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雨一个玩笑,也冲淡了卧室里悲伤的氛围。
小时候郑浩阳还不像现在这么虚弱,也是个淘气的熊孩子。
有一次郑秋雨来郑家作客,结果被郑浩阳烧掉了好不容易蓄出来的胡子,为此屁股上没少挨揍。
说起来这件事,三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完之后,郑浩阳忽然看着郑雪峰,有些恳求的道:“爸,我想喝你熬的银耳粥,帮我熬一碗好不好。”
“好,好,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自从郑浩阳昏迷以来,两天内都没吃饭,现在有胃口自然再好不过。
等到郑雪峰关上门离开之后,郑浩阳的笑容消失不见,脸上带着一丝哀愁。
“郑叔,你刚才和父亲说的话,其实我都听见了。”
“浩阳,你……唉……”
郑秋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郑浩阳反而安慰起了郑秋雨。
“郑叔,你也不用往心里去。人难免一死,只不过就是我时间有些早了而已。”
郑浩阳倒是看的很开,脸上又重新挂起了笑意。
“这么好的孩子,可惜了啊。”
郑秋雨内心哀叹,脸上也挤出了一丝笑意。
“浩阳啊,你放心,郑叔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你只要别放弃希望,好好养病就行。”
郑浩阳笑了笑,目光迷离的看着窗外。
沉默了好一会儿,郑浩阳突然开口。
“郑叔,能不能麻烦你个事儿?”
郑秋雨急忙答应道:“你说,只要郑叔能办到的,我一定会尽力。”
郑浩阳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只剩下难言的苦涩。
“从我十岁起,就因为这副虚弱的身体,一直以来只能呆在屋里,连出去晒太阳都可能出事情。”
“随着我越来越大,甚至就连想离开房间也成了奢望,只能每天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那些美丽的风景。”
郑浩阳的话虽然平和,但郑秋雨却能感受到其中隐藏的痛苦。
“但是,对这一切,我都没有怨言。因为,我有一个很好的父亲。”
说起郑雪峰,郑浩阳的脸上明显露出了笑意。
“我母亲去世的早,我爸他又当爹又当妈,哪怕是我这副样子,他也依旧把我拉扯大。到了现在,我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老人家。”
郑浩阳的语气有些落寞,流露出了真正的心情。
“我也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可以托付,只好拜托您了。等我离开以后,您老就多走动走动,也帮我爸他老人家瞧瞧身体。”
“他这么多年过来,心思都花在我身上了,也就您一个交心朋友。所以,浩阳希望您答应我这个不情之请。”
郑浩阳说完,挣扎着就要给郑秋雨鞠躬。
郑秋雨急忙按住了他,故意吹胡子瞪眼的嗔怪道:“你小子怎么说话呢,这不是还没到最后地步呢嘛。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你。”
犹豫了一下之后,郑秋雨才低声道:“就凭我和你父亲的关系,这些事你不说我也会做的。你就安心养病,不要操心别的了。”
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复,郑浩阳脸上挂起了笑容,有些虚弱的闭上了眼睛。
郑秋雨替他掖了掖被子,关上门悄悄走了出去。
刚一转身,他就看到躲在门旁边,早已老泪纵横的郑雪峰。
走下楼之后,郑雪峰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心情,捂着脸颊失声痛哭。
“老郑,浩阳他是个好孩子啊,我哪怕自己明天去死都行,可老天为什么要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呐!”
郑雪峰边哭边喊,彻底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看着老友这么难受,郑秋雨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
要是他医术能够再高明一点儿,说不定会就能阻止这场悲剧。
想到这里,郑秋雨忽然眼睛一亮。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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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父子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