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帝何曾骗过你们,你在此等一下不就明白了吗?”叶能说道。
夏日荷花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明白叶能所说是真是假,但只得静下心来,在此等她的双胞胎姐姐。
然而,夏日荷花的心里怎能平静,往事早已涌向心头。
夏日荷花的母亲,从前是个大财主家里的丫环,却被财主奸污后怀有身孕。后被老主老婆发现赶出家门。
而那时正是隆冬,寒风凛咧,朔风呼呼,雪花飘飘。
而在这深更半夜里,一个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女子,在这雪花飘飘的夜晚,独自一人,行走在野外荒郊的路径上。
这女子举目无亲,被赶出财主家门之后,已感前路茫茫,天下之大,却没有她容身之处。
她就这样,借着雪光,漫无目的地一直往前走着,她不敢停留,因为,如此恶劣的天气,她一停下来,将会被活活冻死。
在这个时候,才真正显示出“生命在于运动”的含义。
然而,一个身怀六甲的弱女,在这饥寒交架,风雪载途的夜里,走了整整六个时辰,在凌晨仰时,天已露出暑光之时,她终于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尺余厚的雪地中。
也许是无巧不成书。清晨,长工阿七起来方便,见自己屋前不远处的雪地上,好像有一个人倒在雪地中。
他忙跑过去一看,却见是个漂亮女子。一时犹豫不决的,是救还是不救。
因为,那个年代,男女授受不亲,再加上这女子一个人在风雪交架的夜晚独自一人离家出走,显然其中必有奚巧。
但阿七性生善良,如果此时不出手相救,那么这女子将会活活冻死。
因此阿七把牙一咬,把此子背了回去,放在床上,然后忙乎了一阵,煮了一碗姜汤,慢慢地给昏迷不醒的女子喂灌。
这女子其实刚倒雪地不久,好在碰到阿七,而阿七又出手及时相救。
因此,女子吃了半碗姜汤之后,再加上屋内生了大火。温度升高不少。女子顿时悠悠醒转,见自己躺在床上,而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男子。
于是,女子想挣扎着起床。
却被男子按住肩头:“姑娘不必惊慌,我叫阿七,刚才见你倒在雪地上,所以把你背了进来,喂了半碗姜汤。现在姑娘还不能走动,因为你的脚还未恢复知觉,根本走不了路。”
女子见阿七不像坏人,而且七之言,确是事实。自己的双脚现在僵硬,动弹不得。
因此,女子只得依言,躺在床上,等自己恢复知觉后再作打算,
女女躺在床上,眼晴观察这房屋,这是用茅草抬搭建而成的房子,确切地说叫茅舍。
女子已明白,眼前这男子,也是个可怜人。
果然,男子见女人满脸疑惑,于是主动向女子解释。
男子叫李七,双母早已双亡,由于家境贫寒,上无片瓦,下无插针之地,一直靠打长工为生。
其实他在此处。是帮财主看护山林的。他的主雇其实与这女子的东家是一个人。只是土财主家大业大,周围数百里的山林大池,溪水河流都是这个土财主一个人的。
只是女子与这男子不知道而已。
李七已年近四十,对于这般贫穷的家境,自然没有女子愿意嫁他为妻。
阿七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穷得叮当响的,自然养不起老婆与孩子。
于是乎,整月整年地守在这山林河流之间,而土财给他的工钱,也仅仅供他一个人免强度日。
女子一眼就看出面前这男子也是个可怜人,住在这破烂的茅草房里,自然是个找着上餐没下餐的主。
因此,女子决定等自己的双脚恢复知觉之后,马上离开,不想给男子增加负担。
然而,天不遂人愿,这一年的冬天,这一场雪一下就是四十天,路经早已封埋不见,整个天地白茫茫的一遍。
好在阿七人穷,却很会打算,他早已贮藏了好几个月的冬粮,他知道冬天漫长,所以未雨绸缪。
他贮藏了小麦、蚕豆、马铃薯及蕃薯大类等五谷杂粮。
这阿七真可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也许上苍的安排,晓得这丫环要来这里,才贮备着好几个月的杂粮。
等冰雪融化时,已时来年的二月了。
女子在此茅舍中一呆就是三个余月,肚中胎儿已快临盆。而女子的腹部出奇的大。
一对男女都是第一回见到这种情景,女子与男子都很慌张。不知道如果出生时,他俩怎么面对
在这三个月里,男子对女子照顾有加,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男子每天都不畏寒冷地外出打猎。
而大雪中的猎物也特别多,因为这些动物也要出来觅食,许多动物都冻死在林中或田野。
因此,两人的荤食倒不是问题,阿七阿贮存了很多干货。
女子见男子与他萍水相逢,却由于冰雪封路,他对自己无偿地照顾了三个余月,只怕临盆时又要麻烦他,坐月子还要麻烦他。
女子越想越不是慈味,不知不觉间,已对这男子有种深深的愧疚,她在心里已暗暗做出决定,准备等生下孩子之后,就与男子成亲。
由于此地极为偏僻,不管是春夏还是秋冬,此处无人前来。
因为这里地处山沟,藏风贮灵,确乃是块风水宝地。在此出生的人物,注定以后非同凡响。
女子已叫男子从外面买回了一把新剪刀,她准备自己接生。
因为男子没钱,她不想让人知道看她笑话。
三月初八这一天,春光媚媚,女子坚强地生下一对女婴。
男子高兴得合不拢嘴,好像是他做了父亲一样。他对这两个孩子特别喜爱。
因此男子对母女三人特别细心呵护!
岁月蹉跎,光阴似箭!一转眼已经八年过去。
双胞胎姐妹嘴巴甜甜地叫男子为父亲,当然,不用说叫女子为妈妈。
其实这对男女并没有成亲,这女子当年生孩子之时才十六岁,而男子比他大二十四岁,男子不愿糟踏女子青春,只希望两个孩子叫他父亲,等孩子长大一点,然而找一户好一点的人家嫁掉,男子带两个孩子在这山林生活。
女子见男子不愿与自已成亲,只得做罢。
于是在八岁那年,女子怕有一日财主突然到此撞着,那将不得了,她不想连累男子,于是决定离开山沟,前往别的地方另谋出路。
谁知那天一家四口刚出门。男子带着一双女儿为女子送行。
谁知八年来,从未踏此一步的财主,他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知道女子在此,竟做了这穷光蛋的老婆,于是想前来看过究境。
不曾想,这丫环果然在这里。
而今这丫环二十三四岁年纪,正是一个女子风华正茂的黄金时期。显得沉着稳重,且丰满迷人,出落得犹如一支出水芙蓉。
财主见状大喜过望,一见这丫环,就欲火难耐,想重温旧情。
然而,女子对这男子的薄情寡义,早已看透,八年前那个风雪之夜,使这女子刻骨铭心。
此时,财主兽心大发,就想对女子非礼,竟不顾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
女子当然不从,于是二人拉拉扯扯,男子见自己的东家对女子耍流氓,他顿时火冒三丈,拿起柴刀就向财主劈下,当场就把财主劈死。
而鲜血喷溅的场面,吓得两个孩子哇哇大哭。
男子忙叫女子带两个孩子进屋,自己把东家的尸体处理下,然后再叫女子离开。
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财主家的那个母夜叉却悄悄地带着几个保票,暗中跟了进来。
见自己的丈夫被长工杀死,于是一声令下,令打手出手,想把这一家四口全部杀害。
混战中,夏日荷花见一保镖向他一剑刺来,却见她的姐姐扑来为她挡了一剑,她见姐姐口中吐血,顿时吓得哇的一声大叫,随即昏了过去。
夏日荷花什么也不知道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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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五章 姐妹来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