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敢去会会哑巴吗?”文曲以神识传音。
“这有何不敢?弟子本身也对他产生好奇!”诗风同样以神识传音。
“好!吃过饭后,你就去试探哑巴!”文曲道。
“好!弟子遵令!”诗风应道。
师徒俩以神识传音确定好后,文曲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且说诗风吃过午饭后,直奔演武场北门而来。
也许是无巧不成书,当诗风来到演武场时,却见哑巴在打扫地面。
这演武场上午的三教弟子,在观看比赛时,吃了许多零食,这东南西三面都产生大量垃圾。
而哑巴独自一人在打扫,这任务也够巨大的。
好在哑巴勤快,任劳任怨,他在默默承受着这不公平的待遇。
诗风进入演武场,忙把门关上。然后帮助哑巴清除垃圾。
哑巴见是穿着儒家服饰的诗风,帮他清除垃圾,对诗风竖起左手大拇指表示赞赏。
诗风报以微笑,然而又默默地扫除垃极。
一柱香功夫之后,哑巴在诗风的帮助下,终于扫完这三面区域垃圾的。
哑巴对诗风而言,本来就是孰不相识,虽然他相帮了哑巴,哑巴也再三谢过他了。
因此,哑巴谢过后,转身就走。却被诗风叫住,忙用手势对哑巴进行交流。
然而,哑巴一问三不知,诗风也没感觉到哑巴有任何威胁。
诗风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对哑巴出手,准备以武力逼哑巴现出真本事。
因此,诗风右掌蓄力待发,准备以六成灵力击向哑巴。
刹时,诗风集满六成灵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击向哑巴。
然而,哑巴根本没有多大修为,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哑巴身上。
哑巴已被这一掌打开十丈有余。
只见哑巴口中连喷几口鲜血!
诗风见状,大惊失色,忙扶起哑巴,以灵力护其心脉。
哑巴面色苍白,呼吸急促,但仍然对诗风道:“谢谢!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以手语发出。
而诗风比划:你这是什么意思。
哑巴:这一掌已使双方撕破了脸皮。
诗风:既然如此,你就再受我一掌。
哑巴:够了,再闹下去,若别人都知道了,还以为我们两教起战端了。
诗风:你为何要这样?当了这么多年垃圾清运工,最后却不敢暴露自己的真正身份。
哑巴这以后的日子也许不好过了,因为儒家儒教至少已对他怀疑。
诗风本想再忽悠一下,无奈那哑巴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因此,诗风不想再闹下去,于是悄然离开了演武厅,来到其师父文曲休息处,以神识传音向师父汇报了刚才对付哑巴的一切。
文曲听后,心中更加震惊。
作为儒教之主,文曲功参造化,尤其是儒教的“言出法随”更是威力无比。
而儒修往往是些满腹经纶之辈,自然对儒家重典耳熟能详。而这些儒家典躤,又为儒修增加无数人道。
而文曲对于道教与释家,这两家虽说也是赫赫有名,但三教之首仍然是儒教。
文曲怀疑万道种子选手在道门及佛门这两个教派亡内。
这种猜测确实令人难以相信。就连叶能自己也不太相信。
文曲的怀疑是对的,只有这样,才能早日找出万道种子选手。
而这个万道种子选手,确有点身藏不露。
整个九天六界都在猜测万道种子选手的身份。
而文曲重点怀疑万道种子选手出在域外,有人怀疑出在仙域。
但文曲对于仙各大门派进行过重点考察,却未发现有万道种子选手是那个门派。
对于儒教教主,文曲当然明白,这万道种子选手,在千年后之大劫来临之际,他绝对伪装自己,不被人发现。
因为,驭道大帝的化身,虽说被人截杀成功,但驭道大帝本身就是天下无敌的存在。
驭道大帝在大劫未来之前,而留下一丝残魂,这丝残魂就是质量可靠,任何人却不敢对现在才分神境的驭道大帝出手。
因为,他识海中有一缕残魂,护住这分神境的叶能。
而文曲追查万道种子选手,其实他是想助人类一臂之力,而早日除去这个种子选手。
所以万道种子选手隐藏极密,文曲追查了数百年,慢慢地目标已被锁定,那就是域外的三教之一中。
而他做为一位现代人魂穿而来,而今分身合成失败,唯一能护住驭道大帝生命的,就是以前的那缕残魂。
此时的文曲,听完诗风的话,心情沉重起来:如果千年后的大劫开启,不知又有多少人要丧生?到那时,不知大帝是否修为已达颠峰,还是仍然乃分神境巅峰。
……
下午未时,三教弟子又来到演武场,观看三位教主的比试。
上午,道家教主悲怜与佛家教主虚无的比斗,其实是半斤八两,平分秋色。
最后,以两人平局收场。三教弟子当然无话可说,但兴犹未尽。
今日,三位教主一同来到场中央,三人准备继续比试之事。
不过,在比试之前,三位教主又回到昨日哑巴那个沉重的话题上来。
哑巴昨日的表现,儒家教主文曲当然看得犹为真切,而出于对悲怜的尊重,今日重谈此事时,文曲与虚无经过勾通,最后商定,要虚无再次找来哑巴,来演武场,文曲想在另两位教主的面前,查探一下哑巴的体质。
悲怜闻听文曲之言,心中十分不快,但碍于虚无从中极力游说,要求悲怜同意文曲的要求。
悲怜于是勉强同意,但前题是不准故意围绕哑吧。
哑巴原名流沙,这是悲怜刚在午餐时,问其它弟子才知道。
后来悲怜又问其它长老,对于哑吧的印象。
但长老们对哑巴的记忆,却印象不深。只是有人提出,右护法可能知道流沙的有事宜,但肯定也不多。
终究一个如此显赫的域外宗门,做为一个下人,且还是个哑巴,自然无人注意。
想不到一场三教之主比试,却把流沙这个最不起眼的小人物,推到风尖浪口。
流水被人带到三位教主面前。
此时的哑巴流沙,青凛凛地站在下午的寒风当中。
日影西斜,凉寒之意早已覆盖大地。
从表面看,流沙无喜无悲,对三位教主对自己肆无忌惮的打量,根本不当回事,却还报以傻笑。
文曲开始手语:首先要求哑巴流沙配合自己,完成体能测试,而测试的前题当然是身体放松,体内灵力不产生任何抵抗。
而这种测试,对于被测试者而言,是相当危险的。但流沙十分配合地点头,当文曲与他手语之后,流沙没有异议,早已放松身体,听凭文曲测试。
测试流沙的体质开始。
文曲以儒门最高密法:“言出法随”测试流水体质,而昨日虚无以佛门绝学“九转莲花”探寻了一番无果,而数十年前,悲怜也以“无为道令”搜寻了一番,可最后依然所获。
流沙任是流沙!没有什么节外生枝。他依旧是个垃圾清运工。
文曲一指点在流沙的前额眉稍穴上,流水感觉儒家的“言出法随”犹沐春风般地流入四肢百骸。
初时,这股清流使流沙觉得畅快淋漓,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言出法随”可没那么温柔,而是越来越粗暴,最后这股清流变成一支犹如悍匪般的流窜队伍,在流沙体内攻城掠地。
流色面色自始之中没有改变!但文曲驱使“言出法随”,已是汗透衣衫。
经过半个时辰的搜寻,最后得出的结论与先前两位教主的结论相同:
流沙的体质是一般修行者。
但文曲仍是对流沙保有怀疑态度!因为昨日眼中的流沙,决非平庸之身。
然而对于哑巴的猜测,其实皆以成迷。一时却无人能解释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