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寒开始着手准备前往北海的事情。
他给回春堂招聘的医师交代了一下,让他这几天先不要开门。
随后他又找来陈大彪,让他照看着一点儿秦羽墨。
把这些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之后,江寒准备晚上跟秦羽墨商量一下,再决定去北海的时间。
秦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秦羽墨坐在主位上,看着销售部门主管的报告皱起了眉头。
“我们在北海开展的业务失败了?”
主管的脸上有些怒色,愤愤不平的道:“是啊秦总,咱们的人刚在那边打开了一点儿市场,结果突然就被人打压排挤,不到一周咱们的店就被迫关门。”
“查清楚是谁做的了吗?”
主管脸上有些苦涩,叹了一口气道:“唉,咱们的人也查出来了一点儿蛛丝马迹,可是,
可是……”
秦羽墨皱了皱眉头。
“可是什么?”
主管小心翼翼的道:“秦总,咱们查出来的线索,都指向了北海八大家族之一的李家!”
李家?
秦羽墨的脸色霎时凝重起来。
北海李家,那可是一个在江南省都有着很大势力的庞然大物。
以现在秦氏集团的分量,跟他们作对无异于以卵击石。
想到这里,秦羽墨揉了揉美心,沉吟了一下之后无奈的道:“那就先这样吧,北海的业务我们暂时不要发展,先把重心放在其他地方。”
“好的秦总。”
主管走了以后,秦羽墨微微后仰,脸上有些疑惑。
“李家,为什么要打压秦氏呢?”
……
夜晚,秦羽墨和江寒聊天的时候,无意间说起了这个话题。
“唉,也不知道公司什么时候能摆脱现在的困境。要是北海的大家族真的不允许咱们发展的话,那秦氏集团最多也就只能在银海出头了。”
看到秦羽墨有些烦恼,江寒连忙宽慰起来。
“老婆,别想那些烦心事儿了。我打算两天后动身去北海一趟,到时候我帮你打听打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秦羽墨点了点头,忽然转过来恶狠狠的瞪着江寒。
“怎么了?”
江寒一头雾水,不明白怎么回事。
“我告诉你,等你去了北海以后,不许去招惹一些野女人,听到了没有!”
江寒瞬间无语,连忙陪着笑道:“放心吧老婆,像我这种专一的好男人,怎么会干那种事情呢。”
看着装作一脸正气的江寒,秦羽墨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她白了一眼江寒道:“少来,你这个人净会贫嘴。”
江寒嘿嘿一笑,忽然翻身压在了秦羽墨身上。
“亲爱的老婆,你的老公,可不止会贫嘴啊。”
感受着江寒呼出的热气吹拂在脸上,秦羽墨的脸色顿时一片羞红。
“你,你干嘛,快下来!”
江寒却厚着脸皮嘿嘿一笑,反手就把秦羽墨抱了起来。
“都老夫老妻了,还还什么羞呐。”
“哎呀,你快放开,你……”
第二天,江寒看着空荡荡的被窝,还是有些不甘心。
眼看着就差临门一脚,结果还是没有成功。
“没事没事,下次努力!”
给自己打了打气之后,他下床洗漱起来。
今天还要去一趟海云宗,那边的具体事务他还得确定一下大方向。
眨眼之间,两天时间就飞快的流逝。
这天下午,江寒背着一个包,在机场门口跟秦羽墨挥手告别。
上了飞机之后,看着脚下越来越远的大地,江寒心请也有了些许波动。
“爸,妈,还有王家,我来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二百一十八章 前往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