
一段时间没见,陈冬儿似乎长个儿了,不过体型还是偏瘦,看见玉兰与自己哥哥肩并肩站在一块儿,整个人就跟脱缰野马似的往玉兰身上扑。
贺世开嫌弃地伸手一拦,“毛毛躁躁的,仔细把人撞伤了!”
陈冬儿搂着玉兰不撒手,毫不客气地把贺世开挤到一旁去了。
贺世开盯着陈冬儿放在玉兰腰上的爪子,眉目深沉。
陈冬儿素来爱跟他唱反调,看他皱眉,就坏心眼地抬手在玉兰腰上轻轻摩挲几下。
贺世开面无表情,抬手就去拍那双不安分的爪子。
陈冬儿凑到玉兰耳边嘀嘀咕咕,“我哥就是个小气鬼……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叫你嫂子了?本来你应该叫我姐,现在反倒成了我要叫你嫂子了,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亏。”
玉兰似笑非笑,“我叫你一声姐你敢答应吗?”
陈冬儿想了想,好像从小到大,她从来没听过玉兰叫她姐姐,反倒是她自己有好几次忍不住想叫玉兰姐姐,就忍不住嘿嘿笑道:“那还是算了吧。我还是叫你嫂子吧。哥,我改口叫嫂子,你要不要赏我一点什么?”
贺世开斜睨她一眼,冷笑一声,“赏你一顿板子。”
陈冬儿撇嘴,“小气鬼,哼,以后有我嫂子罩着我,我才不怕你。”
玉兰感觉脸有些热,抬手陈冬儿额头上戳了一下,“别贫,晚上想吃什么?”
说到吃的,陈冬儿立即兴奋了,“我要吃烤鸭!”
玉兰与贺世开都没有意见,于是三人转道去烤鸭店。
贺世开开车,玉兰与陈冬儿坐在车后座。
陈冬儿低声对玉兰说道:“玉兰,你猜我在学校遇见谁了?”
能让她这么问的一定是两个人都认识的,玉兰很快想起一个人。
林思琪。
陈冬儿噘着嘴,“不好玩,你怎么一下子就猜中了?”
玉兰微微一笑,“很简单啊,你我都认识的除了小学同学也就是屈指可数的几个人,你刚才那表情可不像他乡遇故知般欣喜,反倒像冤家路窄恨不得咬人一口的样子,跟你同一个年级,你我都认识,又在京市,可能还有梁子的,也就只有林思琪了。”
玉兰对林思琪的印象并不好。记忆中那女孩又狠又茶,几次找陈冬儿麻烦,后来被贺世开下狠手收拾了几次,才收敛了。
等小魔王骆锦年知道了林家兄妹曾经欺负陈冬儿,公开寻仇,差点把林家给整破产了,林家兄妹从此看见陈冬儿都绕着走,陈冬儿才得了几年清净的日子。
没想到兜兜转转又成了同学,也不知道是什么孽缘。
“她又找你麻烦了?”
陈冬儿摇摇头,“那倒没有,她现在看见我就绕道走了,乖得要命。”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玉兰才不相信林思琪会真的变好,她更愿意相信对方的伪装更高明了,陈冬儿这个憨憨恐怕在人家手下走不了一招,这么一想便有些忧心忡忡的。
贺世开一眼看出她的心事,说了句:“不足为虑。”
玉兰对贺世开迷之信任,一听他这么说,立刻就把这件小事抛在脑后了。
第二天玉兰与贺世开带着陈冬儿这只小尾巴一起去参加陈然的婚礼。
看见新娘的那一刻,玉兰有些意外,但她很好地把这份意外藏在心底,大大方方地朝一对新人走去。
陈然穿着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挽着新娘的手迎了上来。
“玉兰,你们来啦。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吴艳。艳艳,这位就是玉兰,咱们公司的另外一个合伙人。你不是一直想见见吗?这位是东兰集团的贺总和他的妹妹。”
吴艳扣着陈然手臂的手不由紧了紧,笑容有些勉强。
她不是不知道陈然安保公司的另一位股东名叫陈玉兰,但她一直以为那是同名同姓,没想到竟是同一个人。
那些她以为遗忘的过往,这一刻突然像泄了洪似的,险些将她整个人淹没。
果然,她这样的人就不配得到幸福吗?
不然老天为什么要在她大喜的日子给她当头一棒?
吴艳正自怨自艾,玉兰却一副第一次见面的样子,笑眯眯地朝她伸出手,“陈然说你也是九中毕业的,那我应该叫你学姐了,学姐,恭喜呀。”
吴艳不可置信地看着玉兰,不相信她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玉兰若知道她此刻的想法,肯定要大呼一声冤枉。
谁年轻的时候还没个脑抽犯蠢的时候,吴艳已经为曾经很傻很天真的自己付出了代价,她能走出阴霾勇敢追求新生活,玉兰只会佩服她的勇气,又怎么可能去做揭人伤疤的事情?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346、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