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无法想通的问题,如果真的发生,严冬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完美的办法。如果小泫和秀秀真的要争些什么,自己能做的似乎只有努力的把那样东西变成平等的两份。
还能怎么办?严冬当然不会告诉其中的任何一个人,这样东西,你不能拥有。所以,会有那一天吗?想想真的要面对两个哭泣的面孔,只是因为某样无法满足的愿望,严冬的情绪有些低沉。
“我把你们喊来,其实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甚至可能只是因为我的自大,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一会我说的话,你们觉得不开心,一定要说出来告诉我。因为,我们三个最终是会埋在一起的,除非你们不愿意。”
楼上的卧室,严冬,裴珠泫和金智秀,这就是严冬想了两天,决定下来的事情,他想当面把这件事说出来。
开场白说完,两个女孩都没说话,而是一起看着严冬。这让严冬的心情更加怪异,自己这么做到底对或者不对。
“我们三个,是不能把情绪隐藏的。喜欢,不喜欢,开心,不开心,都要让对方知道。当然,我说的不是全部,可至少涉及到我们之间感情的问题,一定要说出来。因为,我相信小的情绪会积累,真的到了爆发的时候,会更加可怕。”
严冬不得不开始用手配合着讲述,可面前的两个女孩是没有任何表情,这让严冬发现了一个问题,小泫和秀秀不笑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都没那么和善。
漂亮是不变的,但是却没那么亲切。看着两个人的面孔,严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到,
“其实我知道,这只是我自己的幻想,也许你们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可我还是想说出来。”
“oppa,到底什么事?”
“oppa,事情很难开口吗?”
一前一后,两个女孩一起开口了。这让严冬觉得有些别扭,就好像自己要说的事情属于无理取闹。
“好吧,我说。我的意思很简单,我不希望,有一天,你们因为争抢什么,变得敌对。如果那样,我宁愿家里没这么多钱,你们一定知道,我并不是说你们因为财富有别的想法。只是至少不要因为这个而生气。”
“oppa,你说敌对?”
“就是啊,一家人怎么可能敌对?”
又是一人一句,严冬听着两个人质疑的声音,只能点点头,他没有老爸那样敏锐的感觉,不过既然自己知道了,也只能这么说出来。
“你们俩这么聪明,一定明白我的意思。我的财富同样属于你们,这是毋庸置疑的,我也能理解为了下一代,你们会有自己的想法。我都能理解,我只是希望,我们三个,不管怎样,都要幸福的过完这一生。”
“oppa,你觉得我们会争吗?”
“下一代吗?只有男孩才能算数啊。”
一个疑问句,一个肯定句。严冬这次听出来了两个人的意思。似乎自己考虑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因为她们早就有了答案和共识。
“oppa,这件事不要担心啊。你能对我们俩这么说,一定不会让你难过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oppa。为什么要想的那么多?都还没结婚呐。”
严冬看出来了,这俩人不想说这个话题了。是因为这个话题太现实,让她们觉得有些受伤吗?
两个女孩亲了严冬的两边脸颊,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一起走了出去。留下的严冬突然觉得有些失落,自己说的不是重要问题吗?自己也是酝酿了半天啊。说这些话是需要一些勇气的。
就这样的结果?这根本无法让自己接受啊。小泫和秀秀才多大,为什么对自己说的问题,好像完全有准备一样。
人不在房间里,说什么也没用了。严冬有些郁闷的躺下来,看着天花板。一定是自己太闲了,竟然能说这些事情,明天就去台里上班,先把年底总结都弄完,过几天也能轻松过年。
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甚至在梦里都看到了悲惨的一幕,小泫和秀秀面对面,一个在冷笑,一个看向另一侧。她们争吵的话题,梦里没说,可自己坐在中间,看看分成两边的两个人,非常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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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吃了,直接去单位了。你们慢慢吃。yeri怎么起床这么早?”
“oppa,我做梦梦见喝豆浆了。早上起来真的有。”
摇摇头,这才几天,脸蛋都鼓起来了,你就吃吧。对着大家点点头,今早好像吃早餐的人不少。
严冬的车声听不见了,坐在餐桌前的人互相看看,那种气氛似乎有些奇怪。还是严冬妈妈看看大家的表情,开口说到,
“应该不是小冬想到的,他的脑子根本不会关注这些事情。小泫和秀秀都不要多想。什么争不争的,那都是自家的事,争了还能变成别人家的?谁有能力,谁就帮忙。”
裴珠泫和智秀一起点头,姨母说的没错,真的有那么一天,她们两个其实也就姓严了,能有什么区别。
“能进咱们家的门,我和你们姨夫是认准了你们不是那种人。但是这种事说着简单,其实最怕的就是别人挑拨。本来不觉得什么,总有人告诉你们应该怎样,这也是不行的。”
觉得气氛有些严肃,夹起一块咸菜放到yeri碗里,看她愣神看着咸菜,姨母先说了一句,
“吃点盐,不容易胖。还能长个。”
yeri看看咸菜,再偷偷看看小泫欧尼,只能把咸菜夹起来塞进嘴里。然后偷偷听着姨母身边的翻译阿姨。她觉得今天自己早期了,好像撞上了什么了不得秘密。
“我和你们姨夫又不能一辈子陪着你们,等我们不在那一天,就是想看着你们也没办法了。到时候小冬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为什么那么早就和你们两家商量这些事,就是因为我和你姨夫都看好你们的性格。就算以后真的出现不和的事情,那也只是我们的眼光出了问题,不怪小冬,也不怪你们。”
小泫和秀秀都有些紧张,听着姨母这么说,让她俩都有些难过,就好像姨母已经主动把她们还没犯的错背在了自己身上。
“姨母,其实真的没想那么多。”
“姨母,我也不懂,是,阿爸说的。”
情急之下,秀秀连金社长都搬出来了。姨母笑了起来,终究还是孩子,明明没有那个心思,却被现实迷花了眼。
“以后小冬再和你们说起这个事情,你们就乖乖的马上答应。知道吗?小冬现在也是男人了,他需要那份尊严。至于那些还没发生的事情,何必想那么多,我和你姨夫还没准备把公司交给你们呐。懂了吗?”
“内~~”
姨母真厉害啊,yeri看着欧尼和智秀一起起身鞠躬,心里只能用这个词来表达。看到两个欧尼起身,yeri也只能从椅子上下来,哪怕手里还拿着小半个馒头,也跟着一起鞠躬。
“吃饭吧,至于你们想做的,或者别人想做的事情,也没必要想那么多。咱们家就小冬一个孩子,以后就要靠你们来互相扶持了。顺其自然,只要不是坏心眼,没什么了不起的。这就是我和你姨夫的底线。我说完了,你们说说吧,只说底线。咱们娘三个没什么不能说的。”
“oppa不能把别人的孩子带回家抚养。”
“对。”
听到这句话,姨母明显脸色变了变,但还是接着问到,
“为什么?”
“因为姨母太善良了,会像亲孙子一样对待。”
“对。”
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既然两个未来的儿媳妇都这么说,这件事就必须要慎重考虑了。
“可以,我答应了。智秀,你只说对对对对的,你的底线呐?”
“姨母,和欧尼一样。”
yeri在旁边忍不住双手捂住了嘴,自己听到了什么?这种事情也是自己可以知道的吗?低着头,努力的嚼着馒头,香香的,很有嚼头。
“那咱们娘三个就说定了,别的事我也不管了,好好的生活。你们还年轻,千万不要在这些事情上浪费时间,姨母可是羡慕你们。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刚和你姨夫认识,那时候就成天想着怎么能多赚几个钱结婚。姨母说的可是真的,那个时候,家里孩子多,都没有钱结婚的。要自己赚才行。”
话题很快又被引到了闲聊之中,小泫和秀秀似乎也听进去了姨母的约定,时不时会笑着问起oppa小时候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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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是年前整,还是过完年?”
“年前怎么可能来得及?过完年吧。”
“小冬啊,你要是勤快点,时间明显足够。”
“我很明显不能勤快。”
东海电视台的台长看到严冬摆烂的模样,只能向着空气挥舞了一下拳头,这么好的综艺,不利用下年前的热度太可惜了。不知道这个时候是收视观众最多的吗?
“年前倒是可以拍个预告片,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国外的先导片也应该出来了。这次正好连个联动。”
看着东海台台长懊恼的表情,严冬也只能妥协。这事不用自己办,让《两天一夜》的副导演出去锻炼一下,这也是给下属锻炼的机会,谁不说句严主任是个场面人,知道给别人机会。
也应该亮个相了,至少让领导知道,自己这一年没闲着。赴京的报告正好把这个加上,能省不少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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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章 说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