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低吼,原本萎顿再地上的阿大,骤然间爆发出一股让柳瀚感觉浑身冰冷的强悍力量。
猝不及防之下,他只来得及下意识地用内力挡在身前,就结结实实的被弹起来的阿大一拳正中胸口。
咚!
如同牛皮鼓一样沉闷的轰鸣声响起。
柳老的眼睛陡然瞪到了最大,脸上还残留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就像是一个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的皮球一样,骤然间反向飞了出去。
噼里啪啦……
一路上撞断了十几棵树之后,柳瀚的去势终于停了下来,顺着一棵被他撞得歪歪斜斜的树滑落到地面上。
“噗……小,小贼你……”
柳瀚挣扎着想坐起来,眼里疯狂的恨意几乎要化作实质。
看着他这幅凄惨的模样,同样一身伤痕的阿大倒是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老狗,你还狂不狂了?”
“真以为我阿大的名声是吹出来的吗?我混迹了这么多年,难道没有些压箱底的手段么!”
“任你狡诈如狐,最终还不是栽在了我手里,哈哈……”
阿大笑着笑着又咳嗽了几声,嘴角渗出了一片血迹。
但他脸上的神情,却是无比的开心。
转变的发生,就在电光火石之间。
欧阳家护卫的欢呼还没有落下,就这样硬生生的憋在了口中。
他们愣愣的看看阿大,又看看鲜血沾满了胸口的柳瀚,一时间无比的震惊和迷茫。
原本满脸笑容的欧阳立业,骤然间笑意僵在了脸上。
好半天之后,他才恢复了理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咬牙切齿的道:“该死的狗贼,居然这么阴险!”
一旁的老大欧阳远恻目看了欧阳立业一眼,心想您不是也一样。
就在这种诡异的沉默中,阿大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冷笑着扫了柳瀚一眼,颇为不甘的道:“老狗,要不是我有任务在身,今天非取你的老命不可!等着吧,我很快就回来找你!”
话音落下,阿大转身往外面走去,一步一个踉跄。
总督府,二楼之上。
陈文海忽然把望远镜拿了下来,双手狠狠的一拍,兴奋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就知道,阿大绝对不会让我失望的!”
说罢,他也不等郑浩阳来问,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解释道:“哈哈,欧阳家的那个老狗以
为他稳占了上风,却没有想到这是阿大的骄兵之计。他拼着自己得了一身伤势,给那老狗来了一下狠的。我看那老不死的瘫坐在地上,连站起来都困难!”
闻言郑浩阳的脸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恭喜总督,贺喜总督,阿大先生果然不负重望,成功的反败为胜。”
“哈哈哈,郑兄弟客气了、客气了,这都是阿大自己厉害啊。”
话音落下,陈文海叹了一口气,有些感慨的道:“我往常一直说阿大笨,没想到他在真
正的事情上却这么聪慧,也不枉我一片苦心的培养。”
郑浩阳点点头道:“阿大先生大智若愚,小事上随意一些也无伤大雅。”
两人说话的时候,阿大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
反应过来的欧阳家的护卫,在统领的命令下呼啦啦的涌上来一片,但却并不敢靠近。
实在是阿大的战力,把他们的胆子都快吓破了。
他们自己清楚和武者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而现在唯一的靠山,柳瀚柳老都被那个男人给拼的奄奄一息。
也许阿大下一刻就要倒下,但在他真的倒下之前,这些护卫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谁也不知道,他会爆发出什么样的力量,又会带着多少人跟他一起陪葬。
毕竟,他们再厉害,依旧没有脱离普通人的范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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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六章 以伤换伤,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