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江寒和秦羽墨皆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欧阳远,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排位战才刚过去半个月,你们欧阳家又不守规矩了是吧?”
“不不不!三十七座误会了!这次我们来,不是找您麻烦的!”
“是我父亲,想请您登临府上小聚!还请三十七座给个薄面!”
此话一出,江寒更是不明所以。
“你父亲?怎么?该不会是觉得心怀不甘,还想把我置于死地吧?”
“绝对不是!我欧阳远用人格担保!我父亲只是单纯想请江先生去府上聚一下!”
江寒回头和秦羽墨对视一眼,后者则是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
“我觉得他们没安好心,小心这就是一场鸿门宴!”
“嗯!有道理。”
江寒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回去告诉欧阳家主,就说我最近公事繁多,实在抽不出时间!等什么时候空闲下来了,再去拜访也不迟!”
撂下这句话,江寒带着秦羽墨转身欲走。
“三十七座!”
可谁知下一秒,欧阳远竟然扑通一声,当众跪在了江寒面前!
他这一跪,身后的欧阳博等人也连忙效仿,瞬间齐刷刷跪倒一片!
“你们想干什么!这里是天医圣地!容不得你们嗔煞!”
身后赶来的十五座等人也快步上前,厉声呵斥着欧阳远。
“三十七座,我父亲先前给我们下了死命令,今天若是不能把您请回府上,我们可是会被逐出家门的!您总不希望看到我们兄弟几个流离失所吧!”
“流离失所?笑话!当初你对三十七座干了些什么,难道心里没数吗?”
“江寒老弟,别听这混蛋胡说八道!他们欧阳家族,尽是些奸诈狡猾之流!”
这下不光是秦羽墨,就连这些天医榜前辈也开始痛斥起了欧阳远等人。
可就在欧阳远以为自己这次即将无功而返之际,江寒却是突然开口。
“罢了!既然你们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那我还有什么好推脱的呢?”
“羽墨,欧阳家主一番好意,咱们不去不合适啊!”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满脸错愕地看着江寒。
“三十七座!万万不可啊!欧阳立业是什么人,您心里有数!怎么还能自投罗网呢?”
“没错!要是您出了什么差错,谁能负担得起啊!”
江寒摇了摇头:“各位前辈大可放心,先前欧阳家族有靠山的时候,都没能奈何得了我,更何况现在三十六座已经和他们断绝联系,又有什么危险可言呢?”
这番话听上去也不无道理,众人一时间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一看江寒有意答应,欧阳远刚忙起身,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看他这一副殷勤十足的样子,好像生怕江寒会后悔似的!
见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秦羽墨也只好答应一声,跟着江寒一同上了车。
眼看车队浩浩荡荡地离开,在场的众人皆是为江寒捏了把汗。
“快!把这件事如实汇报给总督大人!”
不多时,车队到达欧阳府邸,只见欧阳立业早已亲自率领家丁,站在门外恭候。
上次见面,双方还势同水火,大打出手。
然而这一次,欧阳立业却是满面媚笑地上前迎接,甚至还向江寒深鞠一躬!
“三十七座光临寒舍!老夫真是荣幸备至啊!两位,请吧!”
看到这一幕,江寒和秦羽墨对视一眼,皆是感到有些疑惑。
这老狐狸怎么短短半个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连说话都开始客套起来了?
虽然不知道欧阳立业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江寒心里清楚,此番邀请,肯定是怀有某种目的!
“欧阳家主,咱们都这么熟了,这种客套话就免了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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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三章 当众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