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博的脚步顿时僵住了。
转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怒气勃发的欧阳立业,不明白自己哪里又做错了。
欧阳远咳嗽了一声,低声道:“二弟,父亲刚才的意思,是让我们三个留下来,他有话要说。”
欧阳博顿时明白过来。
“哦哦哦,孩儿知道了,知道了!”
说罢,他又恹恹的走回了座位做了下来。
看着这个自己不争气的傻儿子,欧阳立业狠狠的瞪了一眼,连跟他多说的兴致都没有。
他转头看着欧阳远和欧阳胜,沉声嘱咐道:“你们两个,开始收缩咱们欧阳家的势力,给总督府营造出一种咱们因为战败,所以开始加强防备的假象。”
“记住,这既是假象也是真实情况。收拢力量是真的,但咱们是为了以后一鼓作气,彻底吃掉总督府,你们明白吗?”
两人心里凛然,急忙答应下来。
欧阳立业点点头,脸上的神情也舒缓了一些。
“两三天之后,我请的那位贵人就要来了,到时候,他总督府覆灭在即!”
……
一夜的时间过去。
原本满是废墟的总督府已然干净了不少,被彻底的打扫了一通。
这个时间,江寒正在一间屋子里,给回来的阿大疗伤。
经过他的诊断,发现阿大只是皮外伤有些严重,并且内力消耗过度,其余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陈文海知道这个消息也放心了不少,给江寒略微解释了一下他的打算。
两人再客厅坐下来之后,陈文海直接了当的道:“江先生,我知道您很好奇,为什么阿大没有去搬救兵,反而这么快就回来了。”
江寒心里的确好奇,所以也就看着他没有说话。
陈文海自顾自的道:“说起来,这件事情也很简单。我认为,光是靠咱们三省的力量,并不足以给欧阳家造成什么致命的打击。毕竟他们拆分之前,可是整个江北省的霸主荒神殿。要说他们没有什么底牌,肯定没人相信。”
“而且,虽然现在另外两大家族都在隔岸观火。可一旦我们露出了要彻底覆灭欧阳家的势头,他们一定不会坐视不理。毕竟,这种平衡局面,谁都不希望被打破。”
若有深意的说完这句话,陈文海就看着江寒微笑起来。
江寒毕竟也经历过大风大浪,很容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
陈文海又接着道:“所以,我其实是让阿大联系了一下我在京城的一位老前辈,让他出手帮我们。”
江寒瞬间明白过来。
能够被三省总督称之为老前辈,还是京城之人,这个人的身份在整个大夏估计都排得上号。
有他出手帮忙,这对欧阳家来说无异于一次降维打击。
明白了实情之后,江寒心里的一抹隐忧也消散一空。
他点点头道:“总督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接下来有什么事情,您开口就行。”
“好,江先生快人快语,我也非常感谢您的理解。”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之后,江寒起身道:“总督先生,我就先走一步了。今天还要给我
那周兄弟治疗一次,他很快就能清醒了。”
陈文海站起来送了送他。
“行,江先生你先忙吧。”
到了门口之后,江寒忽然停顿了一下,侧身对着陈文海道:“总督先生,阿大的伤势照
我开的方子抓药就行。下次如果有什么考虑,您不妨和我直说,江寒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自然能够明白总督的苦心。”
陈文海愣了一下,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
他欺瞒郑浩阳的这件事情,终究还是让江寒心里有些不痛快。
不过,这毕竟不是什么大事,也不算影响到了他们的关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七百二十九章 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