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轻轻一笑,盯着手中摇晃的红酒,淡然的道:“刀疤哥,我没什么意思啊,就是想问问你,这个女人你应该认识吧?”
刀疤脸的神色已经有些不太好看。
他冷冷的看着江寒,沉声道:“认识又怎么样,不认识又怎么样?”
江寒往后躺了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
“如果刀疤哥认识的话,那我就想问问,让他们去秦江的门店闹事,到底是谁指使的。如果刀疤哥不认识的话,呵呵,那我就得自己找答案了。”
听到江寒的话,刀疤脸哪儿还能不明白,对方是秦江集团的人。
刀疤脸阴沉着一张脸,眼里隐约有凶光闪现。
“兄弟,她是我指使过去的,你想怎么样?”
“哦,这样啊。”
江寒状若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不解的问道:“可是刀疤哥,我记得秦江集团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找他们的麻烦呢?”
刀疤脸已经被江寒问的有些不耐烦了。
他瞪着眼睛骂道:“关你屁事,老子看这个狗屁秦江集团不顺眼不行啊?!”
得到这样的回答,江寒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
“唉,看来刀疤哥是不愿意好好跟我说了。本来我还想,咱们和和气气的把这件事解决了,可惜……”
刀疤脸顿时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他猛然起身,冲着和手下的小弟咆哮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人给我拿下!”
得到了老大的命令,以红毛为首的一众混混,顿时挥舞着刀枪棍棒喊杀起来。
胖女人一个激灵,赶紧找了个角落蹲了下去。
几个女郎一声尖叫之后,全部被刀疤脸赶到了沙发角落里。
总共七个人,就这么冲到了江寒身边。
而他却依旧呆愣愣的坐在沙发上,手里还端着一杯红酒,似乎被这样的阵仗吓傻了。
为首的红毛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让你小子敢给老子甩脸色,我一定狠狠的打断你的腿!”
心里飘荡着这样的思绪,红毛的球棍眼看就要落在江寒的身上。
忽然,他的瞳孔猛然间缩紧。
人呢?!
江寒的身体,忽然诡异的消失在原地。
紧接着,包厢里就传来连绵不断的惨叫声。
几秒钟之后,刀疤脸看着躺在地上不断哀嚎的几个小弟,脸颊不住的抽搐。
江寒好整以暇的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之后走到了刀疤脸面前。
“刀疤哥,现在能跟我好好谈谈么?”
江寒的声音,终于让刀疤脸回过神来。
他“噗通”一声跌坐在沙发上,看着江寒的眼神满是惊惧。
自己的这几个小弟,可都是长年打架斗殴的狠角色,个个都能下重手。
可就在刚才,就在这个年轻人手里。
他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对方的动作,就见到自己的这些平日里凶恶无比的小弟,被人打断了骨头,瘫在地上痛苦的惨叫。
听到江寒的问题,刀疤脸的神色犹豫了一下。
江寒正好捕捉到了这抹神色,趁热打铁的道:“只要你告诉我,指使你抹黑秦江的人是谁,我就饶你一命,你看怎么样?”
刀疤脸的神情明显犹豫了起来。
但想了想那人恐怖的势力,刀疤脸的眼神再三变换,最终还是咬了咬牙,突兀伸手摸到了腰间。
江寒的神色顿时冰冷下来。
“无知!”
话音未落,他的人已然消失不见。
刀疤哥只感觉胸腹之间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倒飞而出,狠狠的砸在了后面的墙壁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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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碾压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