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寒居然还这么淡定,甚至能笑出来,众人的心情都有些复杂。
这可是生死之事啊,他怎么能这么淡定呢?
陈文海看着江寒,脸上的神色非常复杂,似乎欲言又止。
江寒看出来了,笑着道:“总督先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必憋在心里。”
陈文海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之后,才试探着问道:“江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应对的方法?”
江寒摇摇头:“总督先生说笑了,那可是天医榜的两位尊座,我能有什么应对的方发呢?”
“那你,那你明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他们就是想以这两位的大势逼迫你自己送上门,你为什么还要去呢?”
听到陈文海的话,江寒笑了笑,扫视了一圈大厅里的众人,开口说道:“各位,想必你们是不是都以为,这是一个欧阳家的阴谋,他们想要我的命?”
大厅里的几人都点了点头。
听江寒的意思,似乎他还有什么不同的看法?
果然,江寒看到众人都点了点头。
于是他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和你们大家的看法,略微有一些不同。”
“我认为,这位二十座和十五座的到来,并不是针对我。”
这一下,陈文海等人都是有些疑惑了,不明白他怎么得到的这个结论。
江寒接着道:“我之所以会有这种看法,原因有两点。一则天医榜可不是什么小势力,更何况是牵扯到排位战这样的大事。只要天医榜上的人还要维持住这份名誉和利益,就必然会估计到他们的面子。”
“假设这两位是来找我麻烦的。要是被天下人知道,那会怎么看他们呢?”
“其二,以天医榜之人的性格和傲气,我想他们既然能得到这种成就,必然不会是什么奸恶之辈。对于这种事情的对错,他们应该也会有自己的判断。”
“基于以上两点,所以我才觉得,那两位邀请我过去,很大可能并不是针对我,应该是有什么关于排位战的事情要说。”
江寒解释了一番,众人总算是明白了他的想法。
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不得不说,江寒的这番推测还真的是有些道理。
陈文海脸上的表情也终于轻松了一些。
他想了想道:“既然江先生有这样的考虑,倒是我一时被这消息冲昏了头。”
“既然江先生你有自己的考虑,那我就不再多说。但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得多加小心,提前做一些准备才是。”
江寒点点头道:“总督先生放心吧,我也不是傻子,肯定会做好准备再去的。”
“那就好。”
敲定了这件事情之后,江寒也没有多耽搁,跟郑浩阳还有周千山一起回了别院,开始为晚上的欧阳家之行做准备。
郑浩阳一边给江寒装丹药,一边好奇的问道:“江大哥,你说一个三十六座都这么厉害,是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心武境界的大高手。那这个十五座和二十座,又会有多厉害呢?”
江寒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毕竟没有和他们见过面。但根据他们的排位也能才出来,至少要比三十六座强上一个档次。”
周千山啧啧感叹了几声,一脸希冀的看着江寒道:“江大哥,那岂不是说你这次要是能打败那位三十六座,是不是证明你也有资格位列那个什么天医榜了?”
“要是这样一来,以后我出去就可报名号说,我大哥可是天医榜的高手!哈哈哈……”
看到大笑着的周千山,江寒的心情也好了一些,笑骂道:“好你个周千山,大哥我辛辛苦苦的搏命呢,你倒是已经想着抱大腿了是吧?!”
三人又是一阵笑闹,即将奔赴欧阳家的凝重氛围也消散了不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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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章 晚宴与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