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谨辞离开之后,舒婉脸上强挤出来的笑容,又都消退了下去。
三年了,她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宋谨辞变了,他再也不是当年对她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个深情男人了。
相反,他的心里似乎已经住进了另外一个女人!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前妻!
想到这里,舒婉的脸上露出一抹不甘之色,拳头紧跟着攒紧。
心里暗暗发誓,不,谨辞他是我的,这次谁也别想再抢走他!
宋谨辞从舒婉家里出来后,回到车里,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他,心情实在是有点烦躁。
想着回家后,又是他一个人,面对那样一个空旷且没有一丝生气的家,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拿起手机,直接拨了一通电话给他的好兄弟傅恒。
“喂!在哪?出来陪我喝几杯?”
傅恒听到好兄弟约他出去喝酒,爽快地答应下来。
“ok!没问题!我正好在外面兜风!说吧,去哪家喝?”
“老地方,帝爵酒吧!”
宋谨辞说完,直接挂断电话,把手机往副驾驶座上丢了去。
双手扶住方向盘,脚踩油门,快速地往帝爵酒吧的方向驶去。
傅恒这边还没应声,宋谨辞那边就已经把电话给挂了,连声招呼都没打。
“哼!这家伙约我出去喝酒的时候,倒是客客气气的,这约成了就变成这样了,真没良心啊!”
当然,这种话他也就只敢在宋谨辞的背后放放屁,可不敢当着他的面去说。
帝爵酒吧。
宋谨辞跟傅恒两个人先后赶到,只相隔了三四分钟的样子。
进了酒吧,两个人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点了几瓶酒,等酒水都送过来后,两个人一起喝了起来。
宋谨辞阴沉着一张脸,光知道喝酒,一句话也不说。
傅恒见他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拧着眉头,疑惑地问了过去。
“你的舒大小姐不是回来了吗?怎么还这么闷闷不乐的?”
“跟她没关系!”宋谨辞蹙眉,语气淡漠地应了一句。
而后,他端起酒杯来,又再继续喝酒。
傅恒见他一个劲地喝酒,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伸手,想要从他的手里把酒杯给抢下来,谁知道,他直接把手臂一抽,躲开了傅恒。
“大哥,你不能再喝酒了!难道你忘了五年前你做过手术了吗?”
宋谨辞冷着一张脸,无谓地道:“没事!”
这个时候唯有酒才能让他心里舒服一些,至少不会那么得难受,那么堵得慌!
傅恒劝不动他,拧眉回想了一下宋谨辞方才说过的话,忽然间就明白了什么。
睁大一双眼眸,惊异地问道:
“大哥,你不会是想你的前妻了吧?”
宋谨辞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比刚才明显阴沉了几分。
接着,他又端起酒杯,独自一人喝起闷酒来。
这种种表现,意味着他已经默认了!
傅恒跟宋谨辞认识了这么多年,自然是了解他的脾性。
见他默许下来,便又继续问了下去。
“大哥,既然你还在想前妻,这么放不下人家,又为什么非要跟她离婚呢?
这三年来,嫂子她对你怎么样,我们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我跟她已经正式签订离婚协议,不再是夫妻关系了,注意下你的言辞!”
宋谨辞冷声纠正了下傅恒对前妻的称呼!
“是是是,不是嫂子,是谭小姐。”
傅恒也真是败给他了,明明心里在意着人家,却非要跟人家离婚,还把彼此的关系分得这么清楚。
有的男人就是这样,拥有着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等失去了,又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前妻的话题聊不得,傅恒只能重新换了一个新的话题,
“大哥,你跟舒婉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难道你真打算娶她,要照顾她下半生吗?”
宋谨辞顿了几秒钟,而后,才语气沉沉地应了一句:“差不多吧!”
“可是大哥,舒婉她三年前拒绝了你的求婚,狠心伤害了你,难道……你一点也不介意吗?”
傅恒的心里,还是有点偏向谭诗,总感觉谭诗跟老大在一起更般配,也更幸福一些。
这三年来,谭诗真的是出了名的好妻子,她待宋谨辞以及他身边所有的人都很好。
前几天,听到大哥跟谭诗离婚的消息时,傅恒真的有点难以接受。
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儿,就这样被大哥给抛弃了,真的是太可惜了!
宋谨辞直接了当地回了傅恒一句,“不介意!”
说完,他端起酒杯,又再喝了点酒,然后,继续把话说了下去。
“五年前,舒婉她割肾救过我,因为我的关系,她现在的身体越来越差,我有义务照顾她。”
“可是大哥,谭小姐她这三年里,也为你付出了很多。她那么爱你,到头来,你却狠心地把她抛弃。
这对她来说公平吗?”
宋谨辞阴沉着脸,语气森冷地回了一句。
“我签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给她,是她自命清高,不愿接受,怪不得我!”
“这么说,谭小姐她是净身出户?跟你离婚后,她什么都没要吗?”
“是!她什么都没要!当天晚上就离开了……”
宋谨辞之所以心里这么难受,就是因为谭诗一分没要地离开了,且还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凡她跟他要点什么,他这心里也不会这么得难受了!
“不是吧,谭小姐她不是孤儿院走出来的吗?没有亲人,又没有工作,离开的时候,一分钱都没要,她要怎么生存下去?”
傅恒听完宋谨辞的话后,有点不可思议。
按理说,离婚后,女方多多少少会获得一点物质上的补偿。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前嫂子竟然一分没要,签完离婚协议书,这就离开了?
宋谨辞听傅恒那么一说,心口猛地一揪紧,心里更加得难受了。
“不知道,这个女人平时不是这样的,三年来,她做人做事都很理智,从而不会像这次这样犯傻!”
傅恒作为一个旁观者,看得自然要比宋谨辞清楚得多。
从前嫂子的种种举动中,很快便悟出人家心里的想法来。
举起一只拳头,这就往宋谨辞的肩膀上,捶了两三下子。
语气深重地说道:“哎,只能说明一件事,你这次把人家的心伤得太狠了,人家对你失望透了,所以,才会一分没要地离开了……”
宋谨辞听到这话,心口揪得更紧了,脸上的表情也更加得阴郁、暗沉。
什么话都没说,端起酒杯,这就又喝起闷酒来。
心里面倒是暗暗地道起歉来,谭诗,对不起!感谢三年的陪伴,来生再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07章:想你的前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