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辞好像完全没听见她说的话一样,手一紧,将她的手腕攥得更紧一些。
然后,他拉着她就往前走去。
这回他的力气很大,谭诗使着力气,想要挣开他,却怎么也挣不开来。
今天的她,身上穿着贴身的礼服,不像平时穿着工作制服,还能跟他打一架,挣脱他的束缚。
更何况,今天他们是在公共场合,来来往往的人有很多,她得注重个人形象才是。
省得事情闹大,被人围观,又再被拍一些乱七八糟的视频,发到网上去,霸占了那些网页的热搜。
再占据热搜的话,估计那些网站的工作人员都得给她打电话,让她支付“热搜广告费”了。
宋谨辞火气有点儿大,拉着谭诗就往前走去,也不管人家是穿着平跟鞋还是高跟鞋,力气大的要死。
他把她拉到一扇门头上写着“仓库”字样的门外,方才停下了脚步。
继而,他落下手臂,用力地拧开被锁住的门把,硬是将门打开,再又把她拉了进去。
“宋谨辞,你把我拉到这里来做什么?疯了,是不是?”谭诗搞不懂这家伙到底在玩什么把戏,狐疑地瞪着他。
刚骂完他,她就听见门把手被反锁的声音。
这家伙竟然把她跟他锁在餐厅的仓库里!
离了婚后的他,还真是够奇葩的,净知道做一些变态的事情。
宋谨辞后背抵着门,微张着薄唇,喘了几口气,幽深的黑眸睨着她。
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它。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抽烟,很震惊,也很意外。
想到他的身体,是不可以抽烟的,她便问起他来,“宋谨辞,你不是不能抽烟的吗?怎么也学人家抽起烟来了?”
“别人可以抽烟,凭什么我不能抽?”宋谨辞薄唇微启,嘲讽般地回了她一句,食指夹着烟,故意在她面前做了一个耍帅的动作。
他想要用自身的魅力来吸引她,想让她像没离婚前那般深爱着他,为他着迷,甘之若饴地留在他身边。
可惜的是,他太高估他自己了。
谭诗看到他刚刚那副抽烟的动作,只会觉得做作,这就启唇,冷哼了一声:“既然宋总不怕死,那就尽情地抽吧!
不就是五年前做过一场手术吗?抽点烟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术是五年前做的?”宋谨辞神情一顿,他记得自己从来都没跟她提过手术的事情,可她竟然知道他的手术是五年前做的。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结婚三年来,他不曾跟她说过手术的事情,她也没去问过他什么,关于他手术的事情,她比谁都要清楚。
又何须去问呢?
谭诗笑笑,随口搪塞了句:“听说的……”
“你听谁说的?”宋谨辞对这件事情反倒是挺在意的,忙又再追问起她来,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谭诗依旧是笑着,“我听谁说的,有那么重要吗?”
这么些年来,他从来都没跟她提过“手术的事情”,甚至,他都没有想过要找一下当年那个匿名给他捐肾的主人。
现在就因为她知道他是五年前做的手术,他反倒是有了些兴趣,不显得有点画蛇添足了吗?
“行,你说它不重要,那我们就来聊聊重要的事情。”谭诗不回他,宋谨辞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将话锋一转,冷着脸,问起她来。
“今晚跟你一起吃饭的那个男人是谁?”
刚刚的那个问题,谭诗就已经觉得很无聊了,他又再问起她这个问题来,只会让她觉得更加得无聊。
昂起好看的天鹅颈,她冷傲地白他一眼:“关你屁事!”
“谭诗,我跟你离婚还没到三个月,你好好想想,你都找了几个男人了?”宋谨辞问的问题,没有得到她的回复,胸腔里的火气,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蹙着双眉,又再冷冷地怒怼过去。
谭诗一听他这话,就觉得幼稚又可笑,嘴角当即扯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来,“宋总,离婚后,你不会是搬到海边去住了吧?什么时候管得这么宽了?”
宋谨辞被她的这句话堵得如鲠在喉,顿时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一张脸拉得长长的,脸色阴沉无比,简直难看死了。
看到他这副吃瘪的样子,谭诗就觉得特别得好笑,一时没忍住,“噗”地一声笑出了声。
女人这么一笑,对宋谨辞来说,是极大的一种侮辱。
他脸色逐渐变得铁青,被她这么一嘲弄,心里面窝火得很。
眶底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血丝,他这就冷声怒喝起她来。
“谭诗,我警告你,从现在开始,你最好给我收敛一下。就算我们已经离了婚,但不管怎么样,我始终是你的前夫。我不许你再顶着我前妻的身份,到处勾三搭四,你这样只会败坏我宋家的名声。”
“怎么?宋总是怕我败坏了你的名声,害得你娶不到老婆了吗?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是已经跟你的白月光舒婉小姐求婚了,还那么恐慌做什么?难不成你也打算娶个小三小四吗?”
谭诗咧嘴,笑着,完全没把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放在心上,反倒是又说了一些难听的话讥讽起他来。
宋谨辞听到她又提起他跟舒婉求婚的事情,眉头一蹙,解释起来,“我跟舒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
他正要告诉她,那场求婚只不过是一个“缓兵之计”,可话还没说完,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宋总,别解释了,接电话吧!没准是你的未婚妻舒婉小姐打来的呢?”谭诗对他们之间的事情,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呵笑着便调侃起他来。
果然她猜的没错,电话的确是舒婉打来的。
她在餐位这边,等了又等,不见宋谨辞回来。
抬眸,看了眼面前的餐位,谭诗那个贱女人也没有回来,那股不安的情绪就又涌到心头上来。
“奇怪!不是说去给万丰打电话吗?这电话明明就是通着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会真的是去找……”
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她便拿出手机来,拨通了宋谨辞的电话。
电话打过去,立马通了,却一直没有人接听。
宋谨辞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上面的电话号码,发现是舒婉打来的,眉头不由地皱紧了起来,看着手机铃声一个劲地响着,他并没有按下接听键去接听它。
“宋总,怎么不接电话?不会真被我说中了,你的未婚妻打电话过来查岗了吧?要不要我帮你接?顺道把你将我困在这仓库的事情说给她听,相信她听完之后,一定会很激动吧?”
谭诗见宋谨辞跟块木头似的,愁着一张脸,一动不动地站着,她忙又笑着调侃了他一句。
且还故意伸出手去,要把他的手机拿过来替他接听一下。
宋谨辞见她把手伸了过来,他忙赶在她前面,按了一下挂机键,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再下一秒,他的身子往她面前紧逼上去,见他突然逼近过来,谭诗的心里,莫名地有些慌乱,她忙往后退步。
退着退着,她的后背贴到了墙角,再无退路。
谭诗感觉有点儿不对头,握起拳头,便往男人的胸脯上,奋力地捶打上去,“宋谨辞,你……你要做什么?”
打了约莫两三下子,手便被男人一把扣住,再又高举过头顶,死死地按在墙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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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你是不是搬到海边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