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日子过得很快,为了让超级士兵血清早点研发出来,我天天去佐拉的实验室报道。
大部分时间我都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但是我还是每天雷打不动报道一回。佐拉对我督工的无良行为抱怨不已,他经常苦口婆心对着我说,
“萨沙!这个实验的事情是急不得的。有时候真的很需要运气。比如说这次我恰好什么东西放多了,或者放少了,误打误撞就成功了呢!”
我摸了摸鼻子,腆着脸继续跟着佐拉“我这是给你动力。”
“哦,你没给我压力就已经很好了!“佐拉嘴上抱怨,手却干净利落的把血清注射进了一只小白鼠体内。
那个老鼠剧烈的挣扎了几下,很快不动了。佐拉叹了口气,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实验的核心资料都在厄金斯博士手里...“佐拉疯狂暗示我“或许你该和他谈谈?“
“你知道厄金斯博士一直是和施密特交接的。“我摇摇头“严格说起来,我现在并不是九头蛇的一员。“
“哦!厄金斯博士也没把你赶出去不是吗?“佐拉翻了个白眼。这几年没见,那个青涩的少年已经灰飞烟灭了。现在的佐拉已经是会斗嘴会翻白眼的科学家了。“你就逮着我一只羊捋羊毛?”
“好吧,我错了。“我诚恳的道歉“以后我两天来一次。“
“上帝啊!饶了我吧,萨沙!“
36.
我终于还是被佐拉严令禁止靠近实验室。理由是我已经打扰到他的灵感了。
唉,我不就是每天都来看看吗?你们接受元首和施密特视察的时候一个个高兴的不行,我过来看看,你们就一个个无精打采的。
气死我了。
被拒绝的那天,我怒气冲冲的回了宿舍。结果在路上遇到了我的指导员,他给我布置了一个新的外勤任务。
我现在早就已经是独自出任务的状态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大部分任务都是刺杀某个政治人物或者刺杀某位大商人。
一般情况下,他们都是德意志的叛徒,吃里扒外的家伙。那些政治家们拿着国家的钱,却背地里反对着元首。至于那些商人,他们大部分都被金钱蒙蔽了双眼,把各种重要的战略物资卖给我们的敌人。
对待这些家伙,我从不手软。
我面无表情的站在那个趴在地上,大腹便便的男人面前。他此刻正涕泪横流的向我求情,向我诉说他的后悔和对元首的忠心。
现在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背叛元首呢?
我叹了口气,手里的短矛毫不留情得贯穿了他的背。
我看着那柄暗金色的短矛飞快的吸收着男人的血液,感受着它向我传来的能量波动。
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很神奇。
这不是普通的矛,据施密特说,这是朗基努斯之枪,一支曾经刺穿耶稣基督的矛。
它最初的记载来自于圣经。当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名百夫长用矛刺伤了他的侧腹。这名百夫长就叫做朗基努斯。
当耶稣的血滴入朗基努斯的眼睛,朗基努斯在瞬间被感化,此后放弃了原先的身份,成为了一名修士,并拥有了行使神迹的能力。
当然,以我的文化水平,我都是不知道这些东西的。这些都是施密特调查出来的。
他在这两年里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寻找各种古代圣物和各种超自然力量神器上,什么地方偏僻他去哪里,什么传说离谱他信什么。这把枪就是他为我找来的。
这把矛到施密特手里的时候,只剩下了暗金色的矛尖。施密特用和他面具同款的材料——振金,替我打造了矛身。
他还特地为我的使用习惯改变了矛的长度——它现在和一把短剑差不多长——使得它可以更加好的配合我的攻击。
坚不可摧,无人能挡。
施密特告诉我,传说中只要手持这把矛,一百二十尺范围以内的人皆臣服,持有这把矛更可主宰世界的命运。
但失去它的人会即时毙命。在古代罗马帝国中,这矛成为权力的象征,多位战绩彪炳的君主,手中持有这把矛打胜了无数的战役。
我当时就问他为什么不自己留着。而施密特只是耸了耸肩说:“它比较适合你,我想找的不是它。”
好吧,世界上的神器千千万,施密特中意的不是它。
而我在第一次用它杀人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它的不科学,或者说是神奇之处——它会吸收那些被它杀死人的鲜血,并把它们转化成某种神秘的能量反馈给我。
我甚至能在战斗中隐隐约约预知到敌人的动作。
这让我有些相信了施密特的话,如果这不是刺死耶稣的矛,为什么会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感受到手里的朗基努斯之矛停止了饮用鲜血,我把它拔了出来,顺手甩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多亏了它这个特征,我从来不用把那些染在它上面的血擦干净。
就在我欣赏它美貌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东西掉落的的声音。我循声望去,看见一个女人站在门口,手里的东西全部掉落在了地上,有些还在滚动。
事情又麻烦了一些。
我拿着矛,毫不犹豫的朝着她走去。那个女人惊恐的连连后退,最后跌坐在了地上。她用我已经听厌烦的声音喊到
“求你,求你别杀我!我只是他的情妇而已,我没有看见你的脸!我不知道你是谁!“
你当然不会看见我的脸,我之所以每次都会带着能遮住我大半个脸的黑色作战面具,就是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
我可不想走在大街上,突然被人来了一句“啊——是你!”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无视了女人的哀嚎,毫不犹豫的用矛贯穿了她的胸口。
她的头歪在一边,眼睛死死的睁着,看向远处的一个房间。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一片白色的布料在我眼里一闪而过。
没完没了?
我有些不耐烦的接近了那间屋子,我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声音,连地板都几乎没有震动。
在接近房门的一刹那,我猛的把门拉开——里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我打量四周。装饰都是用的粉红色,年纪不大,床上还放着一只独角兽玩偶。
我静下心来,竖起耳朵探听四周的声音。很快,我就听见了轻微的喘气声——在衣柜里。
哦,衣柜!你用来对抗鬼魂和邪恶坏蛋的最忠实的帮手。
我上前几步,正想打开衣柜门,余光却突然瞥见了床上那条小小的白色裙子。我在几年前,见过一条和它很像的裙子。
我的动作顿住了,好一会后,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我的矛放回腰侧。
算了,也不是非杀不可。
毕竟她的父母都死了,她还能怎么样呢?她这个年龄怎么在那些虎视眈眈的亲戚中守住她的家产?
所以她的命运大概也是和我一样了。那就没什么杀她的必要了。
我成功的用这个理由说服了我自己,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条白色连衣裙,借着黑夜的掩护从窗户跳了出去。
最后离开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那间粉色的卧室。意料之外的,我看见一个小女孩趴在窗口看我。
那视线充满了害怕和愤怒。我想,我的背影恐怕会在她脑海里刻上一辈子。
我可能亲手缔造了一个复仇的幽灵。
但那有如何?
战争中最不缺的就是死亡与复仇,被莎士比亚那种大文学家写烂了的桥段。
我也只是做自己该做的罢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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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第 19 章