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怒火冲天的慕寒伸手扯着她胸口的布料,“刺啦”一声。
温暖惊呼出声,双手条件反射一样地挡在胸前,声音都快要哭出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不说话,下一刻拽开车门,把她往里面一推,紧跟着就压了过来。
“慕寒声,你别,有话好好说行不行,我错了,你别这样……”
温暖没有章法地躲着他的唇,真的意识到了危险,但是这男人力气太大,跟病恹恹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他现在是一只吃人的狼,铁了心要吃了她一样。
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被征服执念,慕寒声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如此的失控,他就想这个又蠢又倔的女人求饶,就想看她被欺负的样子。
不然心里抓心挠肺地难受着!
他也不能让她好受……
电话铃声在这时候响起,男人的疯像是被定住一样,下一刻他就被女人用脚踹到,正中要害。
温暖用最快速度逃到另一侧车门,身子缩在一团,惊悚地瞪着他。
他在座位上缓了一会儿才把电话拿出来,没看号码直接接起,声音不悦:
“什么事?”
“寒声,你在哪里呢?我想让你看看新布置的房间,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洛晚的声音响在狭小的车厢里,每个字都清清楚楚。
慕寒声深吸气,慢慢坐起来,眼睛朝着旁边的女人看了一眼,冷声回:
“不用等我。”
随后电话被挂断。
温暖不抬头,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觉察到头顶男人审视的目光,她现在真的怕了,刚刚要不是那通电话,她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替嫁而已,她其实没想真的守身如玉,但这种没有爱情的献身,她还是很抗拒。
男人的声音在下一刻响起:
“哪儿都敢踢?!”
她被吓得抖了抖,想从声音判断他到底是生气还是没生气,可好像判断不出来,下一刻男人的大手就缠上了她散下来的发丝,一缕一缕的,带着耐心。
她试着抬头看过去,男人坐在旁边,侧身对着她,眉头微皱,没好气地开口:
“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想解释,但不知道该说什么,上次打他耳光也是被气急了,这次纯粹是为了自保……
看她不动地方,目光又有些游离,慕寒声用手指抬起她下巴问:
“刚弄疼了?”
她摇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角突然泛酸,一颗眼泪重重地滚下来,顷刻间流到腮边,嫩滑的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慕寒声呼吸有那么一瞬停滞,他见过多少女人哭,第一感觉就是烦躁,如今这滴沉甸甸的泪重锤一样,像是砸在了他心里,心湖漾起一片说不出的涟漪。
他喉结滚动,手指去帮她擦眼泪,冷冷地呵斥:
“就这点出息?!”
温暖又急又气,抬手胡乱擦掉眼泪,打开他的手,气呼呼地怼:
“我就是没出息,你能不能也骨气一点,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他觉得好笑,盯着她问:
“你嫁过来,是想跟我拜把子?”
她移开视线不看他,鼓着腮帮子怼:
“我才不想跟你扯上关系。”
女人把头埋在膝盖上,纤细的胳膊圈着自己,一副防御的架势,慕寒声深吸气,拿了毯子扔给她,自己靠在座椅靠背上,觉得神经无端放松。
出差几天,他几乎没睡,如今疲惫如水一样侵袭而来,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温暖等了半天没动静,抬头就看到男人毫无防备地闭着眼睛,呼吸绵长而均匀,她咬咬牙,鼓起勇气攥起拳头,朝他就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