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老爹?看来,你在他手下吃过亏。”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学乖一点?”
江寒叹了口气,居高临下的看来,这对方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前辈在训斥一个小辈。
“你是他的儿子!”
陈劲风一下瞪大眼睛,这一刻就连嘴唇都有些颤抖。
怪不得!
怪不得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没有想到他竟然是江凌云的传人。
古武传承,传承了千年之久,而在三百年前,却因为古时候的禁武令,让这一传承全部断裂。
直到现在,虽然有很多的古武者在暗暗的修行,但是,这些古武已经不是纯正的古武,只不过是古武之中的一些旁枝末叶。
这几百年前的武道鼎盛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甚至就连古武等级,也很少有人知道完整的等级。
陈劲风虽然并不知道江凌云的等级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可怕等级,但是有一件事情可以确定。
江凌云很强!
眼前的江寒,虽然暂时不如江凌云,但明显同处一脉,很可能是纯正古武的传人。
想通这一点,陈劲风反倒松了一口气。
这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了,就算是败在对方的手中,自己回到暗影,也不会有人嘲笑自己。
毕竟江凌云独闯暗影在前,那个时候就连暗影的门主都无法阻挡他,所有的高手都吓得瑟瑟发抖。
自己败给江陵人的传人怎么了?
没毛病!
“在下……在下有眼无珠,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还请你原谅。”
忽然之间,陈劲风深深吸了一口气,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的一拜。
“呃?”
看到眼前这一幕,江寒反倒有些发懵。
什么情况这是?
听到老爷子的名字,对方转变的这么快?
看来老爷子曾经给暗影的人留下了很大的阴影啊。
“噗嗤!”
王氏父子差点吐出一口老血,顿时无法保持淡定了。
“陈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到这里来是为了帮我们,怎么反而给他跪下?”
“还不赶紧起来和他动手?你刚才一定是疏忽了,才会败在他的手里,也该是拿出你的真正本事的时候了。”
王自鑫不甘心的嘶吼道。
“闭嘴!”
王昊天脸色阴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而下。
差点一个耳光扇过去了。
这逆子,难道还没有看出来情形不对?
哪有人遇到高手不用尽全力的?再说了,陈劲风的脸颊都快被打的肿成猪头了,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还有隐藏实力。
这明显是被妥妥的碾压了。
“王公子,闭不上嘴巴是吧?好,等一下我帮你治一治,如何?”江寒撇了王自鑫一眼,脸上满是厌恶之色。
“江先生……我们……我们父子两人有眼无珠,实在不知道你究竟是何人。能否说明你的身份?”王昊天双手抱拳,脸上满是恭敬之色。
他有预感,一个能够让陈劲风跪下的人,绝不可能会是一个来自于山野的少年。
他一定有一个隐藏身份。
而这个隐藏身份,足以让整个暗影低头。
更何况他们王家?
他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一直在惹一个不该惹的人,一个自己根本就惹不起的人。
“哼!你有资格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江寒一皱眉头,直接怼了过去。
身份倒是没有什么好隐藏的。
问题是,自己根本啥身份都没有啊。
这让自己说个毛线?
江寒决定保持神秘。
然而就在此时,陈劲风却是深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变得无比凝重,看向王昊天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傻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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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身份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