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名族老说话,欧阳家的人也七嘴八舌的附和起来。
只不过,看着这聒噪的人,欧阳立业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是冷笑不已。
什么欧阳家的基业,什么为了欧阳家的未来,这些都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屁话罢了。
这些人真正在意的,只是属于他们的产业就被这样放弃,以后没办法再从里面捞取足够的油水!
没了巨大的利益,他们奢靡的生活又怎么为继呢?
所以,看起来一个个似乎都是为了欧阳家,实际上也不过是一群蝇营狗苟的自私小人罢
了。
看着这些人的脸,欧阳立业忽然一阵厌烦。
“都闭上你们的狗嘴!”
原本静坐微笑的家主,忽然间破口大骂,顿时让这些人吓了一跳。
他们的声音当即小了下来,面面相觑的不知所措。
欧阳立业可没闲着。
骂了一声之后,他冷笑着道:“你们一个个义愤填膺,感觉好像是断送了欧阳家的未来一样。难道真的以为,你们心里那点儿龌龊自私的想法我不清楚吗?”
“什么欧阳家的依仗,不过是你们这群饭桶谋利的依仗而已!”
“往常欧阳家没有大事,你们做这些事情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明明已经大战将至,你们还为了自己的那点儿东西叫唤来叫唤去,当真以为本家主没有脾气吗?!”
“我警告你们,自此之后,要是再有人对这件事情非议抱怨,传到我耳朵里,有一个杀一个!”
“哼,散会!”
欧阳立业杀气腾腾的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欧阳家的人也被他这番话吓得不情,一时间没有人敢开口。
那名最开始说话的族老,略略一拄拐杖就要站起来,然而这时候已经走到半路的欧阳立业却是头也不回的道:“就算是族老再提这件事情,一样,死!”
话语之中杀意盎然,门口的几名护卫也是伸手按住了刀柄,冷冷的盯着那名回头的族老。
老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满口的老牙几乎都要咬碎了。
他可是欧阳家的族老,地位无比的尊崇!
哪怕是家主见了他都要以礼相待,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可是,看了看那几名神情冰冷的护卫,以及刚才欧阳立业话语中毫不掩饰的杀意。
他纠结了半天,还是没敢站出来。
毕竟他的脖子再硬,也不敢真去和钢刀碰不是。
所以,众人就眼睁睁的看着欧阳立业离开了会议厅,身后两个少爷跟着急匆匆的离开。
正主已经走了,他们继续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
于是欧阳家的高层也三三两两的离开,话语中虽然还有些抱怨欧阳立业的独断专行,但没有人再敢提那些产业的事情。
却说这边欧阳立业出了门之后,脸上愤怒神情骤然间消失不见,甚至还挂上了一丝笑意。
刚刚的那些作态,只不过是他为了自己家主的威严和压服众人的一个表态而已。
实际上,整个欧阳家的护卫都控制在他和自己的几个儿子手里,就算不理会这些高层又能怎么样。
现在他最关心的事情,就是待在自己别院中的那位,有没有伺候周到。
剩下的事情,都是些浮云而已。
脑海里想着陈文海听到那位的威名之后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以及伏低做小的姿态,欧阳立业心中就更加的愉快。
“父亲!”
一声呼喊,打断了他的幻想。
欧阳立业回头,就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追了上来。
欧阳远跑到欧阳立业的面前,气喘吁吁的道:“父亲,您刚才这样子说,或许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吧。他们毕竟是咱们欧阳家的高层,也是欧阳家的支柱,万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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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章 欧阳家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