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个消息,一个好,一个坏。
好消息是,那个长得挺好看的家伙被我救活了——不仅救活了,而且格鲁特给我的种子效果实在是太出类拔萃了,这家伙居然膨胀了一整圈,长得更高更壮了。
早知道我就不给他用这个了,我都有点后悔了。
还有坏消息是,这家伙似乎心理有点问题。唔,他只是告诉我他叫杰森,表达了一下对我救他的感激之情,然后就迅速的沉默了下来,就像一只落魄的流浪狗。
我偷偷默默观察他好几次,每次都见到他苦大仇深的盯着白色的墙壁发呆。
我还等着他给我带来什么回报,但他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一只因为什么事情而烦恼的不产奶的山羊。
在这里我要声明,他现在就是我的财产,所以我有义务保护我的财产。
我捡到的,我救得——最总要的是,也没人来认领他啊!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没人来认领他,是因为我已经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待了快一周了——我的那个神奇传送门实在是太厉害了,它直接把我和我家老师传送到了另一个世界。
是的,我清醒的时候死活开不出,我喝醉了随手开的门居然能穿越到另一个世界。
这还不是最悲惨的,最悲惨的是我发现我开传送门的成功概率居然是随机的,我这会又没办法开传送门了!
就算是开了门,也不是能回去的那个!
发现了这个事实之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屁颠屁颠的去抱老师的大腿,求他把我送回去。
但我家老师冷酷无情的拒绝了我,我还记得他的原话“我可以帮你,但我不想。你自己想办法去找到坐标。”
我家老师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我把所有手段都用上了,就差在地上打滚求他了,他依然不为所动的表示他绝不会帮我。
他只扔给我一本厚厚的书让我自学。其余的东西,他不管。
所以我还能怎么样呢?
我只能重新拿起了那本厚厚的魔法书,又开始了痛苦的读书生涯。我不是不想去学习魔法,但是我根本不是读书的料。
特别是这个关于坐标的魔法,他居然要涉及到天体运行原理运算和穿越空间理论。我第一次看在书上那堆密密麻麻的数字时,整个人都傻了。
这些运算我根本就看不懂,甚至有的连句子都读不通。我的脑袋里就好像被放进去一百个水泥搅拌机,里面的东西全部搅拌成了浆糊。
在这痛苦中唯一的好消息是我家老师告诉我两边世界的时间流速不相等,我在这里痛苦学上十年,我原来的世界可能仅仅过去一个月。
真是个好消息。
学习的日子痛苦到我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去找那个绿毛玩了。
我首先要强调,这个绿毛不是什么好人。这是我多方调查打听到的结果,为了这个结果,我甚至经历了一连串莫名其妙甚至称得上诡异的事情。
这个绿毛的话特别多,前言不搭后语,经常一边说一边还突然笑两声。我费了老大劲才从他的那些废话里知道他叫小丑,这个地方叫哥谭。
我当时得到这个情报的时候还很高兴,觉得自己的那些审讯课还真没白上。
我搜刮了这个绿毛一顿,把他身上所有的钱都拿进了自己的口袋——然而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趁我靠近他的时候,用一个不知道哪里来针扎了我的左手一下!
然后我和他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针在接触到我左手的瞬间就报废了。
真是尴尬——当然是他尴尬了,我有什么尴尬的!
我的左手由黑暗维度高维能量与山达尔最先进仿真科技合力打造而成。我就算用左手去扣水泥地,都不会在它上面留下任何一丝痕迹!
所以整个绿毛的举动对我唯一造成的伤害就是让我更加生气了。我本来只是搜刮了他的钱,我这下子把他口袋里所有的东西都搜了出来。
但这个绿毛只有一副扑克牌,一朵塑料花,一把会弹出一个恶作剧纸条的塑料枪,以及一堆我说不上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所以我依然很生气,生气到又把他那身看起来还算值几个钱的西装也扒了下来。
他可怜兮兮只穿内裤的样子终于勉强平息了我的怒火。在彻底榨干他的最后一丝价值之后,我开开心心的带着那一大包东西上了街。
我先凭借我以前在柏林街头生存的经验向街头的那些流浪儿出手了那套绿色的西装——你别看他们穿的破烂,但他们口袋里的钱可比我们普通人口袋里的多多了。
虽然他们看到这件衣服的眼神有点奇怪,但我还是凭借自己的口才用一个不错的价格把这套衣服卖了出去。
但当我把钱拿到手,顺手把那个扑克牌和塑料花当做添头送给他们的时候,这群小孩居然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后哆哆嗦嗦的接过东西飞快地跑走了。
嗯,有点奇怪。
但我并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毕竟钱已经拿到手了。我拿着钱开开心心的在一个面包店里买了一堆东西,趁着老板给我找钱的时候向他打听了一下这个绿毛。
结果我刚把这个绿毛的名字说出口,还没说下一句话,老板就脸色大变,飞快的把找零塞给了我,然后就像是驱赶什么瘟疫一样把我赶出了门。
我抱着那一大袋零食在店门口沉思,得出了一个已经呼之欲出的答案。
嗯,我就知道这个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施密特都没达到这种名字都成为禁忌的程度!
所以我很心安理得把这个绿毛踢给了我家老师——他现在已经被我家老师征用作为实验材料了。
怎么说呢,他虽然脑子不太正常,但真的真的很结实,很好用。
他的耐药性很好,身体的恢复力好的惊人,当他被我老师折腾到奄奄一息之后,他只需要一个晚上就又能恢复到那种充满活力的状态。
所以我经常去找他。
这个绿毛一般会对着我喋喋不休说上很多话,有时候他会说笑话,有时候他又会说一些颠三倒四的话。
我其实不是很在意他在说什么。事实上,施密特以及老师那些伟大演讲已经把我锻炼出来了。
我现在已经可以达到表面上听的很认真,甚至能附和演讲者,但实际上脑子里啥都没有的境界了。
我只是想听别人说话而已,而且反正绿毛被我家老师用魔法关了起来,听他说说话也不会怎么的。
这是我的一大娱乐活动,我的另一大娱乐活动就是看杰森。
我现在住的这间屋子是老师找的,一共有三层。杰森住在第三层,绿毛在第一层,我和老师住在第二层。
他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时间经常久到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想不开出了什么事。
明明我已经告诉了他一些关于我和老师的事——虽然不全是真的,但我已经表现出足够的友好了,但他还是像一只刺猬一样把自己团起来了。
但我也还是能理解这个的。我觉得他可能得了创伤应激综合征,有很多在战场上与死亡擦肩而过的士兵都会得这个病。
如果我没记错,九头蛇也有相应的心理医生专门负责治疗这个的。
我好像还依稀记得一些治疗方法,方法很多很杂,但是核心就是让士兵产生归属感,安全感,荣誉感。
我想了好几天怎么做,今天我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能够完美符合上面这三点。
于是在结束完今天的痛苦课程之后,我立马就冲到了杰森的房间里,他今天总算没有那么抑郁了,但眉宇间还是能看到不少阴霾。
“嘿,杰森!”我冲他打招呼,“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想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拍拍手从地上爬起来——他正在做俯卧撑,“谢谢,萨沙。”
“不用谢!”我笑眯眯的说,“你今天心情怎么样啊?有没有觉得开心一点啊?”
杰森没说话,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这个问题。
这显然还是有问题嘛!这就轮到我的治疗师出场了。
“唔!我有办法解决这个了!”我殷勤的搬过一把椅子,把显得有些困惑的杰森按到椅子上,然后整了整领子走到他面前。
“杰森。我,萨沙.贝尔斯,在这里向你发起一个郑重的邀请。”我板起脸,挺直了背,严肃的看着杰森。
他也被我这架势唬的一愣一愣的,也下意识的挺直背看我。
“我邀请你,加入伟大的九头蛇!”我冲他一挥手,模仿着记忆里施密特的动作,“砍掉一个头,长出两个头,让世界臣服在我们的脚下!”
我要让杰森加入温暖的九头蛇大家庭,这样他就会感受到集体的荣誉感,安心感,和归属感了!
我的这些话虽然和医生讲的不太一样,但意思大概是这么个意思。我打量着杰森那难以描述的表情,用一种充满期盼的目光看着他。
“嗯....”过了好一会,就在我快要维持不住脸上笑容的时候,杰森终于说话了“嗯,我没怎么听懂。你能给我讲讲九头蛇是什么吗?”
哦,我忘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九头蛇了。难怪他不知道,不过杰森这么问,肯定是有意思加入我!
“是一个伟大的组织,我们这个组织的所有人都有一个相同的伟大目标。”我屁颠屁颠的回答他,“我们在这个集体□□同朝着这个目标努力,所有人都亲如兄弟。”
“具体目标是?”杰森有些犹豫的问。
“统治全世界!”这句话我都没过脑子,这都是刻在本能里的东西了。
我这话一出就像是给杰森按下了暂停键,他足足过了十秒才开口说话,“呃,组织现在有多少人啊?”
这个问题就有点难到我了,说实话我现在都不知道施密特在哪。所以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而且我也没办法虚报数目。
万一杰森让我带他见见施密特,见见鲍勃,那我岂不是彻底露馅?
“嗯....现在大概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有选择性的实话,毕竟在这个世界真的只有我一个人,“但算上你我们就有两个了!如果算上老师我们就有三个了!”
“萨沙。”杰森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非常奇怪,他斟酌着问我,“呃,我是说,为什么要统治世界?”
“啊?”我倒是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好像一直以来就是这么干的,“没有为什么啊,统治世界不可以吗?”
杰森就像是被我这话噎住了,半天都没说话,弄得我都快没耐心了。
“真的很棒的,有很多福利!”我诱惑着杰森,“工资不低,有很多津贴。有双休日和各种节假日,唔——我们还有档次最高的牙医保险!”
你不要觉得我开出的条件很低,我以前学的就是这么讲的。
我们内部也有专门针对这个的课程——虽然我从来没有及格过。那些策反敌人的课,我上的真是昏天黑地。但是从来没有成功策反过任何一个人。
所以到后来,我的教官就彻底放弃我了。施密特也知道我不是这块料,所以也从来没派我从事过类似的任务。
但现在组织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我一定要挑起这个艰巨的责任。
赌上我第二高级特工的荣誉,我绝对会说服杰森加入我们伟大组织九头蛇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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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 第 94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