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极为靠前的位置。
这里都是北海一些高层势力的所在地,都是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两人的位置,就在徐郑两家的旁边。
看来这是周千山的特殊照顾,知道他们和两家人关系好,所以放在一起也更轻松一些。
郑雪峰带着郑浩阳已经到了,看到江寒夫妇之后招呼起来。
“江小友,你也来了。”
江寒笑着道:“当然了,我要是再晚您老怕是回去得数落了。”
他开了一个玩笑,惹得两家人都笑了起来,气氛也变得融洽轻松。
说起这件事,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小故事
之前江寒在郑家借宿的时候,江寒要带着郑浩阳做恢复运动。
结果郑浩阳起来晚了,刚好被郑雪峰抓到。
老爷子是个直性子,怒气冲冲的抓起棍子就揍。
江寒也没落好,被老爷子训了一顿,认为他这么晚才起来,简直就不是年轻人该有的状态。
要知道自从江寒展露了一手医术之后,徐郑两家的人就恨不得把他当神仙供着,连个敢大声说话的都没有,更何况是郑雪峰这么教训。
不过江寒倒是觉得挺好。
他也明白,郑雪峰这是真正的把自己当成了家人,已经下意识的担负起长辈的责任,开始关心他。
要不然也不会在秦羽墨过来的时候,又是嘘寒问暖又是对江寒横眉竖眼,俨然是半个当爹人的状态。
江寒自然能感受到老爷子的真心,他也乐得享受这种亲人的感觉。
话还没说几句,徐家老爷子就带着徐媛也坐了下来。
看到江寒之后,徐媛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但看到旁边的秦羽墨之后,她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江寒,最终还是没有走过去。
徐老爷子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一阵叹息。
对于江寒,他心里自然非常满意。
这么一个有本事有能力的人,以后的成绩不可限量。
要是能成为徐家的女婿,恐怕他做梦都能笑醒。
可惜啊,人家已经有了家室,再加上他们徐家和江寒,更多是一种相互合作的关系,自然也就不如郑家那么熟稔。
略微想了想,徐老爷子就把这些念头压了下去。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和际遇,他们的事情还是自己去处理吧。
江寒也看到了徐媛。
虽然他心里是想过去打声招呼的,但看了看一旁面带微笑的秦羽墨,他还是有些心虚的没敢说话。
反倒是秦羽墨瞧见他这副模样了之后,一边手里狠狠的掐着某人的软肉,一边笑眯眯咬牙切齿的道:“江先生,是不是想和你的红颜知己聊一聊,增进一下感情啊?”
江寒疼的呲牙咧嘴,连忙倒吸凉气辩解道:“老婆,老婆你轻点儿。我跟徐小姐没什么的,你千万别乱想啊。向我这么深情专一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红颜知己呢!”
盯着江寒一脸正气的模样看了好一会儿,秦羽墨才微微的哼了一声,松开了掐着江寒腰间的手。
江寒一边揉着那块肉一边心里暗地吐槽。
“女人可真狠呐,平常看着没劲儿,掐起来可是毫不手软。”
就在这时,秦羽墨忽然转头看着徐媛,笑着邀请道:“秦小姐,你和江寒是老朋友,不过来一起坐坐吗?”
徐媛有些意外,没想到秦羽墨居然会邀请她。
江寒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秦羽墨为什么会邀请徐媛。
犹豫了一下之后,徐媛还是走了过来,和秦羽墨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江寒身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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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熟人间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