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翎,我们家不欢迎你!”
南宫栩看姜翎如此的执迷不悟,又见她越发的大胆,便直接吩咐下去。
“来人,把她赶出去!”
姜翎越是看着南宫栩的表现,心里面就越发的怀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仅仅一日的功夫,让她变化如此之大。
“翎儿,我们的确是让郭先生给你外祖母看过了。他说你外祖母的身子并无大碍,只需要按时服药就好,而且,郭先生为了自证清白,还带来了一个大夫来检查药方,他查验过那个药方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带来的大夫可以相信吗?”姜翎知道自己现在的解释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在她们的眼里,或许一直以来都是她在强词夺理胡搅蛮缠。
“我们不相信郭大夫,难道要相信你?三年前你还大字不识,我可不相信这样的人会医术。”南宫栩眼眶通红,看着姜翎,“之前我当你是我妹妹,所以相信你,也愿意让你一试。但是就是因为你,险些害死了我祖母,这件事情你要我如何放得下?”
“害死外祖母?”姜翎一时有些慌乱,“我什么时候害过她?”
“还说没有害过祖母,郭先生说的,龙蜒草是大凶之物,又长在阴毒之处,祖母的身子早已经不堪重负,这都在拿药养着,你让祖母吃了龙蜒草,就是在害她!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可是却又绞尽脑汁的来害我们,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居心?”
面对南宫栩的质问,姜翎只觉得他们好像是被人下了降头一样。
“好!我就暂且相信你的话,但是为了尽孝道,我想留在侯府。”
“不可能!”
南宫栩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了她。
“妹妹,你是不是误会表妹了?”
一直站在一旁未曾开口的南宫临,这个时候忽然开口,“或许郭先生说的也不对呢?”
“哥,你是不是被她下了什么迷魂药了,先前你可是不相信她的!”
“我……”南宫临还想解释,
姜翎一个眼神看过去,“不用了,既然没有办法留在侯府,那我就住在外面,只要你们能让我时时进来看一下外祖母就好。”
许如清心里也不是滋味,走到姜翎的面前握着她的手,“翎儿,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只是一直以来都是郭先生为你祖母治疗,你多加理解一下。”
“嗯。”姜翎点点头,又回过头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
见她不知何时睡着了,她无奈,抬脚走了出去。
“表妹!”
南宫临见状,紧跟其后。
姜翎走了两步,缓缓停了下来,
“表哥,你也看到了,他们都不相信我,就算我留下来,也只会让他们觉得是我在绞尽脑汁地害人。”
“昨日夜里,你甘愿舍己取药,不顾自己的安危我便可以看到你的真心,至于你我二人走的这段时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姜翎听到他的话,心中便得到了一丝的安慰。
“好!不过有一件事还请表哥答应我。”
“你先说来听听。”南宫临看着她。
“那个郭先生绝对有问题,不过看着外祖母的脸色的确是好了一些,他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对外祖母动手,只是从今日开始,外祖母喝的药以及平日里用的膳,我希望你都可以亲自检查,不要假手于他人。”
“好!”南宫临点点头,一路护送姜翎走了出去。
除了候府,姜翎漫无目的地在景阳城的路上走着。
明明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好,她还要替别人担心,结果到头来吃力不讨好,姜翎撩起袖子看了一下在悬崖上被擦伤的胳膊,看着天色还早,天黑之前倒也还可以走回去。
“姜翎!”
姜翎刚走两步,忽然听到了有人叫自己那声音和秦子墨的声音有极为的相似。
她愣了一下,四处找寻了一番,却没有找到人影。
“往上看。”
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姜翎猛的抬头看了过去。
就见到秦子墨正站在窗边,朝下看。
“你怎么在这?”姜翎连忙跑了上去。
怪不得这两日一直没有看见他,原来他也来景阳城了。
“我今日回去没有见到你,竟不知道你竟然也在景阳城。”姜翎走进屋里,看到秦子墨正坐在那,面前还放着一桌的膳食。
她咽了下口水,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两声。
“过来吃。”秦子墨面无表情,扫了她一眼。
“哦。”
姜翎乖乖的走上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我这几日在景阳城是为了我外祖母的事情,她忽然之间病重,所以便在这耽搁了一些时间。”
姜翎一坐下来开始解释,她现在毕竟是有夫之妇,有些事情还是要解释一下的。
“先吃饭吧。”
秦子墨面无表情拿起筷子,便不再说话。
姜翎只觉得他有些奇怪,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就这么持续了许久,姜翎吃饱喝足,懒懒的坐在椅子上打了个饱嗝。
才意识到自己竟把面前的男人给忽视了,她轻咳了一声,润了润嗓子。
“你到底为什么来这里?”
秦子墨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望春楼……”
秦子墨的话还未说完,房门外只听到了哗啦一声,姜翎瞬间扭头看了过去,随后就听到了从外面传来的声音。
“喂,你们听说了吗,说是昨日夜里望春楼里,忽然之间传来了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而且那大京人路过望春楼的时候,还说看到了一个白衣女鬼!”
姜翎当即愣在那里,僵硬的扭过头看着秦子墨。
门外有一人又说道,“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没听说。听我家那位说,他今日起了个大早,刚好从广春楼门口路过,还亲眼看见那楼上的窗户忽然之间被人打开,里面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哭声,吓人的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40章 久居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