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见过王妃。”
许如清正站在灵堂之前,穿戴整齐的等着镇南王妃。
南宫临见状,急忙走上前伸手扶着她。
“娘,您的身子不适,我先扶您回去。”
“临儿,王妃来都来了,还不快去给王妃拿孝衣过来!”
许如清话落。
镇南王妃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怒不可遏的盯着许如清。
“好你个许如清!大胆,竟然敢让本王妃穿孝衣!”
“我夫君是因你们而死,今日你来我府上,为我夫君披麻戴孝,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许如清缓缓抬脚走到镇南王妃的面前。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怎敢让本王妃给他披麻戴孝!许如清,我看你是糊涂了,平远候忽然暴毙而亡,或许是天意也未可知,这盆脏水你可万万不能泼到我们镇南王府的身上,闲话一经说出口便如纸,包不住火一般,将来这话若是传到我家王爷的耳朵里,你可得小心着点!”
“那便麻烦王妃把我这方法一五一十地传给王爷听,若是王爷想要处置我的话,我便在候府等着。”
“娘!”南宫临见镇南王妃突然抬起手,他急忙走上去当在许如清的面前。一把抓住了镇南王妃的手,猛地往旁边一甩。
“王妃!今日还在我爹的丧期之内,人在做天在看,你还是慎重些为好。”
镇南王妃缓缓抬头看着天,勾唇嗤笑了一声。
“本王妃从不怕什么天灾,现在估计应该担心的是你们才是,平远候和元老夫人先后离世,我看着平远候府四个大字,也该拆掉了!”
“镇南王妃!”
许如清咬牙切齿的盯着她。
南宫临急忙把她护到身后,大喊了一声,“来人,送客!”
镇南王妃斜睨了那些人一眼,居高自傲的走到南宫临的面前,“许如清,你最好仔细想清楚平远候在死之前都说了什么话,留给了你什么东西,然后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我们家王爷还可以暂且饶你们一命。三日之后,平远候送葬之前,我要得到你的答复。”
许如清闻言死死地盯着她,一言不发。
镇南王妃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开。
南宫临和许如清两人收回视线,对视了一眼。
“我先扶您进去。”
南宫临连忙扶着许如清走进了屋内,才开口询问,“娘,方才她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爹知道了镇南王的什么秘密?”
“秘密?”
南宫临隐隐皱眉,忽得握着许如清的手,“或许表妹知道这些,爹爹在临走之前唯一见过的人就是表妹。”
“这个怎么是好,镇南王现在若是拿不到想要的,到时候非但咱们平远候府保不住,恐怕还会连累到翎儿。”许如清愁眉苦脸。
“娘,你先别担心,有什么事情我先去与表妹商量一下。”
南宫临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知道眼下平远侯府必须要有人坐镇。
许如清叹息了一声,“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了。”
自从从客栈出来了以后,姜翎就再没见过秦子墨。
她知道秦子墨一向来无影去无踪,倒也不担心。想着平远侯府还有事情要做,便又急忙赶去了候府。
灵堂前。
南宫临摒退了屋中的人,只留下他们两人。
姜翎察觉得有些不对劲,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翎儿,我爹在临走之前只见过你一个人,我想知道他可曾还给你留下过什么东西,亦或者是与你说了什么话?”
“什么意思?”姜翎不解的看着他。
南宫临看着姜翎的表情,似乎是不知道。
他无奈叹了口气,心中越发的烦躁。
“今日镇南王妃来府上大闹,给了我们三日的期限,要我们在三日之后把我爹临走之前留下的东西亦或者是什么线索交给镇南王,否则便不会放过平远候府。”
“什么!”姜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满面怒容,“你答应她了?”
“我如今连我爹临走之前留下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又如何答应她?更何况,如若我爹当真留下了什么东西,那也是我爹用命保下来的,我绝不会给她!”南宫临缓缓垂眸,从眼角流出了一行清泪。
“舅舅在临走之前,只与我说了一些话,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并没有涉及的镇南王,但是我能隐隐听得出来,镇南王似乎是在威胁他,但是并不想真正杀了舅舅。你说,舅舅的手里会不会有镇南王害怕的东西?”
南宫临猛的抬头看着她,两人又同时看向此刻,正静静躺在灵棺里的镇南王。
两人同时起身,走了过去。
姜翎对着平远候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舅舅,对不起,我必须要查一下,才能保护好舅母她们。”
姜翎说着小心翼翼的抬起手,在身上直接摸索了一下,并未发觉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怎么样?”南宫临看着姜翎。
姜翎扭过头去,缓缓摇了摇头。
“什么也没有。”
“可是,今日镇南王妃过来的时候,分明是知道我爹手里有什么东西,所以才会这么着急赶过来。”
“这就不得而知了。”姜翎缓缓收回了手。
“眼下,应该是他们惧怕我们才是,正如他们所说,舅舅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东西,否则他们不会这么着急想要找到这些东西,我们不妨就利用他们的惧怕让自己活命。”
“你的意思是说,继续哄骗他们,就说咱们手里有这个东西?”
姜翎点头,“现在咱们要做的是与虎谋皮,表哥,这是一条不归路,从今以后,我们只有一条选择,那就是活下去,不惜一切代价活下去!这偌大的平远侯府,住着上百号人,他们所依靠的人也只能是你,收起江湖大义,为舅舅和外祖母报仇!”
南宫临双眼通红,重重点了点头,跪在地上对着平远候连磕了几个响头,“我南宫临今日在此立誓,此仇不报,当天打雷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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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竟然敢让本王妃穿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